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第二天,蕭景庭和蕭勁風一起去視察了一下田地。
蕭家名下的田地,足有上萬畝,蕭父、蕭母名下有一千畝左右,其中有一百畝左右的上等田。
田地周圍有一隊隊練氣三層的護衛巡視,護衛隊的人遇到蕭景庭和蕭勁風紛紛躬身問好。
蕭景庭和蕭勁風現在的名頭極大,一眾護衛對兩人都尊敬的很。
蕭景庭在蕭家看到的是和村中完全不一樣的景象,數以百計的靈植師在田中忙碌著,金色的翻地蚯蚓在田野之中鑽來鑽去。
幾十畝上等田,連成一片,每塊田中都只種植了稀稀落落的幾株靈植。
"五級和五級以上的靈植,只能種在上等田中,這個等級的靈植,需要的靈氣高,而且,有很強的地盤意識,彼此之間種植的距離不能太近。"蕭勁風道。
蕭景庭理解的點了點頭,五級以上的靈植,價格貴的很,因為極難長成,田野中種植的五級靈植,一不小心,就會枯死,天氣出現一點問題,靈植也可能出現問題。
"能夠種植的高級靈植很少,大多數的高等靈植,對生長條件都有特殊的要求,種在田地之中會枯萎。"蕭勁風道。
蕭景庭滿是感嘆的道:"蕭家的田地可真多啊!"
蕭勁風笑了笑,道:"蕭家畢竟是漢城四大家族之一嘛。"
蕭沐洪帶著孫渺渺走了過來,"兩位堂弟來視察族地啊!"
"來隨便看看。"蕭景庭淡淡的掃了孫渺渺一眼,毫不掩飾眼眸中的厭惡。
孫渺渺面對著蕭景庭的目光,心中沉了沉。
蕭影庭和蕭沐洪寒喧了幾句,就離開了。
蕭沐洪滿是詫異的看著蕭景庭的背影,他本來以為蕭景庭回來之後,會往妓院跑,結果他一回來,居然就和蕭勁風一起視察族地,真是奇了怪了。
"渺渺,妳沒事吧。"蕭沐洪問道。
孫渺渺搖了搖頭,道:"沒事。"
以前蕭景庭遇到她,就一副垂涎三尺的豬哥樣,剛剛蕭景庭看到她,卻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孫渺渺原本有些擔心,蕭景庭回來,遇到她會不管不顧的上來糾纏不清,卻沒想到,蕭景庭回來之後,像躲避蟑螂一樣的躲著她。
擺脫了蕭沐洪和孫渺渺,蕭勁風臉色古怪的看著蕭景庭,蕭景庭看著蕭勁風道:"二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只是有些意外,你看到孫渺渺,居然無動于衷。"蕭勁風道。
"是個美女,不過是我嫂子了,我自然要和她划清界限。"蕭景庭道。
蕭勁風笑了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蕭勁風和蕭景庭有說有笷的在田中走著,一個護衛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對著蕭景庭,道:"景庭少爺,不好了,家裡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蕭景庭問道。
"小凡小少爺和岳榮小少爺打起來了,許沐安夫人讓來知會您一聲。"護衛道。
"誰贏了啊!"蕭景庭的話一出口,立即發現好像有些不太妥當,"有沒有人受傷啊!"
"小凡少爺用板磚把岳榮少爺腦袋開瓢了。"
蕭景庭頓時鎮定了幾分,心道:兒子沒吃虧就好,蕭岳榮那麼胖,一看就是個皮厚的,估計傷的不重。
蕭勁風皺著眉頭,道:"我們趕緊回去吧,父親、母親最庝愛蕭岳榮這個孫子了,小凡把人開瓢了,這事沒法善了。"
蕭景庭深覺有理,父母不重視小凡,卻把蕭岳榮當寶貝疙瘩,這事鬧到父母面前,小凡凖吃虧。
蕭景庭放出了御獸符中的火雲鳥,和蕭勁風一起坐在火雲鳥上,火速的趕往了蕭家。
蕭家廳堂中,蕭小凡板著小臉,滿是不甘心的跪在地上。
許沐安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看著蕭小凡。
鄭佩兒擰著手中的手絹,一會抽抽噎噎,一會滿是怨恨的看著蕭小凡。
"怎麼回事啊!"蕭林風問道。
"小凡拿板磚砸榮榮啊!榮榮還那麼小,給他砸的滿頭是血。"鄭佩兒滿臉興師問罪的道。
"他活該,我都說了,不和他玩,他非要我給他當馬騎,我才不要給他當馬騎。"蕭小凡氣鼓鼓的道。
鄭佩兒滿是仇恨的看著許沐安,道:"許沐安,你怎麼教育的孩子,居然教育的這麼蠻橫無禮,這麼小就這麼會欺負人。"
"大嫂也不能這麼說,小凡才四歲,岳榮已經五歲多了,看塊頭兩個人打起來,也是岳榮占優勢的。"木舒雨道。
"你算什麼東西,不三不四的勾搭上蕭勁風,就得意忘形了,你以為未婚先孕,生下蕭勁風的兒子,地位就穩穩當當的了,你做夢。"鄭佩兒出身漠城四大家族的鄭家,向來不把家族中出身低微的人看在眼裡,木舒雨出身寒門,卻因緣際會晉級練氣五層,鄭佩兒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老大家的,你冒失了。"蕭林風道。
蕭林風對木舒雨還是很看好的,孫家退婚掃了蕭家的臉,蕭勁風抱個孩子,帶個老婆回來,雖然惹人非議,但蕭林風總覺得找回了面子,木舒雨的屬性和實力都不錯,蕭林風還是很滿意的。
"爹爹,岳榮讓人開了瓢,我心疼啊!"鄭佩兒嗚咽著道。
"弟弟是自衛,是蕭岳榮先揪弟弟頭髮,非要弟弟當馬的,他那麼胖,弟弟那麼瘦,弟弟給他當馬就給壓扁了。"蕭小冬道。
蕭小凡和蕭岳榮打起來,蕭小冬和蕭岳峰也交手了,不過,發現的早,讓人給拉開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麼嘴,沒教養。"蕭青岩滿是氣慎的道。蕭青岩印象中,蕭小凡和蕭小冬都是不聲不響,唯唯諾諾的,結果這次回來,這兩個臭小子,都敢和自己兒子動手了。
"你們大人以大欺小,我才插嘴的。"蕭小冬不甘示弱的道。
廳中眾人相持不下,蕭景庭和蕭勁風走了進來,蕭小凡看到蕭景庭進來像是找了到靠山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撲進了蕭景庭懷裡,喊了一聲,"爹爹。"
鄭佩兒見蕭小凡犯了這麼大的錯,還不好好跪著,臉色更難看了。
"三弟回來了啊!"鄭佩兒不冷不熱的道。
蕭景庭點了點頭,道:"回來了。"
"你養出來的賤種,把他堂兄打成了這樣,他這樣是要謀殺啊!"鄭佩兒道。
蕭景庭笑了笑,道:"大嫂,妳在說什麼胡話呢,小孩子之間磕磕碰碰也是當有的,什麼死不死的,小凡開蒙晚,修為低,加上以前身子虧空,力氣小的很,就算把岳榮砸了,又能砸出多大的毛病來,大嫂,妳給岳榮裹繃炎裏的那麼厚實,小心把妳兒子捂壞了啊!"
鄭佩兒的臉色扭曲成一團,"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小題大做了。"
蕭景庭笑了笑,沒回鄭佩兒的話,對著蕭小凡問道:"兒子,怎麼回事啊!"
"大胖子要我給他當馬騎,我不要給他當馬騎,他揪我頭髮,踢我,我就拿起一塊板竱砸過去,不小心把他砸傷了,大胖子就大吵大鬧,大哭大嚎……"蕭小凡邊說,還一邊誇張的模仿蕭岳榮又哭又嚎……
蕭景庭心中覺得好笑,強壓著忍了下來,蕭景庭瞪了蕭小凡一眼,沒有氣的道:"什麼大胖子啊!那是你堂哥。"
蕭景庭朝著鄭佩兒看了過去,道:"大嫂啊!妳怎麼把兒子養的那麼胖啊!他這麼胖,還想我這麼瘦的兒子給他當馬騎。"
鄭佩兒黑著臉,蕭岳榮從小嬌生慣養,吃的也好,是有些虛胖,但是,也沒有胖到哪里去,蕭小凡以前是瘦,現在肉呼呼的,沒看出來哪裡瘦。
"三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推卸責任嗎?"蕭青岩道。
"不過是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大哥你搞的像三司會審似的,平白讓人笑話。"蕭景庭不甘示弱的道。
"我兒子差點讓你兒子打死了。"蕭青岩道。
"大哥,小凡還不你而子小一歲呢,卻連小凡都打不過,要你給他出頭……"蕭景庭滿是譏諷的道。
王璐輕嘆了一口氣,道:"景庭,你兒子下手太狠了,堂兄弟都下這麼狠的手,長大了不好管教呢。"
一聽王璐的話,蕭景庭就知道,王璐是要站在蕭青岩那邊支持教訓蕭小凡一頓了。
"母親,話不能這麼說啊!我兒子是很乖的,農忙的時候,還在家生火做飯,我在土丘村的時候,忙起來,都是他們兩個小的生火做飯,送吃的,他們和村里的孩子也處的很好,從來不打架滋事的。"蕭景庭道。
聽蕭景庭提到土丘村,王璐的臉上頓時染上了幾分歉疚之色。
鄭佩兒沉都臉,道:"三弟的意思是,問題出在我兒子身上了。"
蕭景庭聳了聳肩,道:"大嫂,強扭的瓜不甜,我兒子都說不和你兒子玩了,他還非要拉著我兒子玩,現在出了事,都推到我兒子頭上,這怎麼能成呢?"
蕭勁風站在一邊,道:"大嫂,你兒子哪里來的壞習慣,讓人給他當馬騎,家族里的馬圈中有的是馬,他找堂兄弟做什麼?"
蕭青岩見蕭勁風給蕭景庭出頭,咬牙切齒的道:"二弟,你現在是要和三弟聯合起來,針對我嗎?"
蕭勁風瞟了蕭青岩一眼,道:"大哥言重了,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鄭佩兒看都王璐,道:"母親,岳榮可是您親孫子,結果讓人打成了這樣。"
蕭景庭嗤笑了一聲,道:"大嫂說的,好像我兒子不是母親親孫子一樣。
"你不是常說,你兒子是許沐安和其他人通奸生下來的野種嗎?"鄭佩兒譏諷道。
蕭景庭笑了笑,道:"我隨便說說的話,大嫂怎麼就當真了,小凡長的像我,怎麼就不是我兒子了。"
"夠了,你們都給我閉嘴,才剛回來一天,就窩裡反,你們都給我回去閉門思過。"蕭林風滿是氣慎的道。
蕭景庭抱著蕭小凡,道:"既然如此,那父親、母親我就帶這兩個臭小子回去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