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幼鷹恍然大悟,也領悟到那條蛇獸是怎麽將獸印留在雌性身上了,氣得鼻孔直噴熱氣。
【那豹獸還沒成功吧,咱們一定不能讓他們接近雌性!】幼鷹們信誓旦旦,將豹獸也同化為了流浪獸的一族。
穆爾抖抖翅膀,不再理會這群與自己同仇敵愾幼崽們,飛向椰樹林。
相對於萬獸城的威脅,穆爾更不放心的是白箐箐的這兩個伴侶。
誰不想獨佔自己心愛的人?
任何獸人都想!
其實所有種族的雄性都一樣,只是比流浪獸多幾分理智和妥協罷了。若有機會,沒獸會不去爭取。
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還有可能和白箐箐單獨在一起,如何會放棄?
……
穆爾的巢穴旁有一道狹長的空間,白箐箐睡醒時,空間裡堆滿了綠油油的大椰子,還有一小堆顏色鮮豔,而白箐箐不認識的果子。
睡前吃多了,白箐箐一醒來就想上廁所,也不知穆爾哪兒去了。
白箐箐捂著肚子,難道就這麽上?
憋得不行了,她皺著一張小臉走到最邊緣,往下看了看。
下邊是擊打在石面上的白花花的海浪。
只聽見上空“啾~”的一聲,嚇得白箐箐忙準備退回去,誰知腳趾被草絆到,又擋住了另一隻腳的路,整個人朝前撲去。
“啊!”白箐箐的尖叫混合在了劇烈的海浪聲中。
穆爾剛看見白箐箐在外面晃悠就擔心,見她真掉下來了,嚇得魂飛魄散,丟掉食物立即去追白箐箐。
“噗通”一聲,獵物掉進了海裡,濺起一小片水花。
將白箐箐完好無損的放進窩裡,穆爾還驚魂未定,一雙翅膀密不透風地包住她的身體,下巴緊緊壓在她頭頂,將她完全護在自己羽翅之中。
白箐箐感覺穆爾喉嚨“咕咕”的響著,就像她膀胱的水在晃動,尿意更濃。
推了推熱烘烘的鳥腹,白箐箐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我快透不過氣了。”
穆爾這才放開白箐箐,盯著白箐箐的目光還殘存著恐慌。
他突然有些後悔,雌性太脆弱了,可能自己無意地死掉,就像今天這樣。
他應該留一個伴侶在她身邊的,在他去捕獵時,有個保護她的獸人。
可是看著白箐箐泛紅的絕美容顏(被憋的),感受著只有自己陪在她左右的體會時,他的心又動搖了。
再看看吧,也許幾天后箐箐就習慣了。
白箐箐惦記著掉下水的食物,往旁邊爬了爬,感覺到鳥窩在微微搖晃,心有余悸,不敢再往外爬了。
穆爾的心更穩了一分,看,箐箐這時就學會了避開這個危險因素了。
“那個,獵物還找得到嗎?”白箐箐忍著快要破體而出的尿意問道。
穆爾心裡一暖,他到萬獸城將近十年了,接觸了不少雌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替雄性著想的。
縱使他不在乎這些細節,心還是無可控制的又往裡陷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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