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護衛救駕有功,重重有賞!」
皇上和皇后也趕過來了,皇后一步過去扶住了太后,「母后,您感覺怎樣?」
「哀家……渾身沒勁兒……」
容甄太后兩腿一軟,險些就跌倒在地。
「兒媳送您回房間休息吧?」
寶璨皇后試著問道。
「不……不行!哀家的棗紅馬那可是外域進貢來的極品,一向性格都很溫順的,哀家之前也騎過它數次,它每次都是很老實的,為什麼今天會變得這樣不正常?這事兒,皇兒,你得給哀家查清楚,不然人人都可以算計哀家,哀家在宮中,在天下人面前,還有什麼顏面存在?」
容甄太后怒不可遏。
「對,太后,說的對,就該嚴查!」
皇上的臉色也極其不好看,「棗紅馬一直都是很溫順的,今日為什麼會變得這樣,絕對有原因!來人,把馬兒給查一下!」
很快吳太醫就跑到那邊去查來查去,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說,「太后,皇上,皇后,微臣已然查清楚了,這匹棗紅馬是死於劇毒砒霜!」
他這話一說,全場皆驚。
什麼人竟敢在太后的**馬身上動手腳,這分明就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哀家的棗紅馬跟了哀家很多年,哀家當它是家人一樣,現在哀家的家人被人用砒霜毒死了,皇上,哀家要問你了,是不是下次就會有人來給哀家下毒啊?」
容甄太后的話說的狠厲嚇人。
皇上一看太后生氣了,他就更怒了。
「喬侍郎,這事兒你怎麼看?」
「呃?微臣……微臣什麼都不知道呀,微臣雖然抽到了為太后餵馬的令牌,可是,微臣崴腳了,餵馬一事兒是裳兒幫微臣做的啊!」
喬正德說到這裡,還故意對喬雲裳喊道,「裳兒,你也太不小心了,給太后餵馬,怎麼草料中可以加砒霜呢?你雖然頑皮,這次卻是犯了大錯了,知道嗎?」
呃?
你特麼什麼意思啊?
別人都還沒說什麼,你就迫不及待地要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了!
喬雲裳看著喬正德一臉大仇得報的得意勁兒,不覺冷笑,喬正德,若是你覺得本小姐很好欺負,那你就錯了!
「喬侍郎,你就是這樣給人家當父親的嗎?該護著的時候,你踩上一腳,該關心的時候,你倒上一盆冷水,你這種無情無義的爹,裳兒早就不要了,所以離開我遠一點,想要把砒霜一事兒強加在我身上,你想得真是有點多了!」
喬雲裳這話一說,那邊喬正德的臉色就鐵青了。
他猛然從地上站起來,這次竟奇蹟般的一點沒踉蹌,腳似乎也不疼了,撲通就給皇上太后跪下了,「皇上,太后,看在裳兒年紀還小的份上,做事兒沒經驗,請您饒了她吧!」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喬雲裳都禁不住想要給喬正德這一通精彩到極點的表演鼓掌了。
「喬侍郎,這樣說來,你是認定給棗紅馬下毒的人就是本妃咯?」
喬雲裳似乎一點都不生氣,相反她嘴角帶著笑意,神情淡定得就好似在談論什麼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