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此人宣布大功告成,他後面擠了許多人在看,此時個個目瞪口呆。藍易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過那家夥的畫紙看了起來。
“我靠你大爺!!!這是什麽?葫蘆兄弟啊?”藍易都沒把畫紙給其他幾人看,直接揉成一團狠狠砸到那人身上。
那人很是鬱悶:“怎麽?不像嗎?”
“像你個頭,裝畫家,滾到一邊涼快去。”藍易斥責。
“媽的,怎麽會不的?”那人很是執著,又把紙團拾起來打開,拿給劍鬼他們看。那些人正也很好奇到底畫成了什麽樣,連忙伸著脖子過來看。看過之後對這哥們的勇氣尤為佩服。這已經不是像不是像的問題,而是他到底會不會畫畫的問題。就這水平,也敢主動請纓攬這活,勇氣著實可嘉。
“媽的,別丟人現眼了!”藍易為他的兄弟替他感到慚愧,一個餓虎撲食衝上來搶了那紙就撕成了渣,看那樣子恨不能再吞下去。
“怎麽樣?不行?”窗外的顧飛到是幸災樂禍,大多數人認不得劍南悠,自然無法人多欺負人少,所以還是得用他那引蛇出洞的土辦法。
結果韓家公子很快就破了他的夢想:“就算這樣不行,你那方法也不可能再用了。劍南悠是傻逼嗎?明知道是圈套還鑽?”
“還真是這樣。昨天我們的意圖絕對夠明顯,就這他也敢出手,別小瞧劍南悠,膽子大著呢,除了我真不知道他還怕什麽。”顧飛說。
屋裡畢竟有許多人是不認識顧飛地。聽他這麽說紛紛瞪眼望著他心想這人真是無恥。吹牛吹得這麽過火。
劍細腰舞等人經歷昨天一戰也更知道這非虛言。顧飛在地時候。轉了快兩小時不見人;顧飛扭頭走剛幾分鍾。這幫家夥立刻動手。原本地圈套其實不過是做做樣子。雙方都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麽。說到底這其實不過是一場躲貓貓悠七人眾和顧飛之間地。
“昨天是昨天。現在是現在。如果昨天他們就知道你用追風紋章可以直接傳送回那附近看他們還會不會動手。”韓家公子說。
“所以今天我們可以調整一下。這次不用追風紋章。我們用傳送卷軸。我走得遠遠地。你們在選好地坐標處引他們出來。一現身我立刻傳送回來。”顧飛說。
“換湯不換藥是玩傳送。有了昨天那麽一出悠會不防著嗎?傳送卷軸是眾所皆知地東西。他一定會想到地。”韓家公子說。
“那他總也得動手啊!”顧飛說。
“當然動手他既然這麽怕你,等你徹底不在的時候再動手。你捏張傳送卷軸能從你床上直接傳送來中心廣場來嗎?”韓家公子說。
顧飛這下沒言語了的遊戲時間實在是個硬傷。而茫茫的莽莽這些人當然不可能隨著他一樣,一天就玩三小時。
“所以說,從現在起,你還想對付劍南悠的話,只有你去主動找他一個法子了。還想讓他那麽主動,除非你不在線。要不你就先洗洗睡吧?”韓家公子說。
“怎麽被你說的這麽矛盾啊!”顧飛很是鬱悶。
“那你說怎麽辦吧?”藍易也不耐煩了,照韓家公子的說法,被動是不可能引出來的,主動的話,又因為人手不足是主動不了的,這事還能有個完不?
“其實,有個非常簡單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韓家公子突然對茫茫的莽莽說。
“什麽辦法?”茫茫的莽莽問。
“把法杖扔了。”韓家公子說。
“靠!!”眾人鄙視。玩網遊靠得無非就是裝備和技能,因為這種事把裝備放棄,還不如說直接把號刪了呢!
一片鄙夷聲中,茫茫的莽莽卻是如有所悟,望著韓家公子說:“你的意思是……”
“沒錯,不是扔到大街上,而是扔給某個人。”韓家公子說。
酒館裡一下子變得很安靜。
一個很粗俗簡陋,但是卻會絕對有效的辦法。但同時也戳中了網遊中的死穴:信任問題。
酒館裡的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雖然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並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法杖,但是能驚動人掏錢買打劫黨來爆的,肯定是遊戲裡很難得一見的東西。現在一堆人聚在這個屋中,歸根結底其實也就是為了保這件裝備。此時讓茫茫的莽莽自動拱手讓人,她會答應嗎?一部分人直勾勾地望著茫茫的莽莽,另有一部分人直勾勾地望著顧飛。
公子所說的某個人,當然是指顧飛。
只不過這種事太敏感,如果茫茫的莽莽拒絕,那就意味著不信任,雙方之間難免尷尬。為了避免這種尷尬,由顧飛這一方做出回絕是再好不過的,尤其是現在茫茫的莽莽現在已經表現出了猶豫。
茫茫的莽莽猶豫是再所難免的,畢竟她和顧飛說不上有多熟。
然而所有人等著顧飛開口時,顧飛卻是拍案叫絕:“這個主意好啊!”
眾人絕倒。心裡陰暗點的,都覺得顧飛是狼子野心;不這麽陰暗的,也覺得這家夥真是太不會做人了。
結果看到顧飛模樣,茫茫的莽莽卻突然笑了,不帶絲毫遲地點了點頭說:“這個主意的確不錯。”說完她已經拿出法杖,準備交給顧飛。
顧飛的身手讓人捉摸不,但性格還是挺簡單的。茫茫的莽莽猶豫的片刻也就是想了想此人過去的種種。還不還裝備這種事實看的不是兩人之間的關系親疏,看得應該是對方的品行。銀月和自己夠親,結果如何?顧飛和自己形同陌路,甚至原本是敵人,卻數次在危難時刻出手相助。這種人,無論是不是朋友行都足以讓人信賴。
茫茫的莽莽是想到了此點,此時已經不有他地準備把法杖交給顧飛了。
“等等。”韓家公子突然又話了。
“又怎了?”顧飛問。
“現在給算怎麽回事啊?這交接儀式得做給劍南悠看。”韓家公子說。
“沒那必要。”茫茫的莽莽淡淡地道“法杖不在我身上,讓他們來白忙一場也不錯。”
“那怎麽行。”顧飛不同意,“得讓他看到,不然不來找我!”
“乾脆給我吧,我還等著找他報仇呢!”細腰舞突然也跳出來了。
“去去去有你什麽事啊!”顧飛揮手。
“莽莽給我!!”細腰舞不理顧飛,直接去找茫茫的莽莽交涉。
這下茫茫的莽莽到是比剛才還要為難了。兩個人都要給誰好呢?
“爭什麽!現在給了有什麽用?不讓劍南悠親眼看到,難道我跑去告訴他法杖已經轉交別人了嗎?”韓家公子說。
“不用你跑去,我有他好友。”佑哥插嘴。
“你真幽默。”韓家公子面無表情地掃了佑哥一眼。
“可又怎麽能讓他看到?能讓他看到,不如直接上去砍了他了。”顧飛說。
“這很簡單,去拍賣行掛一天,然後大家這麽多張嘴裡隨便放放口風,他很快就會知道。”韓家公子說。
“拍賣行只會顯示拍賣價格啊不會顯示買主。”佑哥說。
“這麽點小事,怎麽難得住劍南悠這種專業人才?你們想想拍賣行的交易流程。”韓家公子說。
“寄賣出價,到時間取貨。”佑哥說。
“沒錯賣時間清清楚楚寫在那,也就意味著什麽時候可以來取貨大家都知道。為了弄清楚法杖的買家是誰,劍南悠一定會在取貨的日期到達時盯在出貨那邊,看清楚那法杖是交到了誰手上。”韓家公子說。
“哦哦……你說的有道理。”佑哥連連點頭。
“這樣一來,劍南悠看到法杖交到了我手上,還想要這法杖,以後只能來找我。”顧飛也點頭。
“誰說是你了?是我手上?”細腰舞說。
“我!”顧飛堅持。
細腰舞卻笑了:“很可惜,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輸給你。”
顧飛愣了愣後,反應過來,頓時淚流滿面。獲得法杖的地方是拍賣行,一個隻認錢的地方。雖然這錢最後茫茫的莽莽肯定是會返還,但拍賣行的規矩就是價高者得,細腰舞真要吃準了要拿這法杖,拍賣行這個地方,誰敢和她鬥?
看著細腰舞志在必得的樣子,這次顧飛是真沒轍了,結果韓家公子卻在一旁深深歎息:“我說,誰拿法杖很關鍵嗎?”
“當然!”兩人異口同聲。
“誰拿都行,你倆不行。”韓家公子搖頭。
“什麽意思?”兩人迷糊了。
“同志們,劍南悠既然那時候一定會來拍賣行看買主,我們就乘這機會直接乾掉他行不行?還是你們一定要拿著法杖眉飛色舞地從他面前走過,再重新等他來找你們?”韓家公子說。
“呃?”兩人都怔了怔。
“這只是借交易面板引劍南悠現身的一個計劃而已,根本沒你倆什麽事。總把自己當主角,這是病,得治!”韓家公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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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距離雙倍月票活動結束還有50鍾,這個時間還求票,有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