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神聯盟這次恐怕真的踢到鐵板了,我道那無畏戰隊為何如此強悍,原來身後乃是冥界這等龐然大物,這樣一來倒也不奇怪能夠擊敗鬥神聯盟,冥界……真是一個詭異的地方,所有上等界空都要忌憚三分的勢力,說起來,它不屬於界空,而是一個獨立的地方,在那裡……鬥神也算不得什麽。”
“不過那無畏戰隊情況也很不妙,似乎都受了很重的傷……”
“這次萬界爭霸賽,恐怕是最混亂的一屆了,最後竟還惹的鬥神聯盟和冥界這番激烈的爭鬥……”
“倒是這冥界……心念一動,無數的屍骸便都能成為他的戰士,這種能力,也難怪冥界會如此強大!”
“比起萬界爭霸賽,這一場戰鬥倒是更加精彩!”
“精彩??你最好祈禱他們別把鴻蒙星給炸了,到時候我們都得一起陪葬!”
“…………”
……
赤恆星,花香鳥語的地方,水潭旁盤坐著一道身影,一席白袍,如老僧坐定。
不過如來到正面,臉龐卻能嚇人一跳,半邊臉盤爬滿了黑色毒素,怨毒正在擴散著,看著過往的鳥兒都是避開了他。
“時間已經不多了啊……也許這就是每代赤恆星星主的宿命吧……”
身影正是花不語,此時的花不語頭髮已經斑白,眼眸開闔之間也是非常緩慢,眼中好似沒有了精芒,平靜的亦如一潭死水一般。
“火焰之源……哎……”
……
鬥帝大陸,一眾身影仍舊守在撕裂城,血神已經派出了援兵,前往鬥神聯盟的路途之上了。
“血仙大人,援兵還有三百年就能抵達!”
“三百年麽……呵呵,到時候這兩個界空都將徹底消散在這片虛無海之中,這次若計劃成功,應該我們血神界參加萬界爭霸賽的就能順利進入鬥神聯盟,到時候,滅幾個界空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方舟之上,一身血袍老者緩緩的說道。
“呵呵,血仙大人此言不假,我們剛剛收到消息,我們血神界這次乃是第三名!”老者身旁之人笑著說道。
“第三名麽……計劃應該能夠奪魁,至少也是第二……第三倒不算什麽好成績,也不知能不能進入鬥神聯盟……”
“前三肯定沒有問題,放心吧血仙大人。”
“嗯……但願如此。”
……
此時虛無海的某處,這裡四周一片荒蕪,沒有任何的界空,而且這裡並非黑暗,而是有著一種白瘴如霧一般。
沒有任何界空存在,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界空都是千年之外,似乎這裡與世隔絕。
忽然一聲巨響,虛無海都是一片動蕩,而後一道詭異的黑影抱著一具屍體,黑影一雙金眸,到了這裡之後,黑影便是緩緩消失不見了。
這具屍體睜著眼睛,身上散發著怨氣和不甘,飄蕩在虛無海之中。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就,有著一葉扁舟,緩緩的出現在了如霧的虛無海之中,漂浮而來。
“大師兄,這裡有一具屍體!”扁舟之上,佇立著兩道身影,一道一席白袍,手持白扇,眉頭微皺。
“屍體?走近瞧一瞧。”
扁舟劃過,來到了屍體旁,看著眼睛睜大毫無氣息的屍體,二人臉色都是微變。
“這具屍體竟然沒有被白瘴給腐蝕,倒是有些奇怪。”
“老二老三和老四不是有傳送陣回來麽,怎麽不見身影……”白袍男子喃喃說道。
“大師兄,會不會三位師兄傳說的就是這具屍體??”白袍男子身後身材矮胖的男子說道。
“六兒,你倒是敢想!”白袍男子白了一眼矮胖的男子。
“可四周我們都找過了,並沒有人被傳送來,要不把屍體帶回去讓女皇殿下瞧一瞧?”名為六兒的男子嘿嘿一笑,說道。
“走吧。”白袍男子道。
“帶不帶啊大師兄?”
“你再說廢話嗎?”
六兒這才憋屈的將屍體拖拽,放在了扁舟之上,忽然,白袍男子眉頭一皺,看向了屍體手上的戒子。
“有氣息!”白袍男子忽然說道。
不過話音一落,一道倩影便是陡然出現,而倩影正是丁悅,屍體也正是……蕭炎。
六兒忽然驚異的往後一撤。
“你是何人?!”六兒問道。
此時丁悅一下子跪倒,看著死去的蕭炎,丁悅眼中淚水頓時不受控制,嚎啕大哭起來,模樣傷心極了。
白袍男子和六兒頓時就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誒……姑娘你先別哭, 你告訴我你們從何而來,叫什麽……”六兒想要安慰,但卻想了半天也擠不出一句話來。
丁悅仍舊大哭,淚如雨下,蕭炎的屍體一時間不知讓丁悅如何接受。
似乎除了空間戒子中的她夏增輝以及球球,蕭炎死了,其他人也是生死未卜,亂流將蕭炎都殺死,無畏戰隊本就重傷的一眾,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大師兄,你快安慰安慰啊……”
白袍男子聞言便是白了一眼六兒,低聲道:“你我都單身,你不知道怎麽哄,難道我知道嗎?”
“要不先回古神殿?”
“只有這樣了……”
……
白瘴之霧內,一葉扁舟慢慢消失在了其中。
再度出現時,扁舟的前方出現了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世界,四座懸空島嶼,圍繞著一座金碧輝煌的巨大宮殿。
四周有著身影飛動,而哭聲遠遠而來,寧靜被打破,所有人都聞聲看了過來。
扁舟劃過之時,四周的人都是停下身形恭敬的抱拳:“大師兄,六師兄!”
白袍男子和六兒都是點頭回應,而丁悅的哭聲卻引人注目,不少目光看過來,似乎好像都以為是白袍男子和六兒把她欺負哭了一樣。
直至進入了宮殿之內,大殿的盡頭佇立著一道身影,背對著大殿。
僅僅只是背影,便是散發著無盡的威嚴……和霸氣!
一席黑金龍袍,頭戴鑲嵌著紫金的王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黑金龍袍衣袖上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其身份不言而喻。
白袍男子和六兒都是齊齊拱手,恭敬的道:“女皇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