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眼裡完全看不到這些缺點,隻覺得哪兒哪兒都好,肯定地點頭:“行!”
於是又裁出了三塊樹皮,只是都沒讓白箐箐動手,文森和穆爾單身已久,沒有特別鑽研過,卻也能做的像模像樣。反正有絨毛遮掩,針腳如何也看不到,不裂開就行。
但是這樹皮就不一樣了,它表面光滑,沒有任何遮擋物,每一針都清晰可見。
等四件樹皮裙新鮮出爐,差距那叫一個雲泥之別。
做工最好的當然是柯蒂斯,細細的紅色發絲規律地穿梭在樹皮之中,不單不難看,還添了幾分別致的細節美。
帕克的勉勉強強,到底是最先照顧白箐箐的,還被白箐箐嫌棄過,後來特意下了功夫練。
文森和穆爾就慘不忍睹了,那針腳七歪八拐,粗細不勻的獸皮繩盤踞在裙子上,如同蜈蚣。
白箐箐無奈,好在他們都不在意這些細節,渾然不覺得這有什麽難以忍受,當即換上了。
穆爾穿上身非常合身,就是突然從獵人造型換成了漁夫,有點兒土。
帕克和文森就不忍直視了,他們的尾巴放外面也不是,放裡頭也不是,給後面開個洞吧,可立馬露點。獸皮裙就沒這點煩惱,那絨毛正好可以遮住開口的縫隙。
白箐箐當即就噴笑了,撲在柯蒂斯懷裡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快、快脫了,我要不行了哈哈哈哈……”
帕克最先意識到尷尬,立即捂住後腚。雖然獸形時搖晃尾巴總會被看到,但被伴侶如此嘲笑,他還是紅了臉,莫名的很羞恥。
文森看了帕克的動作也反應過來,向來沉穩的表情有了一絲龜裂的痕跡。
“哼!”
白箐箐爆笑中,聽到帕克的哼聲,捂著嘴巴朝他看去。
只見帕克轉身背對著她,那樹皮裙的洞被轉到了腰上,露出一塊健康的麥色肌膚。結實的很漂亮,但是沒有尾巴了。
白箐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你的尾巴……”
難道因為自己的嘲笑讓帕克惱羞成怒扯掉了尾巴嗎?
止不住的狂笑頓時凍結,白箐箐眼睛裡露出驚色,再有一會兒恐怕就會哭出來了。
帕克扭頭看了白箐箐一眼,被她的反應嚇到,忙走過來問:“怎麽了箐箐?”
“你尾巴呢?”白箐箐忍著哽咽問道。
帕克松了口氣,反手往後頭一摸,就掏出來了一條尾巴。白箐箐的神色立即就放松了,尷尬地咧嘴笑了笑。
“我沒告訴過你嗎?尾巴可以收起來的,只是不習慣,有尾巴比較平衡。”帕克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白箐箐臉上泛紅,掩飾性地捏捏帕克薄薄的耳朵,“這個也可以變嗎?”
哇,手感好棒,像貓耳朵。
帕克的臉刷的一紅:“當然可以。”
為了哄伴侶,帕克立即將耳朵也徹底化作人類的耳朵,然後他就感覺聽力魯鈍了數倍,這讓他不適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