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臉上的橫肉抖了抖,“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文森好整以暇地看著豹哥,在豹哥明顯松口氣的時候,用毫無起伏的語調道:“你對我的人做了什麽,我就還給你什麽。”
說罷,文森捉住豹哥的手腕,輕輕一捏,浴缸裡的人發出了更慘烈的叫聲。
鮮血將浴缸裡的水染上了一朵紅雲,水面倒映出一隻扭曲變形的手,被拿了起來,隻留下一根光禿禿的手腕。
肢體斷了骨頭還連著筋,那根筋被拉直,痛得豹哥臉部肌肉抖個不停,眼睛直翻白眼。
文森還不想廢了他的手臂,用另一隻手拽住手筋,輕輕一扯,手筋就跟皮筋般的斷了,還彈了幾下。
豹哥抱著斷肢慘叫不斷,血肉模糊的傷口被他無意識地泡進水裡,慘叫聲又變了個調,浴缸裡的水一下被染成了鮮紅。
文森將斷手揉成一團,丟進馬桶裡衝了,然後走到洗手台前,照著鏡子洗手。
“我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只要你不惹我,我們可以在同一片土地生存。”說完,文森關上水龍頭,甩了甩手出去了。
外面的女人被嚇癱在了地上,等文森走了,才連滾帶爬地進了浴室:“豹哥,豹哥你怎麽樣?啊!”
剛進去的女人看到裡頭的慘狀,尖叫一聲拔腿而逃。
……
文森動手不小心在衣服上沾了血,回家就衝了個大澡,把血跡處理了。
白箐箐回家時,正看到文森穿著浴袍從樓上下來。
她隨口問道:“你怎麽現在洗澡?”
“身上弄髒了。”文森說道,走到白箐箐身旁,大掌放在她頭頂輕輕揉了揉。
白箐箐感覺跟文森在一起,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孩兒,像他女兒一樣。
被自己的想象囧到了,白箐箐不好意思地跑開,坐在細藤堆裡編織大窩。
帕克眼睛一亮,“到了?我也要編。”
白箐箐嫌棄地道:“你快去洗澡,身上都是汽車味。看文森多愛乾淨,在家裡都勤洗澡,說,你幾天沒洗了?”
帕克立即閉上了嘴,才不會告訴伴侶自己七天沒洗澡了。
他安靜下來,一身疲態才顯出來,兩個黑眼圈都快垂到臉頰上了,眼珠子也泛著血絲。
白箐箐突然心疼,推推帕克道:“快去洗,洗了澡就睡覺,我明天還有一天休息時間呢。 ”
帕克這才聽話地離開了伴侶身邊。
“嘶嘶~”柯蒂斯吐了吐信子,用打量的眼神看了文森一眼。
帕克也嗅到了血腥味,上樓時裝作不經意地道:“文森你來一下。”
“嗯。”文森跟著上了樓。
柯蒂斯沒上去,坐在白箐箐身邊,幫忙編織五個人睡的大窩。
進了屋子,帕克壓低了聲音問:“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文森愕然,沒等他解釋,帕克又道:“別想騙我,我都聞到味兒了。在哪裡捕的獵?我幫你保密,快告訴我,我也要去捕。”
文森嘴角抽了抽,道:“這不是獵物的血,是人血。”
帕克頓時垮了臉,一臉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