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自橫這句命令式的宣言,整個婚禮,又安都沉浸在忐忑和期待中,又安知道,從遇到周自橫那一刻,她的人生就重獲新生,過去的日子抽絲剝繭,剩下的是對未來的憧憬和信心,她心裡明白在這個男人懷裡,以後便是一路坦途,把自己完整的交個這樣一個男人,沒什麼可怕的,但她依然不安。
複雜的流程,賓客的鬧熱,在又安看到周自橫的時候,全部模糊成背景,她的世界篩去了所有,只剩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他是她的丈夫。
司儀說了什麼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他大步而來,牽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前面,他的目光溫柔,步履堅定,又安有種錯覺,這是一個美麗的夢,她恨不得永遠不要醒來。
這種感覺直到被周自橫塞到車裡帶走,車子開出了市區,才找回些現實,又安側頭看了看窗外,喧鬧的都市已被他們甩在身後,前面是盤旋而上的山路,周自橫把車窗落下,迎面撲來的山風帶著松果的清香。
又安不禁問:「我們去哪兒」周自橫道:「度蜜月啊,自然要去深山老林。」又安愕然,半天才傻傻的問:「深山老林,那我們吃什麼?」
周自橫伸手摸摸她的髮頂笑了:「忘了你男人是幹什麼的了,放心,肯定餓不著我媳婦兒。」
又安開始糾結,這男人不是說真的吧!可是看路線真是往山上開的。
最後車子在半山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又安探頭看了看,不禁嘟嘟嘴道:「這就是你說的深山老林?」周自橫笑著捏捏她的臉:「傻媳婦兒。」
周自橫下車打開車門一伸手把她抱了出去,轉了圈,她身上長長的裙擺在夜色中劃過一個漂亮的弧度,周自橫低頭啪嘰親了她一口,低聲道:「雖不是深山老林,卻只有我們倆……」他的聲音很低,有些暗啞,帶著幾乎滾燙的溫度,鑽進又安耳朵裡直達心臟。這男人傳達的意思相當清楚,又安的小臉幾乎染成了血色。
別墅很大,完全歐式的裝潢,低調卻奢華,又安還沒來得及仔細打量這裡,就不禁瑟縮了一下,雖是五月,山裡的溫度卻不高,剛才給周自橫抱著還沒感覺,這會兒他放下她,立馬感覺有些惻惻寒意。
周自橫牽著她的手上樓,進了臥室,放下行李,指了指那邊一扇門:「哪邊是浴室,你先去洗澡……」周自橫這句話很平常,可聽在又安耳朵裡就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曖昧,又安臉紅的點點頭。
洗澡間有自動溫控的按摩浴缸,又安卻沒心情享受,洗完了,才發現,自己忘了拿內衣進來,她裹上浴巾,偷偷推開一條門縫往外看了看,沒人,又安飛快跑出來,打開行李箱,翻出內衣包又跑了回來。
打開包,不禁愕然,裡面根本不是自己收拾的那些,忽然想起,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佳琪跑過來塞進一包東西,說是結婚禮物,當時亂糟糟的她也沒拆開,現在才發現,竟然……
又安捏住那細細的肩帶提起來,對著燈光幾乎薄如蟬翼,這樣的睡衣穿了跟沒穿有什麼區別,最糟糕的是裡面的內褲和胸衣,也都是這種布料,尤其內褲還是丁字褲,又安想想她要是穿著這個出去,外面那個男人會怎麼想,會不會把她當成一個放蕩的女人了,可是不穿,她實在沒勇氣再跑出去一趟,如果正好被周自橫撞上……
又安磨蹭了很久,最後還是把佳琪送的內衣套在了身上,想了想外面又披上了浴巾遮著,穿好了,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周自橫仍不在屋裡,暖氣卻已打開。
又安出來打量四週一會兒,拉來臥室門走了出去,室內和樓道裡都鋪了長長軟軟的白色地毯,軟軟的絨毛踩上去能舒服到你心裡去。
又安輕手輕腳的下樓,廳裡的壁爐已經點燃,即使她穿的這麼少,也沒覺得太冷,而周自橫就坐在壁爐前,跳動的爐火落在他一側,平常看上去稜角分明的輪廓,在爐火的映照下,也變得分外柔和,可他眼底的光芒卻跟爐火混在了一起。
周自橫轉過身,朝她伸出手說:「過來。」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霸道,今夜卻多了一絲緊繃。
又安緊張的心砰砰亂跳,下意識抓緊身上的浴巾,一步一步挪了過去,把手放在他手上的一刻,一陣天玄地轉,被他壓在地毯上。
又安有些驚慌的睜大眼睛看著周自橫,壁爐的火光跳進了他的眼中,彷彿暗夜裡的薪火,瞬間便可燎原。
周自橫的目光從她身上一寸一寸劃過,很慢,卻帶著灼燙的溫度,這樣的目光下,又安不由自主輕顫。
周自橫幾乎用了最大的抑制力,來控制體內洶湧的**,這丫頭大概不知道,這樣的她有多誘人,玫紅色鏤空的布料,把她的肌膚映的膩白透亮,深V的設計,透明的蕾絲,乳色的雪峰,鮮艷的櫻桃珠隔著布料挺立起來……纖細的腰線,神秘的三角叢林,這丫頭是要他命來的。
周自橫覺得,自己的兄弟已經漲到要爆炸的程度,急切的想要把這丫頭吞吃入腹:「小丫頭,這樣誘惑你男人,一會兒可不許喊停……」停字隱沒在又安唇邊……
周自橫的吻強烈到要把她整個吞進去一樣,他張開嘴,把她的小嘴全部裹住,頂開她的牙齒,進入,攪動她的舌用力吸 ,允,又安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不是自己了,又疼又麻,而這男人依然不滿意,強悍的深入她嘴裡每一寸細肉,啃,咬,舔,舐,允,吸。
又安有種錯覺,自己大的腦被他吸的快要缺氧了吧!不然怎麼越來越暈,好容易周自橫放開她,她大口大口喘 息著,因為喘 息,她的胸脯劇烈起伏,那上下浮動的雪線……只聽撕拉一聲。
又安驚慌低頭,浴巾早已不知去向,這男人已經單手扯開了她身上的睡衣,連帶裡面的胸衣內褲也成了碎片,他的手替代胸衣裹住一側,劇烈的揉捏,嘴巴含住另一側,用力吸,允,他手上有厚厚的繭子,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又疼又癢。
又安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她只能兩隻手夾住他的頭,渾身顫抖,她的大腦越發暈乎起來,她逃避的閉上眼,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唇舌劃過她的胸,小腹,落在那片從未被人開墾過的叢林沃土上。
就像剛才親她的嘴一樣,這男人的親她哪裡,依然霸道而強橫,自己的腿被他分開架起來,他的舌從下到上刷過她的嫩肉,一下又一下,那種感覺令又安害怕又驚慌,她的小手用力推他,想把他推開。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親密,超出了又安所能承受的範圍,這男人彷彿真要把她吃了,每一寸肉和骨頭都不留下,可是她卻動不了,這男人的手好像鐵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顫抖……
心裡的極限很快被突破,那種詭異的快樂冒出來的時候,又安不由自主喊了出來……喊出來後又安哭了。
她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偏偏那種抽搐,她一點也控制不了,而且身下……她尿失禁了……剛才那一刻,她清楚感覺到,有股液體從她下面流了出去:「嗚嗚……周叔叔,你混蛋,你混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好容易回復點兒力氣的又安,瘋狂的錘了周子橫好幾下:「嗚嗚……」後面的話卻被周自橫堵在嘴裡。
彷彿為了安撫,周自橫親了她很久,而且很溫柔,在又安以為他會放過自己的時候,就覺得身下一陣劇痛,她想喊,她想求饒,可是嘴巴被周自橫死死堵著,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周自橫有些意外,繼而是狂喜,這種痛代表純潔,每個女孩都要經過,他很高興,她如此完整的屬於他。
又安劇烈喘著氣,跟個離了水的魚一樣,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分外可憐,嘴裡還絮絮叨叨的叫著:「疼,好疼,你出去好不好,你出去……」
周自橫身下的動作終於停住,卻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異常清晰的說:「你是我的了。」「啊……」周自橫毫不留情的挺進,衝破最後一層隔閡,直直搗 入又安的身體裡,徹底合二為一,又安的叫聲也被他吞進了肚子……
這是怎樣的疼,自己的身體被這男人生生撕開了兩半,而他仍然在她的身體裡肆虐,那持續跳動的青筋,每一下跳動都那麼清晰的疼,疼的發脹。
她覺得,自己肯定被他弄壞了,不然,怎麼這樣疼……他在親她,一點一點的親,親她的嘴唇,親她的脖子,親她的耳垂……他的氣息粗重,噴在她的皮膚上,潮濕又灼燙……
漸漸的又安覺得,好像不是那麼疼了,她剛這麼想,身上的男人就動了氣來,起初很慢,越來越快,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那麼用力的撞擊,激烈的動作,使得又安出口的哭喊,都變成曖昧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周自橫的速度突然加快,又安的嗓子都喊啞了,覺得頭頂冒了幾顆金星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