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洞裡出來的人也太多了,只一家酒樓那也不夠啊!
和冷清揚一起進來的人,就用手比劃著,說自己是一家酒樓的跑堂的,這是進來送菜的。
那個人並不理會他,執意要把他拿住。
冷清揚正站在那洞口邊看著,就被一個兵士拽住了,「喂,我說你哪兒來的?怎麼混進來的?是不是奸細啊?」
冷清揚一看不好的那個兵士頭目說話了,「他不要緊的,一個啞巴能怎麼樣?他是酒樓的夥計,我手下李四那小子腿燙傷了,沒人抬飯菜,就把他拽來了,人家妹妹還囑咐了,說這哥哥可不會說話,我們不能欺負的,王五,你不知道他妹子那個俊啊,嘖嘖,等那天沒事了我帶你去認識下,你包準啊見了她就走不動腿了!」
「真的啊?有那麼俊的女人?我倒想見識見識。」那兵士鬆開了拽冷清揚的手,但轉而又用警惕的眼神看了冷清揚幾眼,「你真的是跑堂的?」
冷清揚裝作沒聽見。
那兵士頭目又說了,「你******腦子有病啊,他一個啞巴,你問他他聽得見嗎?他就是聽見了,怎麼回答你啊?」
「劉子啊,你不知道,前段時間那不就抓了個奸細,混進來的,城主都火了,連殺了我們幾個守洞口的弟兄呢,還發話了,說是再有可疑的人混進來,那我們這隊人誰也別想活命,我這不是謹慎點嗎?別不知道怎麼把腦袋給丟了!」那守洞口的兵士小聲說。
冷清揚聽了,心裡很清楚他說的那人一定就是馮遠,可他怎麼就讓人給發現了呢?
「沒事,做這件事就是個啞巴活,不能多說話的,那個奸細是問話多了,所以才被抓的,這是個啞巴,他什麼也不能說的,你就放心吧!」劉子回他了。
「唉,小心使得萬年船啊,你還是趕緊讓他走吧,走晚了,讓當官的知道了,那他就是啞巴也得被砍頭!」王五說。
「嗯,我這就送他出去。」劉子說著,就招呼了冷清揚,領著他把他送出了城主府。
「子秋哥,你見著我哥哥了嗎?」看到冷清揚回來,嫣然就問。
冷清揚搖了搖頭,「不過,我知道他就在府邸裡,是被人發現了,大概是因為那些干活的人都不敢說話,可是他是焦急打聽到消息,就問了幾問,然後就被人揭發說是奸細,抓了起來了,只是不知道他被關在那裡啊?」
「那可怎麼辦啊?」嫣然聽說哥哥被抓了,這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心裡就焦急起來。
「沒事,我今天晚上先溜進去查查!」冷清揚安慰她說。
就在那天晚上,冷清揚穿了夜行衣就潛進了索利城主府,已是深夜,很多屋子都已經沒了燈光了,只是在一個二進院子裡,一個大房間裡亮著燈,冷清揚悄悄地靠了過去,以倒掛的形式懸在了它的屋簷下,偷偷地聽著屋子裡面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只聽,一個很重的嗓音說,明桑城主,那地道挖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