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有了我到遙國一說。
「那個小宮女你把她殺了嗎?」我急問舞鷹。
「怎麼會呢?我只是把她點暈了,她大概現在已經醒了,去給她的主子送信去了。」舞鷹嘴邊有詭異的笑。
「那信封裡的信不是在這裡嗎?」我驚疑。
「呵呵,我給她裝了一張白紙裡面,反正那小丫頭是不敢拆開信來看的,就讓他們送張白紙出去,然後去猜想那白紙的意思吧。」舞鷹更得意地笑了。
我笑了,「舞,你有點變壞了!」
「不,是跟著我們王爺學聰明了!」他自大了。
切!冷清揚聰明嗎?聰明人有白白去送死的嗎?
腦子裡忽然就多了點牽掛,那個冷清揚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找到馮遠了嗎?查出了越齊人的陰謀了嗎?
唉!
南嵐太子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枚翡翠的發簪,青翠透明,晶瑩潤澤,一看就知道決不是凡品。
「夏兒,怎麼樣好看嗎?這是我剛剛在母后那裡討來的,送給你。」他很自然地就要往我的發間別。
我有點不知所措,他這樣大膽地流露他對我的好感,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辦?
潛意識裡,我的內心還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我,我是冷清揚的王妃,我不能再與其他別的男人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接觸,可實際上在我的心裡,我也心懷怨恨,他既然為了別的女人去冒險了,我還有必要為他堅守嗎?
舞鷹的臉色不好看了。
那個翠圓也不樂意了,翡翠這樣的極品玉飾有那個女人不喜歡?
「太子,我不怎麼喜歡這些東西,還是送給翠圓吧?」我說。
「那怎麼行?這翡翠的高貴就適合你,你的本性裡就帶著無法言說的尊貴,她不同的,等過幾天我派人買件好物件給她就行了。」太子漫不經心地說。
我沒話說了。
而那個翠圓對我更是恨上了,那眼睛裡射過來的光都鋒利的可以殺人了。
也許,在她認為我這是故意地在嘲笑她吧,其實我並沒有那樣的意思,我只是無法拒絕所以推脫的。
那枚髮簪還是戴到了我的頭上,南嵐太子繞著我轉了幾圈,「嗯,不錯,真的太好看了,夏兒,你平步娉婷,那髮簪也如有了生命一般,美!美得活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嬌豔,因為之前冷清揚沒這樣說過,他倒是以種種理由休了我。
「夏兒,不走了吧,遙國多好啊!在這裡,不會有人對你不好的!」南嵐太子說這話的時候,滿眼的真誠。
舞鷹與那個翠圓都是一驚。
「葉小姐!」
「太子殿下!」他們齊聲喊了起來。
「你們喊什麼啊?夏兒還沒說話,你們急什麼?」太子不滿了。
「我……我只是說葉小姐的腳傷剛好,還不能這樣勞累,她該回房間休息了。」舞鷹訕訕地說。
「哦,極是,極是,夏兒,你快回去休息吧,等你好了,我還要帶你出宮去領略下遙國山水的旖旎呢。」太子情緒很好。
「謝太子關心,那夏兒就下去了。」我對他施禮而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