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
楊子怒吼一聲,右掌將斷劍攥得緊緊的,還沒等他沖出兩步,忽然背後風聲拂過,腰帶一緊,身體登時一輕,雙腳便離了地面,已被傅君綽提了起來,騰雲駕霧般向前沖去。
呼喝怒駡聲自身後傳來,楊子只覺風馳電掣,暗暗驚訝于傅君綽竟然在受傷之後還保持著如此速度,奕劍一脈,看來不僅僅是劍法聞名天下,輕功也是了得。傅采林能夠名揚天下,也絕非僥倖,只不過,楊子卻還是有些不滿的,雖然自己只有十六歲,但身高已經普通人一樣,甚至一米七五的身高在這個時代來說屬於很高的了,可傅君綽動輒就拎人腰帶,又不是提小貓小狗,難道就不能好像神雕俠侶那樣並肩淩空飛渡麼?
一聲長嘯由遠而近傳來,楊子聽出是宇文化及的聲音,心中暗暗焦急,傅君綽雖然輕功高明,卻內傷外傷一齊來,又提著自己,如何能跑得過宇文化及?放聲叫道:“美人師父,你放我下來,一個人先走,宇文化及必定不敢殺我,我來替你擋一陣。”
傅君綽提氣疾行,倘若分神開口,速度一定大減,當然置之不理,無論楊子如何鬼叫,始終不發一言,奔出幾裏路程,眼看著宇文化及越追越近,忽然伸指連點自身數處穴道,一口鮮血噴出,內力激增,傅君綽速度愈發迅捷,竟又將宇文化及拋出偌遠去。
楊子只覺耳際風聲大作,知道此趟小命算是保住了,不過衛貞貞卻還在山上洞穴之中,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被傅君綽點了穴道,起碼得在翌日方能自動解開,一天兩夜不吃東西,而且她還不懂得武功,荒山野嶺的,楊子很是擔心。
傅君綽一路狂奔,盡往荒山野地走,直到奔出六七十裏地,來到一個山谷之中,這才將楊子放了下來。
楊子被她提了半夜,手酸腳麻,腰疲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滿的道:“美人師父,能否勞煩你以後別拎著我走行不行?我好歹也是個玉樹臨風的少俠,面子都被你丟光了。”
轉頭一瞧,就見傅君綽俏臉蒼白如紙,唇色發青,楊子驚叫道:“師父,你怎麼了?”
傅君綽起先因為在洞穴中運功調息之時,見到楊子和衛貞貞玩少兒不宜,內息出了岔子,雖然僥倖被楊子誤打誤撞的救了一命,但內功也只是恢復了三成多點,緊接著又和宇文化及這個一流的高手交手,內力幾近耗空,帶著楊子奔逃之時,運用了師門的獨特手法,通過刺激人體潛能而內力陡增,一口氣將宇文化及甩掉,然而這時,內力再次耗盡,這副作用就太大了,傅君綽一將楊子放下,再也站不穩,跌坐在地上,微笑道:“我……還算好,應該還能撐一會兒。”
楊子顫聲道:“什麼叫還能撐一會?師父,你可別嚇我,我還要你教我武功,然後縱橫江湖,給師父你長臉呢。”
傅君綽淒然一笑:“應該還死不了吧,等天亮,你就朝這個方向返回,把衛貞貞接來。”
她抬手指向來路,但手臂卻舉到一半垂了下來,身子軟軟的躺倒,楊子忙上前去,扶著她躺下,道:“師父,我替你運氣療傷。”
傅君綽嘴角一動,沒有說出話來,眼睛緩緩合上,楊子見了她這種情形,知道不容樂觀,也不等她答應,立刻伸出手掌置於她胸腹之間,以內力注入,片刻之後,楊子心中猛顫,原來,傅君綽竟然內息枯竭,更有幾處重要的經脈生機已絕,此種景況下,縱使能保得住命,內力也將無法恢復。楊子深知,一個習武之人若是失去了內力,幾可算作失去生命。
她為了救自己,竟不惜用命來交換,楊子悲從中來,她看似蠻橫無情,動輒要打要殺,但在生死攸關的關頭,卻沒有拋棄自己逃去……
楊子定一定心神,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絕的送入她體內,約大半個時辰後,傅君綽悠悠醒轉,她面色竟是恢復了血色,一如往常,綻顏一笑,道:“宇文化及沒追來吧?”
楊子搖頭道:“沒有,我們走出這麼遠的路程,天大地大,他又不是真的屬狗的,去哪里尋我們?更何況這山谷荒僻,他很難找到這裏來。”
傅君綽點頭道:“那就好,對了,你的真氣很是奇特,你真的跟甯道奇大師學過武功麼?”
楊子莞爾笑道:“看來我騙人的本事很厲害啊,不單騙到了宇文化及,也把師父也騙了。”
傅君綽訝異道:“既然如此,為何你的真氣如此奇怪?你可別告訴為師,你真的是天生就有真氣。”
楊子心中一動,問道:“師父,我想也許跟一把劍有關。”
他把老爸遺留下的那把古劍之事和盤托出,當然,他不會把自己來自于未來世界也說出來。
傅君綽聽到他說那把劍瞬間縮小,變成頭髮絲大小鑽入他手掌的時候,美目圓睜,一臉的不可思議,驚歎道:“世間竟有這樣神奇的寶物!楊子,你的運道真是好得連師父都嫉妒了,你說你的真氣是劍形,我想,應該正與此有關。”
楊子柔聲笑道:“可是我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否則的話,我就能夠保護師父,不至於讓宇文化及傷到你了。”
傅君綽心中一暖,一種從所未有的情愫自心底油然而生,她是高麗戰爭中的孤兒,從小被傅采林培養成殺手刺客,要成為一個殺手,首要的條件就是要做到無情,所以,自小就從未有過人對她這般好過,她更想到楊子拼命衝開穴道,跑出來幫忙的時候,毫不考慮自身的安全,愈發的感動。
傅君綽一笑,道:“你保護我麼?究竟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呢?”
楊子見她精神似乎很好,心中寬了許多,道:“美人師父你沒聽過一句話,叫作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麼?長江後浪推前浪,天下間哪一個師父不希望自己教出來的徒弟能有所成就的?現下是師父保護徒弟,將來就是徒弟保護師父了。”
傅君綽不禁好笑,道:“那你以後就要勤練武功了,師父等著你來保護呢!”
話一出口,忽覺這話似有不妥,面色不禁一紅。傅君綽本就麗質天生,嬌俏的鼻尖顯得那麼驕傲,但此時此刻,俏臉之上帶著幾分羞澀的模樣,簡直就是人間至美的風景,楊子看傻了眼,只顧呆呆的瞧著自己的美人兒師父,卻不顧及一下人家的感受,傅君綽面色愈發的紅豔欲滴。
氣氛變得曖昧了,傅君綽不知何以會有這樣的感覺,被他看著的時候,緊張得心跳加速,而且還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傅君綽雖然有二十多歲了,卻從未和哪一個男子有過較多的接觸,她很是詫異,為何先前和他對視的時候不會這樣呢?
楊子也是首次如此直視她,膚色如雪,暈生雙頰,瘦而長直的鼻樑,微翹的鼻尖,美目弧線優雅,尤其是眼角處,略帶著幾分嫵媚,此刻嬌羞不堪時,眼中更是盈盈流轉,如有光芒閃爍,楊子看出她的緊張來,可他也同樣緊張得手心出汗。原來美人兒師父臉紅的時候比她冷若冰霜時更加美麗,楊子忍不住俯下頭去,慢慢的,向她接近,紅唇豔麗,帶著誘人的光澤,仿佛新鮮的紅櫻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品嘗。
傅君綽呼吸急促起來,臉上像是著了火,燒得她幾乎睜不開眼,酥峰劇烈的起伏,心兒跳得要窒息過去。
一股男子的氣味撲鼻而來,傅君綽美眸閉緊,手緊張得抓滿了地上的砂土,心慌意亂間,香唇已被貼住,只是這一下,傅君綽腦中已然轟的一聲變得空白一片。
楊子將舌尖吐出,舔掃著她軟軟的唇,誘使她忍不住癢而張開小嘴來,立刻侵入進去,粗大的舌頭一卷而去,芳心失守的傅君綽如墜雲端,咿唔著嬌喘細細,香舌已被他頂住吸了出來,迷迷糊糊的,腦中亂作一團,身上一重,楊子已悄然的伏在了她身上,貪婪的品嘗著她的香津,另兩隻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一對小白兔。
一股猶如觸電般的舒暢感直透入傅君綽的四肢百骸,隨著他手掌的揉捏撫摩,傅君綽神魂顛倒,立刻喜歡上這種奇妙的感覺。不知親吻了多久,傅君綽的紅嫩嘴唇也被親得略有些腫了,楊子作惡的雙手撫遍了她嬌軀的每一處,摸得她渾身癢癢酥酥,忽然,緊閉著雙眼的傅君綽發覺他停止了動作,芳心之中竟是充滿了失望。美眸張開,盈光流動,情意綿綿,忽然她發現楊子正在解腰帶,傅君綽羞得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心跳得愈發的快了,她依稀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心頭慌慌張張的,一時間思緒紛亂,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方才被他壓在身上,那處被他胯下硬硬的東西頂著的時候,立刻就有種全身發軟的感覺,儘管芳心不寧,甚至是害怕,但身體卻是出賣了她,竟忍不住有了反應。
她長這麼大,不懼死亡,不懼威脅,手中斬殺的人也不計其數,從不知害怕為何物,但此刻,卻是發現了自己的軟弱,這種奇怪的矛盾的心理,實在令她無所適從,迷迷糊糊的,就覺身上一涼,長裙被他撩起,一雙修長、骨肉均勻的秀腿露了出來,羞意上湧,驚慌的伸手抓住自己的裙子,無力的央求道:“楊子……不要,我們不能……我是你的師父啊。”
楊子沒有脫去上衣,卻將褲子全脫了光,一根熱氣騰騰的棒子猙獰而威武,頂端更是溢出清亮的液體,幾乎滴下。被傅君綽一阻攔,心中愈發的欲火升騰,雙手握著她的兩腿,貪婪的瞧著那純白色的細窄褻褲,微微鼓起,淡淡的一抹烏黑,由於那處早被蜜汁沾濕,更映出中間肉縫的美妙嬌紅,他哪里還忍得住,咂著乾燥的嘴,沙啞著道:“師父,就讓徒兒來好好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