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蒂斯把白箐箐往上顛了顛,把米袋子靠在白箐箐身上:“那就吃吧。”
“……”白箐箐死魚眼望著柯蒂斯:“你是在搞笑嗎?”
柯蒂斯驚訝道:“難道米也要烤?”
白箐箐無語凝噎,突然覺得獸人部落是多麽的文名,多麽的先進。
“你有打火石嗎?”白箐箐問。
柯蒂斯說:“帶著,在我的蛇蛻裡夾著。”
火源有了,可是沒有鍋怎麽煮啊?
白箐箐看看周遭的植物葉子,想著能不能用大樹葉子折成鍋煮粥,突然見到幾根大竹子。
“哎!那個可以用!”白箐箐興奮地指著竹子道:“可以煮竹筒飯啊!”
“竹筒飯?”柯蒂斯雖然不解,卻也按著白箐箐的旨意朝那邊遊去。
竹子生的稀疏,但根根粗如碗口,用來做竹筒飯最適合不過了。白箐箐讓柯蒂斯放自己下地,掰了掰大竹子。
“給我找塊尖銳的石頭來,我要把竹子弄斷。”
柯蒂斯信然一笑:“要弄斷還不容易?”
他說著,手不拂在竹子上,透明的指甲隱約反射著利光,輕輕一劃,竹身便裂開了一條大口子,失衡的朝另一邊倒去。
因為竹子沒有被完全割裂,傾倒過程中竹子根部裂成了幾片,幸而上頭的竹子還是完整的。
白箐箐看得目瞪口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柯蒂斯的手指甲看:這指甲是刀片嗎?
柯蒂斯對白箐箐“崇拜”的目光很是受用,搖擺了一下蛇尾:“你喜歡?那我送你一片好了。”
白箐箐聽著心裡就是一抖,這是要上演血腥事件啊!
柯蒂斯卻沒有要拔自己指甲的舉動,低頭看了看自己蛇尾巴,選了好一會兒,才從蛇腹拔出一片雞蛋大的黑鱗。
“小心點,別弄傷自己。”柯蒂斯淡笑著把自己的鱗片遞給白箐箐。
白箐箐愣愣地接過來,用手試了一下鱗片邊緣,指腹立即傳來尖銳的疼痛,一條血線溢了出來。
好鋒利!
以後要自殺就直接用這個抹脖子了。
“你做什麽?”柯蒂立即緊張地斯吼道,抓住了白箐箐的手,把她手上的手指放入嘴裡吸吮。
他的口腔也是涼涼的,白箐箐感受到了細長冰涼的蛇信子在自己手指上纏繞,甚至還感受到蛇信子的分叉口,頓時手指就是一麻,整條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
白箐箐抽了抽手,對柯蒂斯的關心感到很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的鱗那麽利,下次不會了。”
柯蒂斯冷冷地睨了白箐箐一眼,松開她手指的瞬間蛇信子化作了正常的能說話的舌頭:“再有下次,我就把這片鱗片收回。”
白箐箐立即把拿著鱗片的手背到身後,仰著頭道:“送給我就是我的了,不能收回!”
柯蒂斯紅色的眼瞳快速收縮了一下,心臟突然跳動的很快。
雌性喜歡自己的鱗片,是開始喜歡自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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