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誤會了,我和柯蒂斯沒有那個……交-配。”白箐箐說著臉熱了熱。
梅米和帕克都是一臉不信。
“不交-配你身上怎麽會有蛇紋?”梅米好笑地道,隻覺得白箐箐年紀小,不懂雄雌方面的事。
“哎?”白箐箐摸了摸胸口,神情變了又變,試探地問:“交-配了就會出現雄性的獸紋嗎?”
“是啊。”梅米回答道。
原來普通獸人都是以交-配的方式結侶?
白箐箐突然想起柯蒂斯說過,他們蛇獸有特殊的方式結侶,可以讓雌性不能解除關系,這就是他所說的結侶方式吧。
她很快意識到,這個方法絕對不能流傳出去。
如果部落的雄性也效仿,雌性當時無法拒絕,事後又不能解除關系,那局面就悲慘了。說不定整個部落都混亂。
於是白箐箐不解釋了,卷縮著腿,手摸上腳腕上的蛇紋:“現在可以開始了嗎?唔!”
正說著,白箐箐肚子突然一陣劇烈的墜痛,然後下-身傳來濕意。
大姨媽終於來了嗎?
臥槽這麽痛,肯定是墮胎藥的關系。
不,也許是她那些天太折騰了,天天泡冷水什麽的。
帕克一慌,連忙將白箐箐抱在懷裡,“媽媽,她怎麽了?”說著他鼻子猛嗅幾下,眼睛看向白箐箐腿間:“天啊,她下-面流血了!”
梅米也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看著卷縮在兒子懷裡的白箐箐:“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人墮胎……我、我去叫獸醫!”
說著梅米就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
白箐箐抓住帕克的手,抽著氣道:“幫我找點棉花,嘶,痛死了。”
墮胎藥的功效無非是活血,強行讓子宮的受精卵脫落。而她本來就有點痛經,被藥物一催化就更痛了。
帕克緊緊抱著白箐箐不肯撒手,尾巴熟門熟路地打開草堆旁的木箱子,從裡頭卷了一條獸皮裙,墊在白箐箐屁-股下。
“我不該讓你喝藥的。”帕克後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幾爪子,箐箐生下蛇蛋,他來養就是了。
白箐箐捂著肚子隱忍地道:“不關你的事,這樣更好。”
都四十多天了,她還擔心月經永遠不來了呢。
梅米帶著一名頭髮稀疏、體型矮小的雄性獸人進了房間,指著白箐箐道:“你快看看她,她喝了你熬的藥就疼成這樣了,還流血了。”
獸醫看了看白箐箐腿上的血跡,道:“看來是懷上了,這是正常的,我看她流的血不是很多,不會有事的。”
帕克吼道:“她都這樣了還叫沒事?她也是猿族的,你想辦法讓她舒服點吧。”
什麽?這獸醫是猿族的?
白箐箐心中警鈴大作,噌地抬起頭看向獸醫。
“你是猿族的?”猿族獸只是多看了半身泥巴的雌性一眼,臉上沒有異色:“你可以給她吃一些蜂蜜,能緩解疼痛。”
“好,我這就去找蜂蜜。”帕克立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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