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太勝一囫圇,當月傾城的面把藥全吃了。
要不是月傾城及時倒茶,他能噎死。
月傾城哭笑不得,「你不用這麼著急。」
牛太勝抹嘴,藥苦得他呲牙。
「長苦不如短苦,我最怕苦,一下子解決最好。啊,對了,我等會兒就去幫你查那幾個人。」
月傾城詫異道:「你要走?第二療程,你不需要離開礦上。」
牛太勝一枚甜果塞進嘴裡,嘟囔著說:「我這不是怕嗎?我還是去外面吧。還要抓緊時間給你找那幾個人呢!」
月傾城做感動狀。
「其實,也不急於一時……」
牛太勝拍她的肩,說:「胡說,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之前我急於治臉,現在臉傷好轉,不能忘了你的事。」
最主要是,好不容易傷好了不少,他怕在礦上再反復。
還是躲外面去吧。
月傾城遲疑,點了點頭。
「別忘了告訴你叔叔。我看秋葵幾人修為都很高,你不要硬碰硬,你和你叔叔說一聲吧。牛管事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都多,一定能想出十全的好辦法。」
牛太勝說:「礦上的事,還是交給你。」
月傾城道:「放心,小事一樁。哦,對了,你的藥,每日都回來取嗎?同樣的,也要七日。」
牛太勝想了想,點了點頭。
其他人來取,他不放心得很。這時候,他又想起叔叔叫他每次都要檢查月傾城的藥的事了。
牛太勝去和牛管事商量抓拿秋葵幾人的事,牛管事陰溝裡走來走去的,一肚子壞水,稍稍指點一下,自有周全的辦法。
月傾城這邊,又恢復了逛礦洞的日子。
她毀掉的礦洞越來越多,得好好選隱秘的礦洞了,不然容易被人發現馬腳。
去找了崔賀,把剩下的藥給他。
「你已服用了七日,再服用七日,理應差不多了。」
與崔賀一道的幾人也在場,月傾城並不顧忌他們。
看月傾城離開,他們才露出狠色。
「老崔,咱們就這麼被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威脅?」
崔賀把一日的藥量吞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傷勢確實在轉好。
「不是威脅,我們是同盟。」
那些人又說:「真是讓人咽不下這口氣。」
主要還是那百來枚屬性靈石!
不只是崔賀的,也有他們的份,卻全部被月傾城奪走。
崔賀悠悠地說:「咽不下,也得咽!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不能起內訌。我們從地道離開,或等這小子計劃成功,不管如何,都有恢復實力的機會,一旦恢復了,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到時,月傾城咋可能拿捏他們?
他們隨隨便便一個人恢復實力,手指頭都能碾死她。
幾個人,便都冷笑起來。
多年非人折磨的礦洞生活,早就讓他們麻木的面容下,是扭曲的心態。
那小子永遠不會知道,他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人!
崔賀說:「得把火燒得更旺些。囚禁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地方,只是如此簡簡單單的離開,我們幾個中,誰又甘願呢?」
「老崔,你是說,想把其他人也放了?哈哈哈,礦工們可不都是些毛頭小子。也有不少老江湖,如我們這般被人算計才進來。如果大家都恢復了實力……」
桀桀桀……
他們細細地商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