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有雌性發-情時才會讓雄性動情嗎?為什麽和箐箐在一起時,他們總是情不自禁?
這一定是箐箐發-情周期和這個世界不同的原因。
帕克阿Q地把緣由歸屬在了白箐箐這個意外因素身上,才勉強維持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獸人世界觀。
這樣親密的體位,他只需要一抬腰,立即進入了伴侶溫暖的身體。
在白箐箐輕呼聲中,他這才化為人形,一邊溫柔地佔有著伴侶,一邊撫摸著她美麗的臉龐,啞著嗓音無辜地道:“你昨天睡著了,文森幫你洗澡,他給你脫的衣服。”
可不關他的事啊,他只是為了不弄醒箐箐,也沒要求給她穿衣服而已。
白箐箐臉上生起酡紅,腦子已經發熱了,聽到帕克的話才稍稍回神,艱難地聚起眼中的清明,瞋視帕克一眼:“大清早就耍流氓!”
瞪人也是看臉而顯現效果,英氣的眼瞪人有威懾力,而長著一雙眼角微微向下的狗狗眼,平時瞪起人來像撒嬌,這個時候……更像是誘惑。
帕克喉頭一緊,吞咽了口口水,動作頓時力道大了起來。白箐箐眼神也立即迷離,眼中失了清明,卻更讓人著迷。
“還沒起來嗎?”文森奇怪地嘀咕道,走出廚房準備叫人,豎在頭頂的毛絨耳朵動了動,頓住了腳步。
無奈地搖搖頭,文森又折回了廚房,對穆爾道:“不用溫著食物了,安安沒吃完的都給豹崽吃了,我出去一趟。”
穆爾聽力雖然不如虎獸,但從成年就要易居到陌生部落,從茹毛飲血的野獸偽裝成雌性喜歡的文明獸人,學習和模仿讓已深入骨髓,敏銳的觀察力讓他捕捉到了文森臉上一閃而過的吃味,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他添柴的動作頓了頓,頷首回應了文森,就站起身把鍋裡的食物往碗裡裝。
……
這天中午白箐箐才從床上爬起來,渾身的骨頭都松軟了,走路像踩在棉花上。
她一邊扶著牆壁往廚房走,一邊聲音軟軟地問:“今天吃什麽啊?”
肚子好餓,她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而她身後的帕克則截然相反,小小嘗了個味兒,欲求不滿讓他一身力氣不知道該往哪兒使。
“你想吃什麽我就給你做什麽?”帕克殷勤地說道。
白箐箐立即怒視帕克:“還不都是你,不是你我能這麽餓嗎?”
兩人說話間走到了餐廳,廚房裡傳出鍋鏟碰撞的金屬聲,一陣陣肉香隨著風飄拂到人臉上,白箐箐享受地吸了吸氣。
“穆爾,是你做的嗎?”
穆爾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就把做好的午餐往桌上擺,他們走來時菜已經基本上齊,就剩鍋裡最後一道燉肉。
“嗯。想著你應該很餓,我做了很多。”穆爾的聲音伴隨著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白箐箐立即朝穆爾露出一個笑臉,快速走到洗漱台,急匆匆地洗漱了一番,就坐到餐桌上狼吞虎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