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翅鳥和家雞不同,它們具有攻擊性,還有領土意識,每隻鳥都有一個獨立的窩。白箐箐揮走一隻短翅鳥,見鳥窩裡一顆蛋也沒有,就覺得奇怪。
為了讓短翅鳥在老位置下蛋,她從來都不會拿光所有鳥蛋,會留一顆,而這隻短翅鳥的窩卻一顆蛋也沒有。
其它短翅鳥窩裡倒是有蛋,可她還發現破碎的蛋殼,這可能是被短翅鳥自己戳破的,但角落裡還有沾血的枯草。
從種種跡象來看,白箐箐能肯定家裡遭賊了。
“誰回來偷我家的鳥啊,那麽小又不夠吃。”白箐箐鬱悶地撅著嘴巴道。
文森嗅了嗅地上的味道,沉聲道:“是幼崽,狼族的。”
“怪不得,它們想練習捕獵吧。”白箐箐歎了口氣,“算了吧,以後看好點,它們別再來就行了。”
這件事就這麽不了了之,可沒過兩天,家裡又糟了賊。
不過這一次沒有偷窺交-配的獸人給它們打掩護,文森很快就發現了動靜,偷鳥的幼崽們丟下贓物就跑了。
文森叼著死透的獵物回來,這次死掉了四隻。
白箐箐睡眼朦朧地裹著被子走出來,揉揉眼睛,看見死了四隻鳥,心疼地瞌睡都飛了,“怎麽死了那麽多?你看清它們的樣子了嗎?”
“嗯。”文森輕點頭,濃眉擰成了八字,“是羅莎的幼崽。”
若是成年獸人到好解決,直接咬死了事。但它們是幼崽,萬獸城明令禁止傷害幼崽,幼崽的重要程度僅次於雌性,畢竟它們是下一代的希望。
白箐箐頓時怒不可遏,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一定是大人指使的,虎堡離我們這麽遠,幾個剛斷奶的幼崽怎麽會找到這裡,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唔!”帕克喉間擠出低吼,“我去找他們父親決鬥!”
“幹嘛找它們父親決鬥?”白箐箐問。
“不然還能怎麽辦?”帕克茫然地停下了低吼,“又不能和幼崽決鬥。”
“叫他們賠啊!”白箐箐理所當然地說。
帕克:“……”
文森:“……”
文森和帕克都露出了忍俊不禁的表情,文森抿著嘴憋住笑,帕克揉揉白箐箐的腦袋,好笑地道:“誰教你的這套邏輯?這是侵犯領土,要麽驅趕,要麽咬殺,你怎麽會生出讓他們賠食物的想法?而且我去抓幾隻短翅鳥也很快的,寒季它們都不會動。”
白箐箐的臉垮了下來,她不想要帕克殺人,而且帕克也不一定打得過羅莎的那個三紋狼獸伴侶,難道就這麽無可奈何的吃虧嗎?
白箐箐委屈得眼裡泛起了淚花,用力一跺腳道:“我不管,我就要他們賠。”
帕克心疼壞了,連連道:“好好好,叫他們賠。”
說完帕克看向文森,以眼神將白箐箐托付給文森。文森鄭重地點了點頭,帕克就提著死短翅鳥出門了。
“真去了啊。”白箐箐歎了聲氣:“算了,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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