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看著這幾年被自己養得越來越活潑的兒子,露出滿意的笑容。
現在自己的兒子可是比國內的那位元明廷勝了許多,不管是從儀態氣度上,還是學識教養上,均以碾壓的程度勝過對方許多。
畢竟用金錢還有各個優秀人才的經驗堆砌起來的,是真心厲害的。
蘇離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幾位男子,真誠的給他們道了聲謝。
她這幾年一直專注在學術上,蘇無塵更多的便是跟他們相處。
“接下來,無塵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當然,我會把他當兒子一樣好好照顧的。”
有一人爭相開口,其他人也連連表態,生怕慢了,被其他人搶了去。
蘇無塵就是一副木然的表情。
不想,不能,不行,不要....
蘇家父母是眼淚水漣漣,不舍的摸著自家孫子的腦袋。
不過他們年紀大了,國外再好,也好不過家裡。
當初急匆匆的變賣財產出了國,蘇父是有些不得勁的。
不過現在還不晚,這次蘇離回國進行學術交流,他們也想趁機回去。
蘇父是人老心不老,躍躍欲試的,還想創辦一家新的蘇氏企業呢。
國內的消息蘇離一直都有關注,特別是元憬然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態,總會隔一段時間,就把元家的那些個事情發過來給蘇離看。
比如說,元祈然因為他情人花音的原因,又丟了一個很重要的項目。
還有,元祈然被他打敗了,從總裁的位置拉下來了。
元明廷鬧到了老爺子的面前,要求把他的親生母親接回來,把老爺子氣得夠嗆的。
大房一家被老爺子厭棄了。
元祈然跟花音結婚了。
元明廷生病了,元祈然到處尋找配型器官來源。
好大一出狗血淋頭啊,蘇離想著,看來她回去也不愁無聊了,畢竟這麽多瓜可以給她吃呢。
其實,蘇離也是算準了時間準備回去的,上輩子也是在這個時候,元明廷的身體出現問題的。
當初原主是焦急得不得了,到處尋找匹配的器官來源,國外的醫院也聯系了許多家,黑市上也掛上了大價錢。
後來,元祈然過來跟她說,已經找到匹配的了,然後很快就進行了移植。
原身還在感慨自己的好運道,感謝漫天的神佛,讓他們的運氣足夠好,一下就等到了匹配的心髒。
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這個心髒是從她親生兒子的胸膛裡剝奪出來的。
當初有多感激幸運,知道真相的時候就有多痛徹心扉。
而對於親生剝奪了她親生兒子生命的元祈然,她就有多痛恨。
而如今,歷史的軌跡重新演繹,而現在沒有了蘇無塵的參與其中,蘇離倒是想看看最後他們會怎麽樣收場。
一下飛機,蘇離打開原來的手機,一條條未讀短信爭先恐後的蹦了出來,連帶著手機都有一小會的卡頓。
粗略的看了眼,不外乎就是塑料姐妹花們一個個問候的短信,還有元家的人打過來的電話和短信。
而其中信息最多的還是元祈然的。
他不光打了許許多多的電話,還有條條質問的短信,更兼之三年之間,竟然一直都沒斷過。
蘇離看了看時間,每隔上一段時間,元祈然都會有一個電話或者一條短信發過來,而距離她最近收到的對方的電話,是在一個星期前。
蘇離挑著姐們花們中的幾條回了過去,也算是昭示她的正式回歸了。
還有在醫藥界也在傳,m國那位天才外科醫生su也即將抵達華國的消息。
溫言收到蘇離的短信的時候,她穿著一身銀色的魚尾裙,慵懶的邊喝著紅酒,邊窩在柔軟的沙發上跟小姐妹沒看著不遠處的酒會上,元家大房那位繼任的長孫夫人的笑話。
此時花音端著酒杯,一副手足無措,眼淚水漣漣,她華貴的裙擺上已經被灑上了血紅的酒漬,而她對面的女士身上更多,一半的身子都被濺上了酒水。
花音低著頭,先哭出了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花音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讓周圍的人連連側目。
被無辜波及到的女士氣得不行,明明她是禍從天降,這下她都還沒說什麽呢,對方怎麽就一副被自己欺負的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都來氣。
要不是顧及到對方是元大少的妻子,現在她恐怕是想直接扇上對方幾個巴掌的。
這個碧池,是故意的嗎?
元大少雖然現在不是元氏的總裁了,但他還總歸是元家的少爺,這位女士想想自己的身家,還是活生生的將想要舉起的手掌慢慢的藏到了身後。
但不教訓對方,不代表她放過了花音。
“沒事,我原諒你了,不過我這條裙子被弄髒了,你等下幫我洗洗乾淨,然後送過來給我。”
花音一聽,一副大受打擊,被人侮辱了的模樣,咬著嘴唇,呐呐的小聲說道:“明明你這麽有錢,為什麽....”
被濺了一身酒水的女士都要被氣笑了,露出陰沉沉的笑容,“我有錢,有就活該被你弄髒裙子,還得不到補償?”
“弄髒了我的裙子,讓你洗乾淨不是自然的嗎?難道做錯了事的人,隻要口頭上說幾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
聽到了動靜的元祈然,也一眼看到人群中的焦點,還是自己新上任的妻子,頓時眉頭就蹙了起來。
因為對自己兒子生出來的心軟,從而答應了他的要求而感到深深的後悔。
他不應該因為心軟,就把花音娶進家門的。
原本他還對自己父親的言論不服,到現在他才發現,其實自己父親的經驗是正確的。
像花音這種女人隻能養在外面就好,一旦接回家就是禍事,她完全就撐不是自己夫人的身份。
以前蘇離在的時候,她總能很好的跟各種人打好交道,而花音卻每每都要讓自己給她處理爛攤子。
想想這種場合不讓她來吧,她就會淚水漣漣對著兒子不斷的哭跟訴苦。
元祈然快速幾步上前,將還欲說話的花音扯到一旁,然後冷著聲音對那位女士說道:“請見諒,你的裙子會賠償給你一條新的。”
見到元祈然,那位女士稍微軟了些語氣,“那好吧,不過你這位夫人還是得多教導下禮儀再帶出來才行。”快穿之女配功德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