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名俄羅斯玩家在冰封女妖的命令下立刻向我走了過來,而我當然是予以堅決抵製,但是經過一番“堅固”的對抗之後,我依然是“不敵”那兩名原本我隨手就能乾掉的玩家被按在了地上。
跟在我後面的克利斯締娜也是個人jīng,之前我的暗示已經讓她明白我要做點什麽了,看到我被對方輕易抓住,她立刻意識到了我是要故意被抓,所以她立刻和我一樣裝作戰鬥力下降,先是釋放了一堆魔法飛彈將衝向她的幾個俄羅斯玩家打得半頭鼠竄,但是中途卻突然來了個施法失敗,接著自己搖晃了一下。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一看有機可趁立刻就再次圍了上來。
克利斯締娜的魔法屬於技能,所以沒法控制威力,但不能更改的僅僅是單個技能的標準輸出,並不是說技能實際殺傷完全無法修改。為了表現的逼真一些,克利斯締娜故意關閉了自己身上的幾個輔助技能,這些技能可以讓她的魔法攻擊力大幅度提升,相反關閉後就會感覺攻擊力下降了。至於攻擊頻率,這個只要自己控制一下就可以降下來,偶爾還能製作動作不啟動技能裝作施法失敗,這樣一來就好像是真的戰鬥力不行了一下。不過克利斯締娜還是挺牛的,即便是裝作魔法不行了依然在那些人靠近後和她們展開了近戰,而且居然還利用對方以為她是個法師就沒有近戰能力的疏忽突襲乾掉了一個家夥,這一變故讓冰封女妖的好心情稍微糟糕了一些,不過意看到我和克利斯締娜被她的人押著她的心情就立刻恢復了興奮狀態。
我之所以要和克利斯締娜演戲裝作不行了被對方控制並不是沒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就在我之前和拉達曼提斯的通話之中。從通話中了解到的信息顯示,對方似乎並不是打算要直接殺死我們,而是要俘虜我們。拉達曼提斯他們雖然戰鬥力下降卻一個都沒死,而是全都被控制了起來,看起來是要做點什麽事情。
事實上因為玩家本身是可以復活的,所以死亡一次的代價其實並不是很大。俄羅斯玩家這次布置了這麽大的一個計劃,如果只是為了騙我們到這裡來殺死一次的話,這個付出和回報明顯是完全不成比例的。當然,如果是拉達曼提斯他們掛掉了。那個代價可就大了,不過我覺得俄羅斯人應該不會那麽做才對,畢竟神族是很珍貴的,即便是敵對存在也不是什麽人都會考慮隨便殺的。
在將我和克利斯締娜抓住之後這幫俄羅斯玩家就押著我們沿著城市主乾道走到了一除很高大的建築之中,不過我們要去的不是建築立面。而是建築下面。從大廳穿過去進入建築後部的一個房間,在穿過一大群守衛把守的大門之後我們就進入到了一個非常深的垂直井之中。順著這個垂直井向下走了不知道多少圈樓梯我們才終於到了這個深井的底部,而這裡也還不是終點站,而是一條地下河的某一段位置。
這個地下河明顯被修繕過,河道很平整,兩邊還鋪了人行道,不過我們是坐船。順著河道逆流而上,依靠河道上的纜繩牽引船隻前進,很快就頂著水流向前移動了數公裡之遠。
從船上下來之後我們發現到達了一處石頭建築的碼頭。碼頭之上並不多麽繁忙,但規模並不小。在碼頭兩側可以看到幾個身高四米左右的金屬巨人正在搬運一些巨大的金屬箱。而在這些巨人的頭頂上還坐著一些玩家似乎是在指揮他們。我好奇的多看了兩眼那邊的巨人,結果旁邊的那個俄羅斯玩家就粗暴的上前一腳踹在了我的後腰上,不過可笑的是我沒什麽感覺,他卻意外的激發了鎧甲上的自動報復屬xìng。一道突然聚集起來的粗大電弧從我身上連接到了他的身上,瞬間將他擊飛出去十幾米遠。然後撲通一聲摔進了河裡。
“搞什麽啊!”冰封女妖生氣的轉身走了回來,跟著她的幾個俄羅斯玩家立刻凶神惡煞般的衝上來就要打我,可惜他們還沒來及動手就被冰封女妖攔住了。“你們幾個白癡,他的屬xìng被壓製,裝備的屬xìng可是不會下降。紫rì的鎧甲有自動報復屬xìng,你們也想嘗一下威力嗎?”
幾個俄羅斯玩家不約而同的看了眼那邊河道邊上剛剛爬上來的狼狽同伴,然後一起停了下來。他們也知道,我如果不是被壓製的話,即便是裝備上的自動報復屬xìng都不是他們能抗衡的,所以不想受傷最好還是別想在我身上佔便宜,否則就指不定到底是誰更倒霉一些了。
這個小插曲之後他們對我倒是老實了很多,至於克利斯締娜就更不要說了。系統對女xìng玩家的保護很徹底,除了戰鬥狀態或者自願玩某些另類遊戲,正常情況下女xìng玩家是不可以隨便亂碰的,一旦被系統認定為虐待或者xìngsāo擾的話,懲罰也是很嚴重的。所以那些俄羅斯玩家敢於對我動手動腳的連踢帶打卻不敢動克利斯締娜,不過現在他們是兩個都不敢動了。雖然我已經被捆了起來,並且裝作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但他們知道,我身上這身裝備就跟刺蝟一樣,根本不能亂動。至於說扒裝備這種事情那就更別想了。玩家身上的裝備除了死亡之後爆出來的情況之外,沒有特殊屬xìng的道具是扒不下來的,何況我的裝備本身就有不可掉落屬xìng,所以想要扒裝備對我是沒用的。
被押解著穿過碼頭之後我們明顯是進入到了一個地下軍事基地一樣的地方,這裡有很多的玩家進進出出,當然更多的是,不過他們全都穿著統一的製服,感覺就是一支軍隊。在這邊時不時的就能看到那種特別巨大的金屬巨人。感覺上似乎應該和我們行會的機動天使一樣屬於構裝生物,但從那遲緩的動作以及每個巨人身邊都有個玩家或者存在的情況來看,這些金屬巨人即便是魔偶,自動程度應該也非常的低,不然也不會需要每個巨人身邊都配個指揮員了。
“我們行會的鋼鐵巨人很嚇人?”我們正走著,其中一個押著我的俄羅斯玩家忽然得意的說了一聲。
我知道這個家夥是因為看到我正在看那邊的鋼鐵巨人才這麽說的,在他的印象中大概是以為我沒見識過這種巨大的好像機器人一樣的東西,所以才會用一種高人一等的口氣說出這種話來。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並沒有說什麽,反倒是旁邊的克利斯締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本趾高氣昂準備接受我們感歎的那個俄羅斯玩家突然聽到這聲明顯帶著嘲笑意味的笑聲立刻就憤怒了。不過礙於我之前的表現,他想了想還是沒敢動手。
我直到他壓製住了自己的怒氣之後才開口說道:“你沒和我們冰霜玫瑰盟的主力部隊打過仗?”
“你什麽意思啊?”那家夥憤怒的瞪著我質問道。
我不屑的一笑,然後才說道:“一聽你的話就是個外行。我們冰霜玫瑰盟的機動天使你不知道嗎?”
那家夥強辯道:“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們的機動天使大多也才兩米多高,三米多的就那麽幾台鎮場子的首領機而已。我們這裡四米多高的超級巨人可是有好幾百之多,這還不值得你們仰望嗎?”
“你快別說了,我要被你笑死了!”克利斯締娜在旁邊說道:“誰告訴你魔偶是越大越好的?你以為你們的那些設計人員是希望魔偶更強才會把你們的魔偶造的那麽大的嗎?他們是因為沒有辦法縮小體積,所以才會造的那麽大。你想想世界上第一部無線電話的體積,再想想現在的個人電子終端,按你的意思是那部能當武器用的無繩電話比現在的電子終端更強大?還有,不懂的乖乖閉嘴多用耳朵聽。不要亂發話。誰告訴你我們行會的只有幾台三米多高的機動天使的?還有,最後告訴你一件事。你說的那種三米多高的機動天使可不是我們行會最厲害的魔偶,我們行會最厲害的魔偶是一種試驗機,數量不太多。不過只要一台就能把你們這裡的所有魔偶全部拆成小零碎。”
“你吹牛。”
“你認為我們是在吹牛那是你的zì yóu,不過你要是想知道機動天使的實力也很簡單,自己去中俄戰場上找個主力戰區衝殺就是了。你應該能經常見到機動天使的身姿,等它鎖定你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兩米多高的機動天使比你們的這些廢鐵弱了。”
“哼,騙鬼呢。我以後回去戰場上見識一下你們的那個什麽機動天使的威力的。不過我相信那東西絕對是一堆廢鐵。”
對於這家夥莫名其妙的高傲我只能是聳聳肩繼續前行,好在那家夥大概也知道說不過我們,所以就沒有多說,一路沉默著向前走去。
很快我們就順著這個地下建築內的通道走到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廳,大廳zhōng yāng有一圈門,我們被帶入了其中一個,然後大門就在我們身後合攏,接著整個房間震動了一下就開始下降。我這才意識到這原來是個電梯,當然,因為遊戲裡的電動機造價比魔晶動力設備要高的多,而且結構負責,所以這東西肯定不是電動的,只能說它有著類似電梯的功能而已。
因為我的感官超級敏銳,所以電梯下降的過程中我基本上可以大概的確定我們下降的深度,事實證明我們的下降深度非常的深。這個電梯井至少應該有三百米以上的深度,可能還不止。
電梯停下之後我們就被強行拉出了電梯,然後進入了一條狹窄的通道。從這裡向前七拐八拐的過了很多個路口,期間遇到了不少人,而且沿途還有很多的房間。感覺這個地下建築體系非常的龐大,裡面的工作人員也非常的多。
在跟著他們走了大約近十分鍾之後我們才終於到了最終目的地。這是一個類似倉庫一樣的巨大房間隔出來的一排小單間。首先我們進入的是這個倉庫一樣的房間,內部空間非常的大,但是在一側牆壁邊上卻是一排多達二十多個小小的隔間。這些隔間就好像公共廁所的隔間一樣狹窄。不同的是這些隔間沒有門,而且裡面放的也不是馬桶,而是一個個固定在地面上的座椅。
這些座椅的體積非常的大,感覺上似乎完全是金屬製作的,從結構上看這個座椅應該非常的堅固,畢竟它的所有部件看起來都非常的粗大,而且座椅的底部好像是整個嵌進了地面之中,看起來也是完全無法移動的。
在我和克利斯締娜被帶進來之後才發現拉達曼提斯他們已經先一步被帶了過來,而且他們現在都已經被固定在了座椅上。這些座椅上有專門的固定器。不但可以將人固定在座位上,而且連手腳和脖頸、腰肢全都有專門的固定裝置,甚至連腦袋都被固定住了,想轉個頭都不可能。
我和克利斯締娜出現之後裡面的拉達曼提斯他們自然是全都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們身上,其中有些人顯得非常的激動。特別是真紅和阿芙洛狄忒,這倆都是火爆脾氣,現在這樣子當然是憤憤不平了。在看到我和克利斯締娜之後她們倆都在試圖掙脫固定她們的座椅,但很可惜,那些座椅都非常的堅固,而她們倆的身體屬xìng也確實是被消弱到了幾乎沒有的地步,所以他們的掙扎甚至連讓椅子晃動一下都做不到。
看到她們倆的反應我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朝他們眨了下眼睛,這倆也都是機靈人,看到我的動作後並沒有馬上停下,而是罵罵咧咧的和那些看押他們的俄羅斯玩家吵了幾句才放棄掙扎老實下去。
雖然對我眨眼的表現比較奇怪。但真紅和阿芙洛狄忒很快就意識到了我的意思,因為就在我朝她們倆眨眼之後,隨著我被帶到這排隔間前面之後,她們倆和周圍的其他人都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屬xìng正在緩慢回升。雖然速度很慢,但確實是在不斷的回升。而且按照這個速度,最多再有五分鍾他們就能恢復到全盛狀態百分之八十的戰鬥力,而只要到了那個水平線,基本上這裡就沒什麽人能擋得住我們了。而且,如果能給我們七八分鍾的時間,他們就能恢復百分之百的實力,到時候誰審問誰可就不是那些俄羅斯玩家說了算了。
在被拉到那排隔間前面之後我和克利斯締娜就被分別押進兩個隔間,然後上來幾個俄羅斯玩家開始把我們的手腳和身體上的各個位置都分別固定在了這個座椅上,正常情況下我們現在就等於是基本上處於任人宰割的狀態了,畢竟這個樣子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進行任何反抗了。不過,他們的這些措施對我和克利斯締娜來說其實完全沒用。
我的戰鬥力主要來源並非我自己,而是我的魔寵們。他們現在將我給固定成這個樣子其實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行為,別說我現在的實力沒有消失,就算我現在變成全身癱瘓也沒用,只要魔寵還在,我的戰鬥力其實就不會下降多少。至於說克利斯締娜那就更是扯淡了。克利斯締娜的元素化身能力最大的特點就是“默法”,也就是無聲施法。說白了就是不用念咒,想到什麽魔法立刻就會生效,只要魔力夠用,你即便是把她舌頭剪掉也照樣能發揮正常戰鬥力。現在雖然克利斯締娜的身體被固定住了,但只要她進入元皇模式就會進入物理免疫狀態,在那個狀態下她會像幽靈一樣具備穿牆能力,到時候這個固定椅根本就是個擺設而已。
在那些家夥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和克利斯締娜主動配合他們被固定在了座椅上,然後之前押解我們的那幾個人就站到了對面的牆底下,在那裡已經有一小群俄羅斯玩家站在那裡了,估計是之前押解拉達曼提斯他們過來的守衛。不過,這個房間內除了那些人之外還有另外的守衛,這些守衛就站在我們的座椅後面,而且是每個椅子後面兩個人。這些人應該是起到以防萬一的作用的,只不過如果我們能弄開座椅的話,他們站不站在那裡其實根本就沒有區別。而如果我們弄不開座椅,他們不站那裡也無所謂,所以說這些人站在那裡完全就是個心理安慰。
在我們被固定好之後冰封女妖並未急著上來說話,而是走出了這個倉庫,不過這倒是正合我意,反正拉達曼提斯他們恢復實力需要時間,他們不急著對我們做點什麽正好可以讓我們慢慢恢復實力。
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然後由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我最後將目光移動到了坐在不遠處的潘多拉身上。稍微想了想之後開始用一種奇怪的發音說了起來。對面的俄羅斯玩家在我發出那個聲音之後立刻就指著我大喊了起來,同時快步走了過來,但是我根本沒理他,對面的潘多拉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立刻就開口回應了我剛剛的話,當然她用的也是那種發音很奇怪的語言。這種情況讓周圍的俄羅斯玩家都開始jǐng覺了起來。他們大聲喝止我們不要出聲,而我們則是在他們靠近之前將所有要說的話都說完了。
其實我剛剛說的是奧林匹斯神族使用的語言,簡單點講就是神語,這是專用語言,不是外語,所以翻譯系統不能自動翻譯這種語言。系統的翻譯功能只是讓不同國家的玩家之間交流沒有障礙而已,可不是為了讓玩家懂得所有其他語言的。所以他們只能從我們的一唱一和之中猜測我們是在交流,但因為完全聽不懂,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我們說了些什麽。
因為房間比較大,所以等那些家夥衝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們已經停止了交流。反正我也就是問了一下潘多拉他們自身實力是不是已經開始恢復了,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也就不用再說什麽了。反正現在只要等時間就可以了。按照目前的速度,再過最多六分鍾我們這裡所有人的實力就將恢復到全盛狀態,屆時這裡就輪不到對面這群俄羅斯玩家做主了。
“你麽剛剛在說什麽?”之前和我爭論機動天使強弱問退的那個家夥似乎是看我們特別的不順眼。他衝到我面前指著我大聲質問道。
我看著他笑了笑,然後說氣死人不償命的蹦出兩個字:“你猜。”
那家夥果然氣的七竅生煙。然後忘記了之前的教訓上來就用拳頭打我的臉。因為要裝作能力喪失,所以我不能躲,但我也沒打算白白挨打,所以在他一拳打過來的瞬間我的頭盔上突然就是哢嚓一聲,面罩自動落下,他一拳砸在了我的頭盔面罩上,結果立刻就是白光一閃,一道白sè的光環以我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整個房間內的溫度一瞬間下降了起碼有五十多度,整個地面瞬間被冰封,連對面那個家夥身上多了一層冰渣子。
霜凍之環算是個不怎麽經常出現的報復屬xìng,這家夥能激發這種級別的報復屬xìng只能說他比較倒霉。不過既然是補償激發的屬xìng,那必然是威力較大的屬xìng,現場不但這個家夥自己被凍了一身冰渣,就連我左右附近的好幾個俄羅斯玩家都被凍結在了地面上,費了好大勁才弄開冰層將自己從那冰殼子裡弄出來。
我們這邊的sāo動當然不可能沒人發現,冰封女妖忽然打開大門衝了進來,而且一進來就大喊道:“怎麽回事?為什麽有攻擊魔法出現?”
“報告,是約瑟夫剛剛打了紫rì一圈,然後激發了紫rì身上的自動反擊屬xìng,所以就……”
冰封女妖聽到這裡立刻轉向那個打我的家夥怒罵道:“你白癡啊?之前的情況沒看到嗎?馬上給我退回你的位置上站好,不許多事。要是因為你搞砸了我們的計劃,看我怎麽處罰你!”
“是,保證不會有下次了。”被罵的約瑟夫無奈的低頭認錯,不過等冰封女妖轉身再次離開後他還是回身瞪了我一眼,不過他這次是真的不敢動手了。我的防禦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即便現在這樣全身都被固定住了都搞的他這麽狼狽,冰封女妖又不讓他動我們,所以他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繼續找我麻煩的打算。反正他不能打我,吵架又明顯不是對手,所以與其自找沒趣不如保持沉默。憤憤的jǐng告了我兩句那家夥就和其他守衛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而之後房間裡就一直保持在了安靜的狀態。畢竟我們這邊交流已經完成。現在不過就是在等屬xìng恢復而已。
幾分鍾之後,在拉達曼提斯他們的實力差不多已經恢復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時候,冰封女妖忽然又走了回來,而且這次不是她一個人,而是身後還跟著一大群人。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和冰封女妖一樣的戰鬥類玩家,而且看裝備八成是俄羅斯玩家中的jīng英,要不然就是各個行會的會長什麽的,反正裝備都很牛的樣子,明顯不是普通玩家。
除了這些高手之外。現場還有一幫人。這些人之中只有幾個是玩家,剩下的都是,他們都穿著統一的白大褂,一看就是技術人員,而且他們身後還帶著一台奇怪的機器。這個機器整體成圓柱形。大概有三米多高,底部直徑一米多,分成三層,越往上越細,頂部大概只有三十幾公分的直徑。
這個設備的底部有幾個萬向輪,所以可以被拖著跑,而後面還有很多管道什麽的。有很多打雜的戰鬥玩家抱著一堆堆的設備跟在後面。
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後那些打雜的人就按照技術人員的指示開始組裝機器,以那個高高豎立的機器為核心,那些後續設備被全部裝到了這個主體之上,而那些拖在機器後面的管道也都分別連接上了很多複雜的設備。最後完工之後這個設備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八爪魚一樣的東西。一個巨大的核心周圍連接著很多長長的設備鏈,不過其中最嚇人的還是這個東西前面的一個夾子。
這個夾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個人的形狀,看樣子是可以讓人躺在上面的,但問題是這個東西上有著很多的小洞。從洞口還能看到裡面有尖銳的針狀物。很明顯,只要有人躺上去。這些小針就會彈出來將上面的人刺穿,而根據這些針的位置來看,它們的作用應該不是固定人體或者折磨人這麽簡單。
雖然不知道這設備是幹什麽的,但我想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不要讓這些東西碰到我們。所幸現在我們已經基本上不用擔心什麽了,就在這些人完成機器組裝之後我們這邊的所有人的實力也都恢復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了,而且還在緩慢回升中。以這個狀態來說,現場真正應該感覺到害怕的是冰封女妖他們這群人才對。
“好了,我們的東西已經可以使用了。”在完成那個機器的組裝之後其中一個研究員就和冰封女妖報告道。
冰封女妖聽完報告就興奮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看著我狂笑著說道:“你們一定很奇怪這個設備是幹什麽的?實話告訴你們,這個東西就是屬xìng提取器。它不會讓你降級,但是卻會直接吸收你們的屬xìng,然後轉移到別人的身體上。怎麽樣?是不是開始顫抖了?沒錯,你們是應該顫抖。這個東西可不是殺了你們那麽簡單,它會徹底毀掉你們的人物帳號,因為一個一千多級,但是屬xìng為零的玩家再想提升屬xìng那簡直是做夢一般的事情。而且,當你們的屬xìng低於你們的裝備需求之後,你們身上的裝備也會強行脫落,而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得到你們的所有裝備。怎麽樣?是不是越來越害怕了?沒關系,害怕你們就哭嚎,我不介意你們在臨死之前表現的誇張一點。”
就在冰封女妖得意的說完她的陳詞之後,坐在我旁邊一個隔間裡的金幣突然故意用機器人一般的冰冷聲音說道:“啊,我好害怕啊!”這句話配合那平淡的機器人語調,簡直就是瞬間將嘲諷這個詞給詮釋的淋漓盡致,而對面的冰封女妖的臉瞬間就變綠了。
“哼,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裡耍花腔, 一會等我吸乾你們的屬xìng,看你們還怎麽囂張。”冰封女妖說完之後立刻對那邊的研究人員說道:“快,現在就開始吸收他們的屬xìng,先從這個嘴賤的女人開始。”
周圍的一幫技術人員得到命令之後立刻就推著設備衝到了金幣面前,然後站在金幣背後的兩個守衛立刻配合著那些人將金幣從自己的位置上給解了下來,然後準備將其固定在那邊的設備上,不過,就在此時,我卻是突然喊了一聲:“動手。”
當。隨著我的聲音落下,突然就是一聲金屬撞擊聲,緊跟著眾人就發現我居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過接下來就是一陣不斷的金屬扭曲聲出現,真紅和潘多拉他們紛紛從自己的座位上脫離了下來。那些固定座位看起來很堅固,但在我們的屬xìng沒有問題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產生一絲一毫的殺傷力。
“坐了這麽久,是應該活動活動了。”真紅一邊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一邊活動著手腕和脖子說道。
看著她囂張的樣子,周圍的俄羅斯玩家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要上來製服她,不過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只可惜,這種時候反應過來其實已經沒啥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