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只要乾掉那東西勝利就是我們的,大家衝啊”
興奮的日本玩家一邊叫喊著一邊瘋狂的衝向了前方的跨國傳送陣,作為連接國大6與日本本土的橋梁,只要這座跨國傳送陣消失,那麽我們想要對日本增兵就得靠戰艦去運輸。雖說我們行會的戰艦度都很快,但這畢竟是兩個國家間的戰略運輸,戰鬥的消耗絕對是要過戰艦的運輸能力的。再說了,戰艦這東西和傳送陣比起來差的可不單單是時間神印王座,在靈活性方面傳送陣也要遠戰艦,畢竟戰艦一個單趟不管運多少人,花費都是一樣的,而傳送陣卻可以靈活的調整運輸人員和物資的數量,這點是戰艦無法比擬的。
因為看到了希望,剩余的日本玩家全都向了瘋一樣瘋狂的衝向了跨國傳送陣,在他們眼裡只要到達那片平台之上就是勝利了,而根據松本正賀戰前開出的獎勵,誰能第一個開始破壞傳送陣,他就將得到一只等級不低於九百級的魔寵蛋。作為《零》單位價值最高的魔寵蛋,這個獎勵絕對夠勁,也難怪日本玩家會如此瘋狂。不過,就在他們跑的最快的人即將衝到跨國傳送陣邊緣時,意外卻生了。
就在那名跑的最快的日本玩家即將踏上傳送陣基座的瞬間,傳送陣周圍豎立著的魔能柱突然全部亮了起來,一圈白色的光芒開始在傳送陣基座上閃耀了起來。
“不好,傳送陣啟動了,快破壞魔能柱”有反應快的人立刻大叫了起來,可惜傳送陣比他們的反應更快。就在這些人才剛喊完的同時,傳送陣內突然亮起的光芒又突然熄滅了下去,但是原本空無一物的傳送陣央卻多了個人。
本來面對已經衝到傳送陣邊緣的眾多日本玩家,傳送陣的一兩個人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存在,但是,在看到這個人時,所有的日本玩家卻全都是一個集體刹車,不少人甚至因為之前跑的太快來不及控制度而把自己給硬生生的絆了一跤。
“紫……紫日……”當這聲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從一名嚇的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日本玩家嘴裡出時,周圍的其他日本玩家就感覺自己好象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了腳,那叫一個透心涼。
“你……你怎麽?”看到我出現在傳送陣上,周圍的日本玩家緊張的連呼吸都忘記了,不過其還是有比較膽大的人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看著那幫驚慌失措的日本玩家,我冷笑了一聲道:“你們是不是被打傻了,虧你們還專門成立了那麽多站研究我的屬性,難道不知道我的魔寵有鳳凰嗎?”
“鳳凰?”日本玩家先是一愣,隨後便突然反應了過來。按照一些論壇上的人介紹,鳳凰這種生物一旦成為魔寵,那麽他的主人就可以得到一種不完全復活能力。一般鳳凰都是可以浴火重生的,而作為他們的主人,也可以在死亡後獲得一次以半血狀態生還的機會。如果再考慮到我的召喚生物存在小純那樣擅長治療的天使的話,只要死亡後稍微休息一會很快就能恢復到全血狀態。這樣說的話……
“難道你剛剛在死亡瞬間就復活了?”周圍的日本玩家驚訝的問道。
“哼哼,要不是因為出了點意外,我連死都不會死。不過現在我又回來了,你們是乖乖自己退回去還是讓我們把你們全都送回復活殿呢?”我一邊說著便一邊緩步向著日本玩家們走了過去,而隨著我的步伐前進,我身上也逐漸燃起了熊熊的地獄烈焰。兩隻半月從我背後脫離,然後一分為六變成六隻半月刀像衛星一樣圍著我上下翻飛,同時我腳下的黑魔導光環也全部亮起,隨著光環上的魔逐個點亮,六面一模一樣的光環先後完成將我的上下左右前後六個面全部擋了起來。這些旋轉的魔導光環之上,紅色的電弧仿佛一條條活著的電蛇在四處遊動,看的那些日本玩家一個個心驚肉跳的。
隨著我的逐漸向前,周圍的日本玩家也開始逐漸後退,直到我走到了傳送陣邊緣時,那些日本玩家也退到了傳送陣五十米以外。不過,在繼續走了幾步後我便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向前,不過永恆卻還在變化。融化成液體狀態的永恆先分出一部分將我身上的所有伸出盔甲的刀刃表面都覆蓋了一層,然後其的一大半都飛出了我的身體在我周圍組成了六隻高旋轉的劍輪懸停在了我的面前。最後剩余的永恆順著我的雙手流到了已經彈出的刃爪之上並組成了刃爪的刀口。
在完成這一切變化後,我突然翅膀一張並抬手向前一指。“現在,告訴我。你們是自己滾,還是想死在這裡。”
被我的氣勢所懾,隨著我的問話, 在場的所有日本人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玩家到還好點,只是有些害怕,其的卻是已經開始腿肚子打顫有往地上癱的趨勢了。
在場面靜默了數秒之後,一名日本玩家突然一挺胸膛上前一步,然後大聲喊道:“怕他幹什麽?就算再強他也不過是一個人,而且他的魔寵都不在身邊,我們這麽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他一個?再說我們的目標是那傳送陣,只要摧毀傳送陣,勝利就是我們的,大家一起上,衝過去就是勝……。”
那人的話並沒有講完,因為他的腦門正突然多了一支正在顫動的箭尾,然後眾人就見那家夥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誰是下一個?”我冷冷的問道。
眾人再次看了眼倒下的那名日本玩家,然後又有幾人先後站了出來大喊道:“剛才那位說的對,大家一起衝,他殺不過來的。只要破壞了傳送……”第二名喊話的人也倒了下去,但是其他人卻依然說完了這段話。“破壞了傳送陣我們就是勝利者,大家衝啊”
在這些人的鼓勵之下,那些日本玩家終於再次恢復自信開始嚎叫著向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