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白母納悶道:「雪晴這丫頭,把靖遠拉到哪裡去了?也不下來吃飯!」
白博仁拍了拍妻子的手,溫聲道:「孩子們的事,我們就不要管了,這麽大的人了,也餓不著,你的身子單薄,昨晚又熬了一夜,這會兒知道了涵涵沒事,你也可以放心啦,快來吃點東西,回去補一覺。」
白母被丈夫推著往餐桌邊走,嘴裡道:「你也得趁熱吃些,你年紀大了,不比年輕人。」
白博仁感動於妻子的關心,唇邊笑意深深,挨著妻子坐下,兩人互相夾了些吃的,氣氛很溫馨。
白彥:……,對於他們的秀恩愛日常,我已經很習慣了,「我是透明人」這個游戲我從小玩到大,一點壓力都沒有。
白雪晴也下來吃了點東西,幷表示不用叫穆靖遠吃飯,他又回去陪小弟了雲雲,飯後,白父白母和楊嫂表示年紀大了要去補覺,白雪晴要平復「失戀」的創傷,悲催的白彥頂著熊猫眼兒去了公司。
白一涵一覺睡醒,已經快到中午了,他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感覺這一覺睡得比不睡還累,身上還酸痛得很,就像跑了幾萬米的馬拉松一樣,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了架。
他小小的呻I吟了一聲,抬起手臂捂著抽痛的額角,腦袋有點宿醉後的沉重感,這是怎麽回事?
哦對,昨天晚上他看見了馮群,一時神經有些錯亂,穆靖遠把他帶回了家,他們說了幾句話,他慌亂之間把酒當水喝了大半瓶。
再然後……他醉了,睡著了,還做了一個香艶無比的春夢!春夢的對像是穆靖遠!
我天!這讓他以後怎麽直視馬上就要當他姐夫的穆靖遠,怎麽有臉面對疼愛他的姐姐!幸好是夢!
他嘆了口氣,想要起身,却沒能成功,一來是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聽他使喚,二來……有人從背後抱著他,把他整個人都固定在了懷裡。
白一涵驚了一下,忙回頭去看,呼,原來是穆靖遠,嚇他一跳。
看來穆靖遠是守了他一個晚上,太累了睡著了,只是,你睡就睡,這張床那麽大,幹嘛要擠到他的身邊?還摟這麽緊,他連動都動不了!
他把穆靖遠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挪開,小心的想要翻身起來,可是身子一動,却感覺五雷轟頂!
剛才剛剛醒來,又沒有動彈,一時沒有注意到,可這一動,下I身那個隱密的地方便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還有那種揮之不去的异物感,大腿上的肌肉酸痛得厲害,像是長時間被拉開導致肌肉有些拉傷的感覺。
經歷過前世的遭遇,他當然知道這些感覺是怎麽回事!
他藏在被子下的身子應該是全裸的,剛剛這一動,光裸的皮膚與被子接觸的觸感非常明顯。
他喘著氣,掀開被子一角,入目的那一小片皮膚布滿了或殷紅或青紫的吻痕。
這些東西,足以證明他昨晚經歷了什麽,這是白家大宅,外人進來的可能性根本沒有,而房間裡只有他和穆靖遠,再加上昨晚那個現在想來有些過於真實的春夢,不難想像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昨晚的那些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