楊子自忖輕功一流,配合跋氏步法,當世之中能遠超於自己的人並不算多,長生訣的獨特特質,連在水下自由呼吸亦可辦到,更何況是陸上,除了比自己內力修為強出很多的絕頂高手之外,幾乎沒人可以察覺到自己,事實證明,之前李密等高手也未能發現自己藏在書櫃裡。
左等右等,錢獨關始終也沒回來,楊子惱了,當下潛行在藏清別院,逐間的搜索著錢獨關的愛妾清兒小姐的香閨。
主人當然是住最好的房間,要找到也不算難。當楊子見到憑窗而立的白清兒時,登感驚艷。
這美得異乎尋常的女子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頭烏黑髮亮的秀發,襯得她漂亮的臉龐欺霜賽雪,竟有幾分像婠婠般令人心悸的詭艷。她無論打扮裝束,都是淡雅可人,予人莊重矜持的印象,可是那雙含情脈脈的明媚秀眸,配合著她宛若與生俱來略帶羞澀的動人神態,卻沒有多少個男人能抵禦得了。
她的姿容雖缺少了那種使人葉動魄驚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種平易近人的親切感覺。如果說婠婠是那種讓人驚心動魄的艷麗,仿似精靈一般,任何男人只要瞧上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瘋狂愛上的女人,那麼白清兒就是那種端莊之中帶著幾分女孩兒的青澀的美艷,能讓任何男人生出強烈的保護欲。
楊子心中暗暗吃驚,他不知自己為何會不由自主的把這個女人去和婠婠比較,為何不是去跟師妃暄、李秀寧或是商青雅、商秀珣相比,這令他心中怦然而動,口中喃喃的默念著這個名字。
白清兒……白清兒……
楊子的心臟突然跳漏了半拍,白清兒,這個名字他一直都沒有去深刻的思索,直到此刻才猛然驚醒,陰癸派新一代的弟子當中,僅次於婠婠的最具潛質的高手,不就是叫做白清兒麼!看來陰癸派跟李密並不是站在一個陣營的了,從目前的局勢來看,陰癸派是肯定和杜伏威站在同一條船上了,看來,對付李密,說不定還能跟陰癸派暫時合作也未可知。
他想到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是支持李世民的,而陰癸派這個和慈航靜齋勢不兩立的冤家宿敵,當然不會坐視對頭藉機坐大,目前來說,嶺南宋缺宋閥看似無意爭天下,宋缺也容不得魔門的手伸過去,陰癸派是無法插一腳的,而王世充和獨孤閥坐擁東都洛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洛陽是火山口,全天下的勢力都在盯著,陰癸派不會蠢到去扶持王世充,剩下的就是竇建德、杜伏威、李密這些較為強大的勢力了,竇建德那裡楊子還不知道情況,李密的瓦崗軍勢頭很猛,楊子就弄不懂為什麼祝玉妍不扶持李密而對杜伏威有興趣了,不過,這對楊子來說是好事,暫時和陰癸派有一個共同點了。
不過,楊子絕對不會蠢得去和魔門合作爭天下,對於魔門的野心,光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邪王石之軒就知道了,隋朝的覆滅,化身為裴寂的石之軒功不可沒,就算是想利用,也得再三掂量才行。
思慮良久,白清兒所在的那座小樓終於熄了燈。
老天爺,白清兒,楊子心跳登時加快,丫的,老子弄不來婠婠,難道還搞不定你?
楊子藉著黑暗的環境,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約莫半小時後,楊子出現在小樓之中的樓梯口,小心的窺察了一番,楊子以蝸牛的速度一級一級的潛行上樓。
一股清新淡雅的體香彌散在空氣中,煞是好聞,楊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臉上忍不住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來。
這肯定是白清兒的體香了,丫的,遠看時就是個僅次於婠婠的極品美女,陰癸派新一代弟子當中出類拔萃的角色,今天本大爺就叉叉了你,就算是為魯妙子那老傢伙報仇吧!
轉到一層半的時候,楊子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眼前似乎有點飄,緊接著,整個人失去平衡,楊子心忖不妙,難道剛才的香氣不是白清兒的體香,而是……
楊子眼前一暗,靠在欄杆上緩緩的坐倒。
樓上的燈在此時亮了。
一身素白長裙的白清兒宛如幽靈般出現在走廊上,秀眉微蹙,露出思索的神色。
……
真氣飛速的在楊子的體內自動運轉,軒轅劍的四周,真氣氣旋迸發出前所未有的震動,經脈的外部,一股粉紅色的氣體正在和楊子的真氣進行著較量。
此時的楊子正昏迷在白清兒的香閨地毯上,白清兒那清純婉約的臉上散發出淡淡的笑意,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風頭正勁的妖刀,果然和傳聞形容的那樣,長得很標致呢!這樣出色的美男子,如果就這麼死掉的話,當真暴殄天物。”
如嫩蔥般的玉指輕輕的從楊子的臉上劃過,白清兒眼中露出迷離之色,手指慢慢的劃到楊子的頸脖,在胸口停留下來,嘆了一聲:“皮膚比女孩兒的都要好,內力精湛渾厚,真是難得,若是練功之用,一兩個月我就能超越婠婠。”
白清兒俯身將楊子抱起,走向香床,將衣袖一拂,房中登時暗了。月光之下,白清兒盈盈一笑,探手伸向腰帶,素白長裙簌簌落地,內中竟是未著寸縷,晶瑩雪白的嬌軀,因為修煉的魔門內功而散發出淡淡的光澤,皮膚更顯嬌嫩異常,一對嬌俏挺立的酥峰顫顫巍巍的裸露出來,鮮豔欲滴、嫣紅玉潤的兩粒小紅豆就像冰雪中含羞開放的花蕊,引人入勝,美不勝收。美妙玉滑、雪白修長的粉腿之間,一團淡黑微捲的烏草掩蓋著神秘桃源。
完美無瑕,滑如凝脂。
玉手撫上一隻顫抖著的酥峰,白清兒被一股猶如電流的刺激弄得輕聲嬌吟,美眸之中,春意盎然,因為修煉的魔功的緣故,白清兒的身體極為敏感,平素就算是在無意當中不小心碰到身體的敏感之處,也會帶來異樣的刺激,和婠婠修煉的天魔功不同,白清兒所練的內功極為怪異,雖說暗合陰陽採補之術,但卻有一樣必須的條件極為苛刻,男子的元精對她的修煉有著莫大的益處,但她卻必須保持,一旦越軌,這邪門的內功立刻將煙消雲散,嚴重的話,甚至會走火入魔,死於非命。
這簡直就是既要馬兒跑得快,又不能給馬兒吃草。最要命的就是,隨著這門魔功修煉的進境越深,白清兒的身體就會越來越敏感,試想一下,當她換一次褲子這麼平常的事情都能引來一次,這種情況下,如何保持?再說白清兒美貌僅是略遜婠婠,如此青春韶華,美麗動人,傾慕者萬千如雲,這對她來說,實在是辛苦到極致了,白清兒不知道多少次想乾脆散功,做一個普通人,也比忍受這種非人的煎熬要好得多。
白清兒外表看上去雖然柔弱溫婉,但內心之中卻是自視極高,素來都瞧不起男人,別說要使用這門魔功來得到元精,白清兒向來都不讓男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即便是要完成祝玉妍的任務,也是使用魔門幻術,令目標產生幻象,當男人意亂情迷自以為已經和白清兒覆雨翻雲時,實際上白清兒卻根本厭惡男人的醜態,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白清兒的武學造詣一直被婠婠壓過一頭。
然而,這門陰陽八荒和合功的威力對她卻有極具誘惑,白清兒不願讓男人碰到自己身體,為了練這門魔功,白清兒養了多名貼身丫鬟,每次練功都讓丫鬟代替自己,過後再間接的和丫鬟虛鳳假凰,這效果無疑是大打折扣,但白清兒卻也不肯改變自己的原則,事實上只要白清兒肯直接接受修煉真氣的男人的元精的話,她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超越婠婠,但她一直都沒有這麼去做,這也讓陰後祝玉妍極為頭痛和惋惜,不知勸了多少次,白清兒始終都不肯越雷池半步,因此祝玉妍也煞是惱她,此次在襄陽潛伏,本來是用不著白清兒親自出馬的,祝玉妍偏偏指派了她,白清兒雖然接受了任務,卻始終都對錢獨關使用幻術,非但如此,為了抗議祝玉妍,她用藥將錢獨關弄成了陽痿,因為她現在連曲意逢迎都不願意了,之所以今天錢獨關沒有留宿藏清別院,這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一粒艷紅如血的小藥丸從玉瓶中取出,白清兒捏住楊子的兩腮,將藥丸投入他口中,臉上露出媚入骨的笑意。
不一刻,楊子身上的皮膚呈現出異樣的粉紅色,因為經受了藥力的刺激,儘管楊子還沒有甦醒過來,那兒卻已經是昂然豎立,堅硬如鐵了。
乍一見到他褲子鼓起老高,白清兒秀眉一皺,搖了搖頭,伸手撥動床頭的一隻銀色小鈴鐺,不一會,一個容貌嬌美的丫鬟從里間睡眼惺忪的舉著一盞蠟燭走了出來,見白清兒身體赤露,知道又是主人要練功了,嘴角露出幾分笑意,掩口輕笑,道:“清兒小姐,錢城主不是已經不中用了麼?怎麼又來?”
白清兒嗔道:“又不是錢獨關,我今天給苑兒你找了個好東西,你過來看。”
這苑兒十六七歲的稚齡,相貌甜美,很得白清兒寵愛,是以說話也隨意得多。苑兒笑著走到床邊,舉燭一照,本是帶著三分睡意的秀眸登時睜大了一倍,掩口嬌呼道:“好俊的少年郎!多謝清兒小姐,這回她們要嫉妒死苑兒了。”一副色急的樣子,直接就伸手摸到楊子雙腿挺立處,雙目放光,瞠目結舌道:“好大哩,苑兒還是首次見到這麼有本錢的男人。”
“啵”的一聲,苑兒在白清兒臉上親了一下,笑逐顏開。
白清兒嗔道:“要不要這麼著急呢?放簾子下來。”
苑兒笑嘻嘻的連聲應是,靈巧的上了床,將帳子裡一道竹簾垂下,把香床一分為二,迫不及待的把楊子推到靠裡的位置,三下兩下就把衣物盡數除去,嬌笑著去脫楊子的衣衫。
白清兒沒好氣的道:“瞧你這飢不擇食的盪模樣。”轉過身來,不去看裡側的情形,在外側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