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那兩記輕吻是試探白一涵的態度,他可沒忘記他的小傢伙手和脖子還傷著!
穆靖遠强忍住繼續吻他的欲I望,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下地去找醫藥箱,可是脚一落地。
他忘了,他剛才赤著脚衝進了碎片大陣,又赤脚衝出來,脚上還扎著玻璃碴子呢,現在往地上一踩,這酸爽……
他僵硬了一瞬,淡定的坐了下來,淡定的抬脚把玻璃碎片都拔了出去,淡定的去拿了醫藥箱回來。
幸好白一涵還躺在原地冒烟,沒有注意,也幸好自己的定力足,沒有叫出聲,要不然他的形象就全毀了。
處理好了白一涵和自己的傷口,穆靖遠心疼的在白一涵手上的紗布上親了親,柔聲道:「小傻子,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如果你以後再敢讓自己受傷,我就……」就怎麽樣?他也不知道,反正他是絕對捨不得懲罰白一涵的,打不得,駡不得,好像真的不能把他怎麽樣,想了想只能說道:「我就不理你了,嗯,一天,不,兩天。」他說著,很有力度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歪打正著,白一涵什麽都不怕,就怕穆靖遠不理他,他緊張的點頭道:「我不會了,別不理我。」
穆靖遠笑了,綫條略顯冷硬的面容上浮著淡淡的溫情,俊美得更加讓人迷戀,無法自拔,別人白一涵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拔不出去了。
穆靖遠起身,將他的小心頭肉擁進懷裡,珍惜的在他的發頂親了親,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木木木楊嫂睡了一覺,感覺精神了許多,在厨房忙碌的準備一家人的午飯,穆靖遠鬼鬼祟祟的穿過一樓大廳,去工具房拿了掃把簸箕出來,却被正好回頭的楊嫂抓了個正著:「穆少爺?你拿掃把做什麽?」
穆靖遠一頓,轉頭淡定道:「剛才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瓶子,怕涵涵扎了脚,去打掃一下。」
楊嫂一聽急了,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一邊往外走一邊急道:「唉,那可得快打掃,把掃把給我,我去吧。」
穆靖遠沒給,嚴肅道:「不用,我掃就行了,飯快好了吧?涵涵餓了,他說想吃小羊排。」
楊嫂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小羊排?哎呀今天真沒做,我現在馬上做!應該來得及,穆少爺你讓小少爺稍等一會兒啊。」她說著,火急火燎的往厨房走,走進去又探出頭來喊道:「穆少爺!玻璃碎片一定要掃乾淨啊,千萬別扎著小少爺!他怕疼,小時候打個針都要哭上好半天!」
穆靖遠心裡一暖,回頭微笑道:「楊姨放心,一定掃乾淨。」
他回了白一涵的房間,把地上的碎片仔細掃了,角角落落都沒有放過,在檢查了N次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後,才直起身子,向被他勒令在床上不許下來的白一涵道:「行了,可以下地了。」說著,眼睛又在房間各處溜了一圈,很好,很乾淨。
白一涵還沒有適應身份的轉換,也不知道他跟穆靖遠現在算是個什麽關係,心裡依然惴惴不安,不敢不聽穆靖遠的話惹他生氣,又擔心他受傷的脚,一聽可以下地,急忙向他走去,想要看他脚上的傷,他的身體初嘗雲雨,腰腿肌肉還酸痛得很,後面也很痛,每走一步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