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啊?!」
藍澤捂著手臂,血從指縫流出來,他憤怒地看著月傾城。
月傾城收回劍,「我再問一次,為何護著她。」
藍澤看她神色如常,很是平靜,猜不到她的心思。
「她和化龍宗那個解救我的女弟子,有幾分相似。」
月傾城無語,沒想到是這樣。
世上長得像的人那麼多,這也能成為拔刀相助的理由?
她的視線,移到黑衣女子身上,「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黑衣女子顫抖道:「說……說什麼?」
月傾城道:「別考驗我的耐心,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和他們是一伙的,在唱戲給我看麼?不然,你又心虛什麼?」
「啊?」
藍澤難以置信,「他們是一伙的?不會吧!」
黑衣女子抓住他的褲腿,祈求道:「不,我不是……她在冤枉我。你看,我都深受重傷了,這還能有假?」
藍澤說:「月傾城,你聽到了吧?他們不是一伙的。」
月傾城看白痴般的看著他。
果然啊,她和蠢貨就是沒法交流。每每這個時候,她就無比懷念鬼梟。
算了,既然如此,她廢話干嘛?
這麼想著,她將劍揮過去。
藍澤一邊肉痛,一邊又去阻撓,那把劍毫無猶豫地刺在他身上。
鳳小白揉著眼睛走過來,打了個呵欠。
「你們在搞什麼?把我都吵醒了。」
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在黑衣女子身上一掃而過,又看了看藍澤身上的傷勢。
藍澤看向黑衣女子,說:「你來解釋。」
月傾城毫不留情地刺中他幾次,讓他做什麼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連話都不想說。
黑衣女子邏輯清晰,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清楚。
「我在海上尋寶,被人追殺至此地……」
她一一說來,包括月傾城冤枉她的事,「事情真的不是這位姑娘想得那樣,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誤會。你們看我的傷,差一點就會死人的。」
藍澤粗聲粗氣地說:「鳳小白,你評評理。」
鳳小白特爺們兒地說:「評個屁理啊,帶著你的女人滾蛋!」
藍澤目瞪口呆:「呃……」
鳳小白說:「抱歉,我被吵醒,心情不大好。不過,我相信傾城。藍澤,我告訴你,這是我們團隊的宗旨——傾城的判斷從沒有出過差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真的沒有!你們為什麼要冤枉我!」
黑衣女子激動地說著,蒼白的臉色,表明著她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鳳小白很不耐煩了。
自他掌心浮出冰氣,一直延伸到黑衣女子的小腿位置,凍結。
然後,他揮了揮手,黑衣女子就飛出了船。
「你干什麼?」
藍澤很生氣,追了出去。
鳳小白吐槽,「唉,真是個傻瓜。」
月傾城皺了下眉頭,「你怎麼沒殺了她?」
鳳小白說:「阿彌陀佛,反正咱們也沒虧什麼。同時,還能給那只蠢龍一個教訓,等他吃虧,就知道我說得沒錯了。」
月傾城:「什麼?」
鳳小白心痛,「傾城,你果然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我不是說了麼,你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月傾城搖了搖頭,這麼說,可就有些盲目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