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源鬥了幾句嘴,成功地將清源氣地牙癢癢之後。薑蟬隨手招來一個靈魂光團,馬不停蹄地做任務去了……
“姐姐,我求你了,你和他離婚吧,我兒子今年要念書,沒有戶口連名都報不了,我求你了,孩子是無辜的!”
薑蟬微微一愣神,就聽到這麽一道聲音。她撥弄咖啡的手一頓,抬眼看著對面的女人。從江芸的記憶中得知這是破壞她們婚姻的第三者欒樂,如今看著也就是才三十出頭的樣子。
許是因為養尊處優的關系,欒樂看上去遠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年輕。薑蟬知道這個時候的欒樂已經三十五了,她比吳善勤要小十歲。
“你求我?你有什麽資格來求我?你的兒子不能上學和我有什麽關系?”薑蟬將咖啡杓輕輕地放到咖啡盤裡:“是我讓你去勾搭吳善勤了嗎?是我逼著你生孩子了嗎?”
咖啡廳裡很是寂靜,大家都是小聲地說話,薑蟬也做不出那種沒有教養的舉動來,但是話裡的冷意並不因為聲音低而減少半分。
欒樂一愣,眼淚停在面頰上欲落不落的。她之所以約在這裡,還選了一處咖啡廳,就是想著江芸一個糟糠妻,可能這樣的地方沒來過,想從氣勢上蓋過她的,沒想到對方剛剛開始還有點畏縮,轉眼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來求我,是吳善勤的意思呢還是你自己自作主張?”薑蟬微微勾唇:“我要是一天不和吳善勤離婚,你兒子就一天不要想去上戶口!”
她記得這個時候江芸的兒子志遠已經六歲了,也確實到了念書上戶口的時候了。
“我和你沒有什麽好說的,這是我和吳善勤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離婚可以啊,讓他吳善勤自己來和我說。”
薑蟬托腮眨了眨眼:“你們要是好聲好氣地,我完全可以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可你們要是想用什麽惡心手段,我想他吳善勤婚外出軌還有了一個兒子,這應該就是活生生的證據了吧?咱們可以法庭上見啊,看到時候法官這麽判!”
“他吳善勤屬於過錯方,我要是再堅持下去,他完全能夠淨身出戶,事情輕重緩急你自己考慮清楚。咖啡算我請你的,不用客氣!”
薑蟬站起身,明明衣著簡單,身上的氣勢倒是一點都不弱。扔下一張百元鈔票後,她揚長而去。
欒樂跺了跺腳,起身要跟上去,侍者急忙攔著她:“不還意思女士,剛剛那位女士付了一百,還差36元,麻煩您結帳!”
他也聽到了剛剛欒樂和薑蟬的對話的,誰讓他離得近呢?在這種咖啡廳裡,少不了這種小三正宮對上的場面,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人,做什麽不好,非要去破壞別人家庭?
因此服務生在攔住欒樂的時候,雖然面上很是恭敬禮貌,可是眼裡的鄙視卻是一覽無余。欒樂急匆匆地結了帳,再出去追薑蟬的時候,薑蟬早就離開了。
薑蟬去了哪裡呢?她打一出咖啡廳就直接去往律師事務所。原主江芸不懂法,可是她還是懂一些的,必要時候還是要靠法律武器維護自己權益的。
她可不像原主江芸那樣節約儉省的,錢要花在刀刃上,千萬不能省了。一個好律師在一個離婚官司上那是太有作用了,因此一進律師事務所,薑蟬直接找了這裡的金牌律師。
律師姓周,在薑蟬將自己的事情一說後,對方和快地就答應下來,畢竟薑蟬的錢砸地多啊。尤其吳善勤的公司還是查得到的,就不用發愁官司打完之後對方會沒錢付款的。
全部委托給了律師之後,薑蟬需要收集的就是吳善勤出軌的證據,這個好說,他和欒樂的兒子棋棋就是活生生的證據,賴都賴不掉的。
現在主要就是擔心吳善勤狗急跳牆,將公司或者名下財產轉移。不過薑蟬也不驚慌,她這是出其不意,估計吳善勤還想不到江芸會和他離婚吧?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薑蟬就去了附近的商場,她手邊是有一張吳善勤的信用卡的,額度在二十萬左右。
這個時候不刷準備什麽時候刷?因此兩個小時後,薑蟬是大包小包地出來。盡管手機響個不停,薑蟬是一個都沒接。
這是誰打的電話還用說嗎?自然是吳善勤的。剛剛出了商場,一輛汽車在薑蟬的面前停下了,車門被大力地甩上, 走出來一個小老板模樣的男人。
這自然就是吳善勤了,挺著啤酒肚,面色青黑,薑蟬噓了一聲,這得是參加多少應酬,才將身子都要掏空了?
“給你打電話你怎麽不接?”
吳善勤口氣很不好,這一筆筆地信用卡刷下來,他覺得自己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查到江芸是在這裡刷的卡,他急忙趕了過來。
雖然他給欒樂買一個包就幾萬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可是哪怕給江芸花一塊錢他都心疼地不行,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欒樂長得漂亮會討巧?
薑蟬撥了撥頭髮:“你來了?正好給我把東西送回去,還省得我叫車了。”
“我問你你花那麽多錢買這些不中用的東西做什麽?”顧及著在商場門口,人來人往的,吳善勤壓低了聲音:“現在就去退了!”
看薑蟬不動,吳善勤扒拉了下頭髮:“我在外面應酬不容易,錢不是這麽亂花的,鵬鵬馬上又要結婚,錢要花在刀刃上。”
薑蟬雙手環胸:“給我買東西就是浪費,給欒樂買房子買車就是理所應當的?吳善勤,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我告訴你,咱倆這事兒沒完!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票吧!”
看薑蟬轉身就走,吳善勤急了,立馬跟上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好端端地你提欒樂做什麽?還有法院的傳票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