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像夢裡看不見盡頭的長街】
向芋第一次遇見靳浮白,他脫下價格不菲的襯衫,隨手團了團,遞給坐在地上的她。
“墊著坐,地上涼。”
第二次見他,在下接連暴雨的陌生城市。
飛機延誤,火車晚點不發,酒店的工作人員禮貌地對向芋說:“抱歉,已經沒房了。”
靳浮白靠在一旁,淡淡問她:“我住頂樓套房,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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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故事,大概十幾萬字。
是【HE】不是【BE】。
一句話簡介:他像夢裡看不見盡頭的長街
立意:努力生活,積極向上。
內容標簽: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向芋,靳浮白 ┃ 配角: ┃ 其它:
作品簡評
向芋在大學畢業那一年偶然遇見靳浮白,第一次見面,靳浮白把價格不菲的襯衫脫下來,讓她墊著坐在地上,後來向芋被困在暴雨接連的城市,他又一次幫她解難。兩個人本來有著完全不同的生活圈子和不同的生活方式,卻在一步步了解對方後產生了真摯的感情。很多例子都在告訴他們,這段感情很難有好的結果。但他們幾經波折,突破難關,情人終成眷屬。故事開始的時間是2012年,行文中穿插著這些年各方行業的進步。女主內斂堅定,男主溫柔成熟。文字細膩,行文流暢,場景描寫深入人心。讀過之後會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希望能通過這樣的文字,傳遞給在感情上迷茫的讀者朋友們,更多的勇氣。
第1章 襯衫 “墊著做,地上涼。”……
《長街》文/殊娓
2012年的6月16日,向芋的學士學位證書和學.歷.證書同時發到手裡,她懷揣著這兩項證書,向校外走去。
有一些故事,從這一天開始。
正是傍晚,帝都市下了一場不算大的雨,校園裡的水泥路被衝刷得發亮,零星葉片和花瓣粘在路面上,空氣裡漫著褪去暑氣的潮涼。
向芋站在學校門口的樹下等了好一會兒,才攔到一輛出租車。
手機不斷震動,是趙煙墨發來的催促信息,問她怎麽還沒到。
趙煙墨是向芋的男朋友,談了將近1年,大學他在隔壁省,一直異地戀。
現在畢業了,趙煙墨想要來帝都市發展。
異地戀終於結束,卻並沒有向芋想象中那麽愉快。
趙煙墨說的發展就是每天和狐朋狗友推杯問盞,把那些酒桌上的膨脹和吹噓信以為真,然後說給向芋聽。
一邊泡在餐桌網吧台球廳,一邊用被酒精浸泡過的大腦憧憬,賺了大錢怎麽樣怎麽樣。
說他不思進取或許不準確,只是他思進取的方式和向芋認知裡大相徑庭。
向芋坐進出租車,司機師傅瞄了一眼倒車鏡,問道:“去哪啊姑娘?”
“您先往秀椿街開吧。”
她在中午時和趙煙墨通過電話,說自己痛經晚飯不想去和他們吃了。
趙煙墨學著帝都市的腔調,說了幾句調子有些奇怪的“兒化音”。
多大個事兒啊,我定個有煲湯的飯館兒,你來吧芋芋,這都好幾天兒沒見面兒了。
晚飯定在秀椿街,算是帝都市的老餐飲街了,有不少四合院。
街上有煲湯的店,一家是有名的粵菜館,一家是參雞湯店。
向芋摸不準到底是哪家,給趙煙墨打了個電話:“你們在哪家?”
“秀椿街燒烤店,快來,就差你了,等兒你呢。”
小腹疼得像鑽攪,向芋皺了皺眉:“不是說去煲湯?”
趙煙墨那邊亂糟糟的嘈雜聲小了些,大概是他籠住了話筒,壓低聲音說:“這麽多朋友呢,也不能就因為你痛經都陪著你喝湯吧?都想吃麻小,你將就一下唄。”
他急時倒是沒再學帝都口音。
“那算了,我點份參雞湯回家吃。”
“向芋,你別鬧小脾氣啊,我都跟他們說了我女朋友一會兒要來,你突然放鴿子讓我面子往哪放?”
向芋有些火氣。
她很想問一問,是他的面子重要還是她的身體重要。
下一秒,趙煙墨又放低語氣:“芋芋,今天請的是一個上市公司老總的兒子,關系搞好了能給我搞到帝都市的戶口呢,你不是也希望我留在帝都嗎?”
向芋沒回答,掛了電話。
這類的矛盾自從趙煙墨來到帝都市,已經不止一次了。
每周都不止一次。
最開始他們還會吵架,會冷戰,會歇斯底裡會大發脾氣。
到現在,向芋已經不想再吵了。
認識趙煙墨是在大三剛結束的假期,他來帝都市找朋友玩,在校園裡遇見向芋。
少年穿著休閑外套,把自行車停在她面前,耳廓有些泛紅,在朋友的起哄聲裡把手機遞過去,緊張得手抖:“你好,我叫趙煙墨,方不方便加個微信?”
向芋家裡有老人喜愛字畫,經常買油煙墨作畫。
所以那天說不上是因為“煙墨”兩字令人熟稔,還是因為趙煙墨眼裡的真誠,向芋同意了。
可是僅僅過了一年時間,當初眉眼間都是青澀的少年,現在混跡在各種酒局。
滿心滿眼都是想要不勞而獲地躋身帝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