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秘?
月傾城有些詫異。
身為國師,應該是整個王朝都熟知的人物才是,怎麼這一位言澈,格外不同呢?
花顏想了一下,「大部分的人只知其人其名,對他卻不甚了解。有頭有臉的人,要麼是忌憚著什麼不說,要麼就真的不知道了。」
月傾城微微一笑,「煉三生呢?他也不知?」
花顏:「……」
「你就別再提他了。他還叫我顏兒呢,喊得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都怪你!你到底啥時候把解藥給我啊,咱們和他又無冤無仇,再這樣下去,說不定會連累他欸。」
月傾城詫異道:「你忘了,當初他是為什麼來的了?」
彼時,還是花顏告訴的她,說煉三生不喝酒的當夜,就會毀掉花月酒樓。
這還不算有冤有仇?
那什麼才算?
非得等死了人,才算是有仇麼?
花顏一噎。
「不管,反正有人對我這樣,我心裡,總覺得奇奇怪怪的。」花顏撇了撇嘴。
月傾城搖頭,「你莫理會他便是。他如今還能正常出入冶王府,想來並沒有被冶王徹底放棄。既然如此,冶王府也不是那麼閑的地方,他哪能如此纏著你?」
尤其,這還說明煉三生在冶王府還說得上話啊。
她的計劃,若煉三生這枚棋子忽然沒了,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進行下去呢。
花顏露出無奈之色。
片刻,又有一道秘密的信,傳入了花月酒樓。
「又是這個神秘人?這回說了什麼?」
這一次花顏沒有拆封,湊到了月傾城跟前。
月傾城打開,看著紙上的黑字。
「白家,沒有來抓我們,也沒去找國師,而是另外請了一幫藥師。」她緩緩的說道。
花顏詫異,「沒請我們有情可原,還不是怕你動什麼手腳,要了白海榮的命!可是為啥不請國師呢?國師這名號,聽著就很高大上,不會還會什麼聖光之術吧?照一下,就把所有傷勢都治好了吧?」
月傾城莞爾一笑。
從小說看來的力量嗎,反正目前為之,她是不知道世上誰有這等能耐。
她淡淡的說道:「或許,白家並沒有如他們表現出來的那般與皇後親近吧。言澈如此神秘,定有人刻意不許他的消息在外界廣傳。說不定就是他自己的意思,這樣的人,哪裡是一個白家請得動的?」
花顏一想,也應該是如此。
「這事,有點意思了。月妹妹,除了你真沒有人能救白海榮?」
月傾城自信地搖了搖頭,「也未必。若有,多半也是這個國師,如果他真的有兩把刷子的話。」
眯了眯眼,「若不是他,我有把握,白海榮活不過三日。」
花顏震驚於她月妹妹越來越神乎其技的醫術,這張嘴,都快能定人生死了。
「那就等著看後續吧,看看白家走投無路的時候,會做些什麼。」月傾城安靜地敲著桌面,不知在想什麼。
其實,白海榮當真只是個意外。
沒有他,還有別人讓月傾城施展醫術的。她的神醫之名,怎麼都會傳出去。
只是沒想到白海榮這麼配合,來回之下,竟然讓她的計劃,進行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