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知道嗎?」
喬雲裳大喜過望,問道。
「您跟我到這邊來!」
那獵戶神神秘秘地將她引領到一邊的角落裡,再又很謹慎地察看了下四周,最後小聲說道,「您看到那邊的告示了嗎?」
「告示?就是說你們女皇要嫁人的那個?」
「對呀,就是它!」
獵戶說,「我本來是不該說的,但……」
他瞄了一眼丹青手中拿著的銀票,不禁嘆息一聲,「唉,人不可能不為五斗米折腰啊,我家中還有妻兒老小需要贍養……」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們問別人去了,五千兩銀子問個實話,應該不費事吧?」
丹青心疼這五千兩銀子,又討厭這個獵戶躲躲閃閃的樣子,就沒好氣地對他說道。
「呵呵,這位姐姐的脾氣可是不大好!」
那獵戶訕笑著。
「說!」
喬雲裳臉色一沉,冷聲說道。
「好,我就豁出去了!」
那獵戶做很是堅決的樣子,「其實啊,我們女皇的這個夫婿並不是明媒正娶來的,而是撿來的!」
什麼?
女皇撿來一個夫婿?
喬雲裳也有些難以置信了。
「的確是這樣,女皇的夫婿是撿來的,是一日女皇去布拉山那邊打獵,結果呢,就碰上了一個跳崖自殺的男人,這男人幸虧是在掉下來的時候被山腰的雲松擋了一下,他才沒有被摔死,但卻摔得眼睛出了問題,可不知道中了什麼魔,我們女皇一眼就看中了他,非他不嫁,女皇本來就是剛登基繼位的,所以這才搞出來一個雙喜臨門的事兒,登基大典跟新婚大典一起舉行!」
「這算什麼事兒?你還至於弄這樣玄虛出來,好像你們女皇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
丹青越發覺得這個獵戶這樣神神秘秘的就是為了賺她家小姐的銀子,五千兩銀子的的銀票攥得更緊了。
「本來這不需要保密,但聽說,這個男人在昏迷中一直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女皇讓人給他服下了忘情水,後來,那男人甦醒過來,眼睛看不見了,而且也忘記了自己來自哪裡?女皇為了避免悠悠之口,這才下了死命令,關於新夫婿的事兒,誰也不准枉談,一旦發現有人在任何地方談論關於新夫婿的事兒,那就是死罪!呵呵,姑娘,五千兩銀子固然重要,但小命更重要的,我可不能為了錢就把命給玩沒了,我家中老小誰給養活啊!」
那獵戶總算是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小姐,會不會?」
丹青一聽眼睛就亮了。
「不會!」
喬雲裳儘管心中情緒激盪,覺得這個摔下山的男人很有可能是冷傲天,但當著那獵戶的面兒,她卻是不敢透露分毫的,不然消息傳到女皇耳中,可能她不會見到冷傲天。
「你知道那男子現在住在哪兒嗎?」
「當然是豬在皇宮裡的,據說我們女皇對他百般寵溺啊,還說只要他乖乖地跟我們女皇成親,皇位都有可能傳給他呢!哎呀,真不知道女皇中了魔怔了,竟看上一個瞎子,有人說,這個瞎子長得太妖孽了,一個男人長得太好了,總不是好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