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馮,你這皮膚也太好了吧?這麽光滑細嫩。”
“唉,都說女人不經老,可你看小馮這皮膚,說她三十歲也是有人相信的。”坐在馮源前面的一個阿姨手快地捏了一把馮源的面頰,笑地那叫一個得意。
馮源是躲都躲不及的,“您這也太熱情了。”
“嘿嘿,我就喜歡和長地好的人一起玩。”阿姨笑眯眯地,她旁邊的一個老人家無奈地搖頭:“姐,你矜持一點兒。”
他姐姐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就喜歡和長地漂亮的待在一起。程遠航搖搖頭。目光在馮遙的面上掃了掃,確實是皮膚很好,看著就好像四十出頭一樣。
她要是不說自己快六十了,那是根本就看不出來。
馮源屬於內向的性格,通常是別人說個十句可能她才會說個一兩句,一路上就是聽著大家在說話。在聽到好笑的地方就露出清淺的笑意,她的笑是含蓄的安靜的,要是不細看還真不一定發現她。
但是只要你看到了她,就很難將她忽略掉。這是一個內秀的女人,程遠航在心裡下著這個結論。
大巴車送著大家到了機場,馮源拖著行李,在別人搬不動的時候還忙地搭把手。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薑蟬將她的身體調養地很好。
再加上這一年她打理花房,幾十斤的花盆也是說搬就搬,所以馮源的身子還真不是那種林妹妹式的,可以說健康地很,遠遠超過同齡人的。
幫著旁邊的大姐推著行李,馮源是一點都不吃力,樂地那個大姐是拉著馮源隻道謝。在上了飛機後,還非要和別人換座位,一定要坐在馮源的旁邊。
她看馮源就覺得她面善,雖然話不多,但是言之有物,人也很真誠。
人嘛,難免就是八卦的,這剛剛坐上飛機沒多久,馮源的家庭情況都被這個大姐打聽地一清二楚。在馮源年紀輕輕地伴侶就過世,一個人培養子女到現在,大姐滿是唏噓。
“好在妹子你現在熬過來了,你閨女是真孝順你,以後等她結婚了,再接你一起去住,日子就更舒心了。”
馮源淡淡一笑:“這我倒是沒有想過,要是我女兒結婚了,我就還住在鄉下,左右家裡有貓有狗的,日子也不寂寞。”
“鄉下好啊,山清水秀的,空氣清新,我說你皮膚這麽好,是不是就是因為在鄉下時間長了?”
“也許是吧,在鄉下吃的都是自家種的菜,大姐你年後去我家玩啊,我女兒自己弄了一片向日葵,很漂亮,大家一起來散散心,今年村裡來了很多人呢,可熱鬧了。”
“那真不錯,暑假我們過去。”
程遠航就坐在馮源的後座,馮源和這個大姐說的話他是聽地一清二楚。越是聽著,他的嘴角就翹地越高。
她旁邊的劉女士看不過去,拍了一把程遠航,壓低了聲音:“你這是做什麽呢,看你笑地那個樣兒!”
她都不好意思說,這笑地一臉春心蕩漾的!
程遠航收斂了下面色,再度恢復成不苟言笑的樣子:“你管我!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看你等會兒見到了姐夫你怎麽和他說。”
他這個大姐啊,什麽都好,就是有一點很讓他姐夫抓狂。她一直就喜歡和長地好的一起玩,前幾天和家裡的幾個侄女一起去看猛男秀了,結果把她老伴兒氣地,獨自一人跑海南來了。
正好趕上他來旅遊,他姐姐就跟著一起來了,還不是想著他幫她抵擋一些她老伴兒的怒火?
聽到弟弟說自己老伴兒,程秀縮了縮脖子,“等會兒飛機落地,也不知道你姐夫來不來,我登機前給他發信息了。”
程遠航薄唇輕輕一掀:“懸!”
幾個小時後,馮源等人到了機場,馮源推著幾個大姐的行禮出來。她畢竟算是這裡面比較年輕的,潛意識地就想著照顧點別人。
程秀扯著程遠航墜在後面,眼睛在機場裡掃了一圈,失望地垮下肩膀:“你姐夫還真的生我的氣了?我就是去開開眼,又沒有真的做什麽,有必要氣性這麽大嗎?”
程遠航冷嘲:“你還想要做什麽?”
“我就是說說,說說而已!”程秀有點慫,“算了,他不來就不來唄,我先跟著大家一起去玩個幾天,讓他一個人生悶氣去!”
程遠航搖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老人,“向著你的右前方看,你還想要跟著一起去玩嗎?”
下一秒程秀就衝了過去:“你過來接我啦?我還真的以為你生我的氣了!”
老人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 冷哼了一聲:“我來接你並不代表我就不生你的氣了,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你都反了天了!”
程遠航是絲毫不以外他姐姐用完就丟,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他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大步跟上了前面的旅遊團。
馮源出去旅遊,那叫一個樂不思蜀。開始兩天還記得給薑蟬大電話,後來就徹底地將薑蟬拋到腦後了,每晚都是薑蟬主動聯系她。
就這樣聊不到兩三句就掛了,因為這些人都太會玩了,同一年齡段的人湊到一起,玩地那叫一個開心。
就是不去景點,大家湊到一起開茶話會也覺得特別輕松愜意。
薑蟬也聽出來馮源的心情很好,索性也不再打擾她,只要確保馮源的安全,就算是不和自己聯系,她也覺得沒什麽。
只是這段時間,總是聽馮源提到一個老程,這個名字出現地概率有點高啊。薑蟬眯了眯眼,難不成馮源還在旅途中有了一段豔遇?
不過馮源是成年人了,也已經這麽大年紀,要是真的能夠發展一段穩定的戀情,薑蟬也是讚成的,兩個人彼此溫暖,彼此作伴,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馮源不在老宅,薑蟬的生活就閑適了許多。一個人的時間容易打發,在忙完了家裡的事情後,薑蟬通常都會帶著一本書窩在玻璃花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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