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箐箐不由懷疑地看了柯蒂斯一眼,又看向一旁臉色蒼白的穆爾。
當著柯蒂斯的面,白箐箐不好詢問穆爾的傷勢,看著柯蒂斯問:“這是你做的?”
穆爾的手藝白箐箐很清楚,連烤肉都是跟她學的,分開後穆爾就傷了翅膀,想來也沒機會進一步學習。
所以這菜估計還是出自柯蒂斯之手,只是這進步速度也太快了些吧。
“這次很順利,嘗嘗看。”柯蒂斯臉上雖然沒什麽表情,眼睛裡卻隱隱帶著期待。
白箐箐拿起筷子,嘗了一塊紅燒肉,點點頭道:“好吃。”
和帕克的手藝肯定比不上,但比起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不明物體,這簡直就是珍饈級美味了,白箐箐很知足。
柯蒂斯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靜靜地坐在一旁,欣賞伴侶食用自己為她準備的食物,心裡無比滿足。
吃完飯,穆爾自覺收拾餐具,離開了臥室。
見屋裡沒有外人,白箐箐手覆上沒有絲毫異感的小腹,這才詢問道:“柯蒂斯,我肚子裡真的有幼崽嗎?”
以前看小說,那些角色動不動就流產,再對比自己,什麽跳床,跳水,凍成冰棍,每一種都折騰去了她半條小命,要是肚子裡還有孩子,那也太堅挺了。
這不,今天又鬧了一通,白箐箐也終於對柯蒂斯的話懷疑起來。
她怕柯蒂斯面子過不去,又道:“我那次也許沒發-情,說不準的,沒懷就沒懷吧。”
白箐箐的話柯蒂斯當然會聽,他這時才認真思考,回顧起前些日子伴侶的種種苦難,再聯系現在她依然平坦的腹部,心裡徹底有了底。
血紅的嘴唇上揚起一抹清淺的弧度,妖冶至極,似乎還隱含深意,喉嚨輕顫,發出一道輕聲:“嗯。”
嗯?
這就完了?
見柯蒂斯就這麽認了,白箐箐反倒感到奇怪,“你不是說你們蛇*配一次絕對能懷上嗎?”
柯蒂斯笑而不語,他還對小白說過,如果時機不對,幼崽是會停止發育,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蛇獸的生命最是頑強,不單極易受孕,還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自己存活下來。真到了流產的程度,母體也會九死一生。如果三年前白箐箐真是懷著幼蛇被穆爾救回,孩子也不可能被一碗湯藥落下來。
這一次白箐箐經歷了那麽多的苦難, 足以讓幼蛇的生命感受到威脅,從而停止生長。
只是如此看來,這一胎不可能是雌崽了。雌崽不會繼承到這種趨吉避凶的能力,如果是雌崽,真會早早夭折在母體中。
走廊一道腳步聲漸行漸近,柯蒂斯視線朝那邊瞥了一眼,憶起穆爾幾天前對自己流露出的嘲笑眼神,唇畔的笑弧也染上了嘲弄。
“你隨時可以和穆爾正式結侶。”柯蒂斯說完,就察覺腳步聲停在了門外。
白箐箐沒等來柯蒂斯的解釋,卻等來一句驚雷,頓時思緒就亂了,臉紅成了蘋果色。
呐呐張了張嘴,白箐箐沒說出反對的話。
穆爾是她的伴侶,她應該給他平等的待遇,那樣的事遲早要做。
罷了,反正柯蒂斯都催促了,她就早些和穆爾確定下來吧。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