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她給我剝!」凌香凝用手指著朵多說。
什麼?我?
朵多不解了,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幹嗎要伺候你啊?
「你本來就是做丫鬟的,給誰做不是一樣啊,我就要你給我剝!」凌香凝倒還振振有辭了。
「凌大小姐,我雖然命運不濟,出身是一個丫鬟,但是我要告訴您,您坐好了,聽明白了,我就是給牛給馬做丫鬟,也不給您,知道麼?」朵多的臉色陰沉著,小丫頭氣壞了,這不是仗勢欺人麼?
「你……你怎麼敢對我這樣說話。」凌香凝氣得要翻白眼了,「清揚啊,你還不替我做主麼?那有丫鬟這樣囂張的,都是她那沒教養的主子調教無方啊!」
「凌香凝,你再敢對我妹妹不敬試試?」蘇弋舟本來還抱著看笑話的心,這凌香凝怎麼又指桑罵槐上婉若了啊!
「香凝,你吃還是不吃?吃就自己弄去,不吃,就不要廢話了,不要你來,你非得來,來了就這樣麻煩!」冷清揚甩給她一句,氣忽忽地出去了。
「相公,你等等我啊!」凌香凝一看他走了,趕緊追上。
屋子裡的人都無奈地搖頭,這樣的女人誰攤上是誰的厄運啊!
吃過了飯,我們就住在了那個叫迎風的小客棧裡。
這次是有房間的,我與朵多都說什麼也不與凌香凝一個房間了。
她倒是很開心,拉著冷清揚的手喋喋不休地說,自己昨天晚上有多想他,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在說這話的時候,冷清揚看了我一眼,我裝作沒看見,這是他與她之間的事,要黏糊那也是他們的事,與我什麼關係?
但隱隱地我感覺冷清揚的目光裡有點不經意的難堪。
後來想了下,也許是我看錯了,他有什麼可難堪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他的伺寢女人。
傍晚的時候,我與朵多出去散步,走在了一條小街上,晚風很是清涼地吹著,在我們的耳邊,那感覺很是爽。
走著走著,朵多看見了一個人,她拽了我一把,說,「小姐,你看,那不是凌香凝麼?」
我看了下,果然是她。
她正與一個男人在說著什麼,臉色很神秘,那個男人好像是很怕她,邊聽她說邊點著頭,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
她在這小鎮上能遇到熟人?
我有點疑惑,但是他們很快就分開了,凌香凝朝南邊去,應該是回客棧了,而那個男人卻一路朝北,他走得很快,在街口的那棵樹上栓著一匹馬,他走過去,解下了那拴馬的繩子,然後騎上了那馬,就一溜煙兒地飛馳而去。
他是衝著我們的來路回去的,難道說這個人是京城裡的?
「小姐,你說那個人是干嗎的啊?他和凌香凝在一起,我感覺啊就不是什麼好人。」小朵多說。
我笑笑,「她願意怎麼就怎麼,我們就不管了。」
「嗯,恩,管她呢。」朵多也笑了。
夜,不知不覺的就來了。
我們回來的時候,那個凌香凝與冷清揚已經上了樓,去了他們的房間了。
我與哥哥蘇弋舟說了幾句話,然後也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