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的內容描述很簡單,就是護送一支科研隊伍前往某個秘密基地。
只要能夠完成任務,就能獲得每人三十顆高級晶核的獎勵。
可以說是非常豐厚的獎勵了。
阮綿綿對這份獎勵沒什麼興趣,但她對任務內容中提到的「科研隊伍」挺有興趣的。
她讓233號偷偷潛入政府的網路,竊取關於這個特殊任務的資料。
233號義正言辭地譴責她:「你這樣是違法的,要是被抓到,我們就完蛋了。」
阮綿綿不跟它廢話:「只要攢夠積分,我就優先給你升級,怎麼樣?」
233號系統立刻將他的正義感拋到九霄雲外。
「沒問題,成交!」
當天夜裡,233號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政府內部網路,在檔案庫內,找到了有關特殊任務的資料。
阮綿綿很快就把資料看完了。
原來,最近這兩年帝都內喪屍傷人事件頻發,政府設置的防衛措施正在逐漸失效,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帝都就會跟其他城市一樣淪陷。
為了能夠留下一線希望,政府早已在海上建造一個秘密的倖存者基地。
在帝都尚未淪陷時,政府打算把全部倖存者全部遷往海上基地,
但在此之前,政府準備先把一支科研隊送去秘密基地。
在這支科研隊伍裡面,有一個叫做陸正天的男人。
陸正天就是陸西揚的堂叔。
同時也是害死陸西揚父母、並買兇謀殺陸西揚的真兇。
陸西揚一直很想報仇。
可惜陸正天如今的身份很特殊,他手中負責的人類基因改革計劃,關係到全人類的存亡,政府是絕對不會允許陸正天有點半損傷的。
233號系統:「你打算接下這個特殊任務?」
阮綿綿:「嗯,既然報仇是陸西揚的願望,我當然要去幫他實現願望。」
次日早上,阮綿綿再次來到城市廣場,前去辦理接取任務的手續。
確定她的異能者身份後,工作人員還特意要求她做了一下異能測試。
「上級有要求,必須是六以上的異能者,才能有資格接取這個特殊任務。」
六級異能者,算是很難見的高手了。
這次政府的要求真夠高的,看來他們對科研隊的安全非常看重。
阮綿綿接受檢測,得出結果是七級異能者。
工作人員對她的態度越發殷勤,當即發給她一個證件,並將這次任務的一些注意事項大概跟她說了下。
「這次任務定在三天后的早上八點出發,到時候你去汽車站,找到隊伍之後,就跟他們一起走。這次的目的地很遠,所以用時會很長,建議你多帶些行李,食物和水我們會提供,你帶不帶都無所謂。記住,途中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你們的第一要務,都是保護科研隊伍的安全。」
阮綿綿表示記住了。
三天后,早上八點,阮綿綿按時抵達汽車站。
早就有工作人員守在車站門口。
阮綿綿將證件拿給他看了下。
工作人員指了下不遠處的大巴車:「請上那輛車。」
阮綿綿把行李箱放到車底。
等她上了車,才發現車上已經坐了三十多個人,清一色的全是異能者,感覺實力都不俗。
更讓阮綿綿意外的是,張璽居然在其中。
張璽一看到她,立刻就站起身:「綿綿!」
阮綿綿走過去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張璽示意身邊的女人挪到別處去。
這次跟他一起出來的女人是二號女主,長得艷麗,身材火辣,性格也比較嬌蠻。
她很不樂意:「是我先來的,憑什麼要我讓位置?我不讓!」
阮綿綿連忙說道:「不用麻煩嫂子,後面還有空位,我去後面坐就行了。」
這一聲嫂子叫得二號女主心裡舒坦,看向阮綿綿的目光也變得和善了些,心想這女人還挺識相的。
不顧張璽的阻攔,阮綿綿徑直走到最後一排坐下。
等車位全部坐滿後,大巴車正式啟動,朝著城外開去。
這次來參加特殊任務的異能者大多是成群結隊,只有阮綿綿是孤身一人。
旁邊有個大叔見她長得漂亮,試圖跟她搭訕。
但阮綿綿沒有理他。
她懷抱著背包,閉上眼睛休息。
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發現原本坐在身邊的大叔,換成了張璽。
張璽見她醒了,沖她微微一笑。
阮綿綿也沒問他為什麼要坐過來。
她揉了下眼睛,問:「到哪裡了?」
張璽:「已經離開帝都,正在在前往港口的路上。」
「哦。」
「這次的形成會很遠,可能需要坐很多天的船,你暈船嗎?我帶了暈船藥,等下可以給你一包。」
阮綿綿擺手:「謝謝,不用,我不暈船的。」
說完這些話後,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張璽率先打破沉默:「抱歉,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再加上喝得有點多,所以做了些出格的事情,希望你別生氣。」
阮綿綿不明所以:「什麼出格的事情?」
張璽的神情有點難堪:「就是……我跟悅兒之間……」
悅兒是一號女主的小名。
阮綿綿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恍然大悟:「你是說那事兒啊,你們兩情相悅,我祝福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生氣?」
見她說這話時面帶笑容,坦然大方,一點都沒有閃躲的意思。
看起來是真的不在意。
張璽嘆了口氣。
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
他苦笑著說道:「你走之後,我到處找你,卻始終沒能找到你,我原本還以為你是生氣了,故意躲起來不見我,現在看來應該是我自作多情了。」
阮綿綿:「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我想單獨出去闖一闖,我不想一直靠著你。」
「我很欣賞你的獨立自強,可有時候我又很不喜歡你的獨立自強,你要知道,太過獨立的女人,會讓身邊的男人有種挫敗感。」
阮綿綿並不在意張璽的想法。
她聽了張璽的話,只是笑了下:「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不必強求。」
「也對,很多事情都強求不來,也許比起戀人,我們更適合做朋友。」
「嗯,我們永遠都是朋友。」
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隔閡也隨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