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頑皮地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了。
「貴兒,你怎麼認識這位姑娘?」
那老者顯然就是芮貴的父親,他見自己的兒子認識七鳳,很是驚訝。
「回父親的話,孩兒還在北國的時候就認識了七鳳,是七鳳捨身為我贖了身,我這才有機會能出了蘇府尋找到了父親,我們父子也才得以重逢啊!」
「如此說來,這位蘇姑娘真乃是我劉家大恩人啊!請受小老兒一拜。」說著那老者就欲要給七鳳行禮。
蘇七鳳趕緊扶住了老者,「老伯,仰仗您今天晚上的相助,七鳳才有暫時的安穩,要說謝,那也該是七鳳說的,老人家您就不可客氣了。」
秦世堯一直沒說話,他的目光漫過屋子,在牆壁上看到了一副畫,畫面上描繪的是一種花,盛開嬌豔的花。那花事仰著天生長的,隱約在花盤裡生有一粒粒的種子,那種子是黑色的外殼,擠擠挨挨地在花盤裡緊密排列。
「老伯,這是什麼花啊?」他問。
那老者一看,更是哀嘆了,「那就是禍根啊,不是這些花,我也不會出現在古樣泰的府中了,這個吃了豹子膽的狗王爺竟做起來世界霸主的夢了,他怎麼會知道這反倒會要了他的卿卿性命啊!」
蘇七鳳想起了那天自己偶然進了這個院子,就看見那院落裡生長著些這樣的花,花盤有如美女的臉龐,花勢開的很是熱烈,不需要靠近就能聞到那馥郁的花香。
這畫上的不就是那花麼?
「老伯,院子裡種植的就是這樣的花吧?」
她問。
「嗯,七鳳,你說的對,就是這種花,那花叫葵花。」芮貴很意外地在這裡看到了蘇七鳳,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七鳳,他聽七鳳疑惑,就代為自己的父親回答了。
蘇七鳳還沒說話,秦世堯倒是很刻意地瞪了蘇七鳳一眼,顯然對她和芮貴的你一言我一語頗有不滿。
七鳳有點羞怯地低下了頭,心裡暗想,他這是在吃醋麼?
這樣一想,心裡就微微了多了一絲的甜蜜。
「老伯,這院子被古樣泰名為是禁地,難不成就是為了這花麼?」
秦世堯猛然想起了瑪安的那七轉葵花陣,是不是此葵花就是彼葵花?
老者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說是也不是,這花只是一種來自西域的葵花,並無稀奇,但是若是它吸取了另一種花的花粉,那它的功效可就大不一樣了。」
「哦?」
秦世堯與蘇七鳳都是一驚,異口同聲地問,「另一種花是什麼?」
老者的目光看出了窗子,窗外就是他們得以藏身的那個暖室棚子。
秦世堯與蘇七鳳相互對視一眼,難道說那個棚子裡種植的就是那種神秘之花?
老者點了點頭,表情變得凝重了,他嘆息一聲,「都說花草是用來欣賞的,給人以美感,可是有些花草啊,看似平凡,但有些特性一旦被歹人所利用,那後果就不堪設想啊!這棚子裡種植的也是葵花的一種,它的生長環境是需要溫暖、潮濕的境地,生長期是很長的,只是花期卻很短,花開也總是在夜裡,每朵花開不過三天時間就會蔫蔫凋謝啊!這也是每每夜裡我常去棚子裡查看的原因,也正因為這個我才遇到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