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無人敢言。
城主大人的實力,果然如同傳說中,那般深不可測。
一下子,就將他們所有人,震懾住。
使得他們,不得不生出臣服之心來。
月傾城順勢回到座位上。
她說:「我想,大家這個修為,都一大把年紀了。別嘴碎個不停,跟個黃毛小子一樣。與其關心無用之事,不如討論,將我們聚集起來的目的。」
尼凰冷哼一聲,「父親,你不會真讓她跟著我吧?」
尼古丁贊賞地看了一眼月傾城,看向尼凰時,又露出不贊同之色。
「凰兒,上邪說得對,你啊,就是太看重這些無用之物了。」
尼凰很不爽。
他長得好看,當然不喜歡身邊有醜八怪。
多掉檔次啊。
不過,這個女人,還知道戴面具。不揭面具時,只露一雙眼眸和嘴巴,倒是讓人看不出什麼。
他又對她另一件事,起了好奇心。
「你的臉傷,是修煉造成的?是不是修煉了血祭術之類的?」
眾人不解。
月傾城亦如是。
所以,她不支聲。
尼凰一語驚醒夢中人,漫不經心而又不屑道:「你以為,你到處在拜月城吸人血的事,能瞞得過所有的人嗎?」
一時間,宴席上軒然大波。
看月傾城的目光,都不同了。
原來,她便是那女魔?
那些死者沒流血,說來不算飽受折磨。
但被吸成人干,怎麼聽都覺得很毒辣。
竟是與血祭有關的術?
月傾城不意外女魔的身份被發現。
她故意沒隱藏身形,就是讓有心人知曉。
不過,把她和血祭術聯系起來?
這可就有些無稽之談了。
她朝鳥籠裡的血鹔鹴看了一眼,干笑。
不承認,也不否認。
尼凰想,這大概就算是承認了。
如此,再看月傾城,他倒是順眼了些許。
他批評道:「你怎麼什麼血都吸?我看你吸的那些人,都是男的,而且年紀不小了。你不是應該吸男童麼?」
月傾城手一僵。
她明白了。
原來,尼凰到處尋女童,和血祭術有關?
他用女童來修煉。
而不是,簡單的玩弄。
月傾城說:「呵呵,說來,我應該吸女童才是,只可惜,不敢跟城主府搶人。既然如此,不如吸些修為高深的。」
算是承認了。
宴席上,氣氛沒有什麼變化。
其他人並不吃驚。
他們似乎早就知道,尼凰找女童,是干什麼用的。
尼凰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不過,你的血祭術是不是有毛病?不然,怎麼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只有臉出事?」
赫然是,一副想和月傾城交流血祭術的樣子。
月傾城淡然道:「臉傷和血祭術無關。是多年前關乎本源的傷勢,至今未愈。」
之前她說過,自己閉關多年。
如今,這謊倒是圓了回來。
尼古丁道:「哦?莫非,上邪你之前是靈根級,本源受了傷,才修為倒退?」
月傾城心間微緊。
這是個語言陷阱。
因為,一旦有武者塑靈根,便天降樂音,瞞不住人的。
冥邪界誰塑造了靈根,尼古丁會不清楚?
如果她說是,那麼,她就撒了謊。
月傾城搖搖頭,「不,本源受傷,是因為我曾在危險時用了獻祭之法,此乃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