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我又不會誆你。”
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薑蟬也看出來韓晨光是一個很敏感的性子,但是在敏感的性子外面又偽裝成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太陽性格,看著無端地讓人心疼。
興許是因為自己圓潤的身形,或者是敏感的性格,韓晨光的朋友並不多,但是她卻深深地羨慕班級裡的一個女生小團體。
這自然就是薑蟬看到的呂思齊、衛馨裕和許靖秋,這三個女生可以說是院裡的風雲人物。一個每年拿獎學金,一個家世好,一個長得好,堪稱是系花一樣的存在。
這三人是形影不離,去哪裡都在一起,很少有朋友的韓晨光自然也想擁有這樣的朋友。
她努力地接近著三人組,這三個女生雖然表面和善,內裡卻都是高高在上,看著是接納了韓晨光,其實是將韓晨光視為她們的跟班。
有什麽好事從來不會想到她,相反要是需要跑腿什麽的,全都是韓晨光的分內事,就這樣她們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與此同時,韓晨光還是她們背後吐槽的對象,又是說她身材不好,又是說她穿衣老土等等。直到這次社團作業,韓晨光端著的蛋糕不小心被別人撞到地上。
這三個女生不去指責別人,反倒是埋怨韓晨光沒有將蛋糕端好。之後更是說自己不喜歡和韓晨光玩,正巧被過來找她們道歉的韓晨光偷聽到了,傷心的韓晨光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車禍,人頓時就沒了。
這一幕在原主的記憶中非常的鮮明,不能救下韓晨光是她一生的遺憾。她其實是很喜歡韓晨光的性格,也非常地看不慣三人組。
如果薑蟬現在不出手幫助韓晨光,很可能韓晨光還要和上輩子一樣出門就被撞。腦海裡想過這些,薑蟬端起蛋糕:“晨光,等會兒有空嗎,我們一起去上自習?”
還有半個月就要期末考了,薑蟬也要將保證原主的成績不下滑。說實話,原主的成績是相當不錯的,自打進校後就一直壓呂思齊一頭。
所以說薑蟬那麽嗆三人組的時候,三個女生也不敢多說什麽。年級第一邀自己一起去上自習,韓晨光都快要樂瘋了,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有空有空,會不會打擾到你?我還想向你請教問題。”
薑蟬笑笑:“自然不會打擾到我,能夠有朋友陪著一起,我很開心。”
“朋友,”韓晨光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薑蟬這麽說,她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忽然看著薑蟬:“時予,我們是朋友嗎?”
“我們自然是朋友,我也沒有什麽朋友,還是說晨光不想成為我的朋友?”薑蟬故意壓低了語氣,聽著有點可憐兮兮。
“怎麽會?能夠和時予成為朋友,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韓晨光立馬抱著薑蟬的胳膊,笑得見牙不見眼。
“我很喜歡晨光的性子,像個小太陽,和誰在一起都會很開心。”薑蟬可以放大了聲調:“等會兒我們一起去自習室,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帶你去我打工的西點屋看看。”
“嗯!”韓晨光點頭,應地無比大聲,嘴角的小梨渦都能甜死人,起碼那圓圓的臉蛋就很想讓別人捏上一把。
呂思齊三人組就站在旁邊的隊列看著薑蟬和韓晨光談笑風生,韓晨光時不時就樂地哈哈大笑,之前不小心撞翻呂思齊等人蛋糕的那對小情侶也過來了。
女生比較外向,她笑眯眯地捏了一把韓晨光的臉頰:“晨光,我可以這麽叫你嗎?你真的好可愛哦,真對不起啊,我男朋友毛手毛腳的,打翻了你的蛋糕。”
“我是施詩,大家交個朋友吧?”她俏皮地伸手,韓晨光受寵若驚地忙握了上去還大力地搖了搖。
“我叫韓晨光,你好你好。”下一刻她又竄到了薑蟬的身邊:“時予,我又交到朋友了。”
薑蟬笑眯眯地:“我早就說了,晨光你的性格很可愛,總會有人看到你的美好,既然不是一路人就是在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去強求。”
韓晨光琢磨了幾秒,看了呂思齊等人幾眼,忽然抬頭笑道:“我明白了。”
“你們是要去上晚自習?能不能帶我一個?”施詩乾脆在薑蟬的身邊站定,她也知道這裡面薑蟬是做主的人。
她男朋友伸手扯了扯施詩的衣服:“施詩,我們說好晚上一起吃飯的。”
“吃什麽啊,吃飯比地上我們晨光嗎?”施詩是個喜歡萌妹子的女生,看著韓晨光的小圓臉就很傷去捏一把。
如果說韓晨光是可刻意表現出來的熱情活潑的話,那麽施詩就是真正的外向,非常的熱情並且自來熟。
“我們自然可以一起去上晚自習,還有半個月就要期末考了,總要考個好成績回去。”薑蟬似真非真,眼光掃了一眼呂思齊三人組。
呂思齊在聽到薑蟬說的話後, 恨地是銀牙緊咬。她們都是大三的學生,她也可以說是系內的風雲人物。
她自詡成績好,每日都是戰戰兢兢地學習,可是自從進校起,她就被沈時予壓了一頭。大學三年全都籠罩在沈時予的光環之下,說起系內第一,從來不會想到她,首先想到的都是沈時予。
這讓一直自詡為天之驕子的呂思齊是暗恨不已,但是沒辦法,這是靠著自己能力得來的。所以要說起呂思齊最看不慣誰,那一定是非沈時予莫屬。
尤其是今天沈時予還幫韓晨光解圍,更是將她們的面子往地上踩,她已經從看沈時予不順眼到厭惡沈時予的地步。
許靖秋拉了呂思齊一把:“行了,要教訓她我們有的是辦法,何必在這個時候。”
呂思齊眼睛一亮:“你有法子?”
“當然,她不是喜歡打抱不平嗎?找幾個人堵她就是了。”許靖秋撥了撥長發,說地是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