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遠道:「這種事不用試,你等不到的,如果涵涵知道了這件事,永遠也不會原諒我。」
白雪晴道:「那就不讓他知道,就算是知道了,這也是我的選擇,怪不到你頭上,我這個人很固執的,就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不到最後一步,我不會死心的。」
穆靖遠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道:「你讓我想想。」
白雪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不用再想了,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不是嗎?如果我後悔了,我們可以再離婚,我用一場婚姻來賭一個你愛上我的可能性,你用這個身份來守護你的男孩,各取所需,皆大歡喜,不是嗎?」
穆靖遠還想再說什麽,白雪晴打斷道:「我是個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留下遺憾,我沒有喝醉,現在很清醒,我會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穆靖遠道:「被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蹉跎了青春,你真的覺得對自己是好的?
白雪晴道:「我說過,我只是在賭一個可能性。」
穆靖遠道:「我也說過,那是不可能的。」
白雪晴道:「沒試過,你怎麽知道不可能?」
穆靖遠用手撑著頭道:「我想想。」
白雪晴也不再逼他,拉著他的胳膊起身道:「好,你想,我送你回家。」
穆靖遠哭笑不得道:「你也喝了酒,怎麽送我?你先走吧,我一會兒找人來接白雪晴道:「你現在找人,我們一起走。」
穆靖遠無奈,只得掏出手機,邊撥號邊道:「我一個大男人,你還怕我不安全不成?」
白雪晴撇嘴道:「就你長得這個樣子,哪裡安全了?」
穆靖遠打了秘書陳宏的電話,報了地址,挂了電話,衝白雪晴搖了搖手機示意,這樣行了吧?
白雪晴這才點了點頭,坐下來一起等著。
陳宏不愧是金牌秘書,十分對得起他的工資,很快趕到,張羅著結了帳,扶著穆靖遠和白雪晴上了車,先後送兩人回家。
白一涵站在窗前,看著大門口,一輛車停了下來,他認出那是穆靖遠的車,穆靖遠的秘書陳宏從車上下來,扶著白雪晴下了車,白雪晴回身向車中擺了擺手,這才轉身向大門走,陳宏看著她進門,才又上了車,發動了車子開了出去。
他的唇抿得緊緊的,扶著窗沿的手指尖用力得發白,即便知道他們是一對兒的事實,可親眼看到,還讓他痛得喘不過氣來。
白一涵回身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在心裡對自己說:這樣才是正確的,穆靖遠開心了,姐姐也幸福了,自己才是最不應該出現的存在,是他們婚姻的破壞者,收起你醜惡的嘴臉吧,不要再禍害他們了。
可是,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