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一下子都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在求老天保佑了,說是萬萬不能降罪於老百姓身上的,他們都是無辜的,並不想惹起戰禍啊!
這樣幾天過去,那些兵士都累極了,只要一聽誰說火字,那都是心驚膽顫的,夜夜都困得要死,卻半點也睡不著,整個人都熬傻了。
冷清揚與他們幾個人商量說是現在正好是出城的機會了,因為敵人現在很累,精神不能集中,也就反應不靈,有了漏洞也查不出來了。
那天,冷清揚與嫣然把那位酒樓的老闆綁上了,對他說只是暫時綁住他,只要他們走了,不大會兒就會有人來解開他們的,那老闆嚇得一聲不敢吭,直磕頭,說是自己沒做任何壞事,千萬不要殺了自己。
冷清揚說,不殺你,你只要把出城的腰牌交出來就行了。因為這酒樓是城主府邸裡的定點的午飯採集地,所以他們每天需要的蔬菜量那都是很多的,為了滿足城主府邸裡的供應,老闆每天都需要到城外的鄉下去買菜,為了方便,城主府邸裡的管事的就給了他一塊腰牌,憑此腰牌可以不用檢查就進出索利城。
「可是我把腰牌給了你們,這要是城主知道了,還不殺了我啊?」那老闆一臉的哭相。
冷清揚嘿嘿一樂,「老闆,你可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們不是捆了你了嗎?這不就是在為你開脫嗎?到時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們強搶了你,還把你捆了起來,這不就行了。」
那老闆一聽,怎麼這伙計竟是會說話的?
嫣然把冷清揚的話又用越齊話說了一遍,那老闆知道自己再堅持也是沒有用的,好在他們並不想殺自己,那給腰牌就給腰牌吧,到時只需要照著他們教的那樣說,也就應該沒事了吧?
於是,那腰牌就這樣到了冷清揚他們的手裡。
嫣然在老闆的家裡找出了一身衣服給馮遠穿上了,他的傷也好了很多了,穿戴整齊後,一點也認不出他是個身上有傷之人了。
三個人一起駕馭著馬車朝那城門口奔去。
那些乞丐是不需要他們帶出去的,他們有進來的路,自然就有出去的招數,天下乞丐是一家,走到哪裡都是家,這是他們響亮亮的口號呢。
馬車到了城門那裡,就被攔了下來說是要檢查。
冷清揚裝作了蠻橫的樣子,臉色一沉,我們這可是為了供應城主府邸的糧食出去買菜的,這眼看著中午就到了,若是耽誤了大事,你們誰擔待得起?
他邊說邊高舉著那腰牌,那幾個守城的兵士本來昨天晚上就被派去了城主府邸裡救火,這忙活了一晚上,都是困極累極的,現在見又碰到了個硬茬,趕緊說句,對不住!然後就這樣開門讓他們出去了。
怎麼會這樣容易呢?
出了城門,嫣然還是疑惑地問。
「他們都是被那些小乞丐們折騰得散了架了,身心都疲憊了,那有心思盤問我們啊,又看我們拿出了那城主的腰牌,自然是要放行了,他們也都知道這城主府邸裡是在做著什麼大事的,那些做大事的人是要吃飯的,而我們是要給他們做飯的人,這要是耽誤了,你想想他們的腦袋還保得住嗎?所以,我們就這樣容易了!」冷清揚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