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輕咳一聲,說:「別亂說話了。這次我給你求情,以後注意點,下不為例啊!」
血神還敢說什麼?
這鬼帝,真是出乎他的想像。
簡直給他潑了盆涼水。
本想著出來,要大干一場。
誰知道人家一招他都沒法招架。
莫不是,雖然靈氣稀薄,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了?
可怕的新世界!
鬼梟摟住媳婦兒的腰,咬耳朵說:「嗯?你還沒回答為夫的話,將兩個男人帶回宮,啥意思?」
媳婦兒的爺爺們,他就忍了。
這兩個……
啥玩意兒?
月傾城知道他故意找事,連小陣靈都算上了。
她故意問血神,「你不是有話要問他?」
血神打了個激靈。
連忙衝她搖頭,比了比嘴巴,拉鏈!
然,鬼梟已轉過頭來。
仍用著一副「你已是死人」的目光掃視,問:「何事?」
血神:嗚嗚嗚……
他說:「沒事!沒事!」
月傾城面上不顯,心裡卻有些怪疑。
鬼梟究竟多厲害,她也不知情。
可血神這幅耗子遇到貓的表現,也太誇張了吧?
誠然,他現在沒什麼力量。
但……
身為神祇的骨氣呢?
說好的桀驁呢?
說好的傲骨呢?
在她面前可神氣地很吶!
月傾城對鬼梟道:「既如此,我便在宮外找地方安置他們了。」
鬼梟不爽地說:「吩咐人去辦便是。」
月傾城道:「還是我親自來吧,我想帶他們去摘星樓。花顏和寶寶都在那兒吧?」
鬼梟冷哼一聲。
一回來,就要見那兩人?
他可是主動過來的!
這待遇,差太多!
月傾城說:「我很快回來。」
鬼梟面色稍霽。
血神縮在旁邊,看到這一幕,不禁肉麻地打了幾個哆嗦。
難以置信,令他生畏的男人,居然是個情種?
我堂堂血神,怎會懼此等男人?
可剛升起的零星反抗之心,又後繼無力,在某個男人的眼神過來後,又蕩然無存。
鬼梟冷眼望過來,「不許拖時間!」
血神:嗚嗚嗚……
小陣靈在他體內,也松了口氣,拍拍小胸口。
還好他機靈,及時躲起來,不必直接面對這樣的視線。
月傾城帶他們離開。
一出宮,血神就說:「要命一條,以後別讓我進宮!不然,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這什麼破威脅啊。
他死了,月傾城更高興吧?
月傾城神變莫測地掃了他一眼,帶人去了花月商業區的摘星樓。
花顏和寶寶果然都在頂樓。
寶寶在渡劫。
花顏在旁邊喝著小酒,欣賞寶寶渡丹劫的「英姿」。
血神好生氣,「能不能也別來這種地方……雷電!」
討厭!
「妹妹,你回來啦?」
花顏驚喜地過來,「這二位是……」
月傾城將視線從寶寶身上收回,道:「血神,陣靈。」
花顏聽過這兩人。
她失望道:「血神怎麼是個糟老頭?還以為多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呢。」
血神:「……」
他磨磨牙。
花顏側目,「想打我啊?」
她點了點血神的肩膀。
血神連連後退。
花顏嫌棄道:「真弱。這也叫神?那我就是女神了。」
血神暴怒。
月傾城提醒他,「我最好的朋友,花顏,小心神帝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