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是他培養的。
月傾城是上邪培養的。
他知道上邪先後接觸扶桑、歐陽匪,可能還包括更早之前的歐陽傾城,這些人大概不能叫上邪滿意。
至最後,終於出現了個月傾城。
月傾城應該也是他最後的機會吧!
「呵,有意思……」
如果搞垮月傾城,上邪會不會發瘋呢?
到時,他是不是有機可趁,將上邪徹底吞噬掉?
想到這裡,「域主」忍不住握拳。
不過,月傾城身邊有個強大的鬼帝,強大到有些莫名其妙了,「域主」臉沉了沉,暫時壓下激動的心情。
月傾城這邊可不知曉,人家對她「想入非非」了。
自大戰回宮,她就被鬼梟「押送」進娘娘的密室裡休養。
「其實也沒受什麼傷,都快好了。」
她手裡還有不少本源之力,奢侈點用上一份,這點小傷就會徹底消失不見,跟沒發生過一樣。
但不管她如何伶牙俐齒,鬼梟仍不放她走。
一定叫她借助這裡的力量恢復。
還趁機抱她在這裡睡了一夜。
月傾城:「……」
好吧,這是不是才是他的目的?
第二天,回顧戰事,月傾城情不自禁道:「域主弱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至少和你旗鼓相當。」
甚至,超過他的……
誰知道被他輕易打得毫無招架,還引出了那第三人的底牌,最後不得不用上自爆半聖器這樣的弱者手段。
和傳聞有很大的出入啊。
鬼梟自信道:「知道你夫君的厲害了吧?」
所以,叫她平時別那麼忙活,別把自己逼得那麼緊。真需要或者大戰的時候,他上就行了啊。
他說:「不過,那也是因他有傷在身。可能還是當初尤蒼留的,再加上心病之類的復雜原因。」
月傾城說:「對了,為何你可以傷到他們呢?」
她將願力的事情,告知於他。
願力的神奇,的確驚人!
鬼梟一張俊臉,也不禁露出沉吟之色。
「是麼?可能出了什麼差錯。我昨日和平時並沒有差別,還是一樣的攻擊、力量。」
月傾城早有些揣測,「是不是你身上有願力,而你不自知?」
鬼梟搖頭,「不可能。」
身上有什麼,怎麼可能瞞得過他自己?
月傾城皺眉。
那是什麼原因呢?
她想叫上邪從弄些願力出來,讓鬼梟瞧瞧,結果上邪說,這些玩意兒不受它控制。
它們在她需要時,會忽然冒出來。
月傾城扶額,這麼說,那就沒有辦法了。
鬼梟拉過她的手,平掉她皺起的眉頭。
「別想了,這一戰,夠暗帝和域主消化好久了,你乖乖休養,把寶寶健健康康地生出來才是。」
雖說當時場面混亂,但他給那幾人造成的傷害,他自己還是清楚的。
月傾城微微放心。
如果是這樣,域主倒是短期內不會再來找麻煩。
當然,他來也不怕。
就怕他無聲無息地來,這次他忽然出現,還如此堂而皇之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他們才來得及阻撓。
這件事,就這樣告了一段落。
不日,月傾城收到一封來自蓬萊島的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