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需要奴婢做什麼?請您明示吧。」喬雲裳焉有不知道靜如王妃那話裡的意思的,想來她又有什麼事情要自己做了,自己無論怎麼都是要接受的,那何苦再這樣迂迴宛轉呢?
向寒菱看了靜如王妃一眼,心裡竊喜,看來,這喬雲裳是不能拒絕的。
「雲裳啊,其實也沒什麼的,就是寒菱的病啊,有高人指點了,說是被人盅惑了,吃藥是不能見效的,只是需要傲天最貼身的人來寒菱的身邊伺候些日子,那也就抵了小人的盅惑,身體自然也就好了。我啊,考慮來去啊,就只聽傲天說你為人細緻,又心地善良,想必能擔此重任的,你也知道寒菱這懷的可是冷門之後,那可是重要之極,無論對傲天,對我,對整個冷家那都是大事!所以疏忽不得的。」靜如王妃一字一句地說出了自己的本意。
伺候她?一段時間?被小人盅惑?她這是什麼意思?她不是討厭自己的緊麼,怎麼還想把自己招到她身邊?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喬雲裳很是驚訝地抬頭看了看向寒菱,只見她的表情裡一副很是詭異的樣子,心說,這不定又是她的什麼陰謀呢?
但靜如王妃既然已經那麼說了,自己就是不想接受那也是要接受的,向寒菱這懷的是傲天的孩子,那可是冷家血脈,自己就算是為了冷傲天那也是要去答應的。
驀地,懂了一句話,有時的強迫在情理之中,而且不容人反抗!
「怎麼你不願意麼?」靜如王妃的臉色瞬間就陰霾了。
「不,不是的,王妃,我願意,只是我笨手笨腳,但願向小姐能見諒!」注視著向寒菱那眼裡的得意,喬雲裳只得答應。
「沒事,在我手下就沒有笨丫頭,我會把你調教好的。」向寒菱不無陰險地一笑。
「好了,就這樣吧,你是個明事理的人,我相信你會小心從事的,我也說過了,寒菱現在是冷家最緊要的人,你若照顧不好,那可怪不得我了,就是傲天回來了,也決不會袒護你的。」靜如王妃不無威脅地囑咐了一句。
「那奴婢回水雲軒收拾下,這就去向小姐那裡。」
「不用收拾什麼了,我那裡什麼都有,至於你的衣服我也會給你準備好的,又不是去上花轎做新娘子,準備什麼?」向寒菱說著就站起來,昂首帶頭走在了前面。
喬雲裳稍稍一猶豫,靜如王妃已在呵斥了,「雲裳,你還楞在那裡幹嗎?現在起寒菱在那裡,你就要跟在那裡,如有閃失,可不要怪我無情!」
喬雲裳只得跟了過去,其實心裡很明白,閃失是人找出來的,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是古來人人皆知的,這向寒菱若是想找自己的岔子,那不是輕而易舉麼?
只是靜如王妃說了這些,喬雲裳只記得一點,也決心會做好這一點,向寒菱再怎麼仇視自己,她也是懷著傲天的骨肉,傲天儘管不喜歡她,可對於自己的孩子他是一定很珍惜的,自己決不能讓他的孩子有絲毫的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