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的變化,讓月傾城很高興。
除了孩子們的心意,這是月傾城生日這一天,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這說明,花顏在慢慢放下過去。
待最終看開的那天,她會徹徹底底地回歸。
鬼帝大人,也很會見縫插針。
趁著媳婦兒高興,當晚,很大大地滿足了一番。
「怎麼時間短了?」
他滿身大汗地翻過身,看著床頂,有些失神。
月傾城已然是鹹魚。
聽到他的喃喃,隨口問:「什麼?」
鬼帝哪敢告訴她。
決口不提。
隨後,下了床。
雙手雙腳撐地……
月傾城簡直懵逼了。
大半夜的,搞什麼鬼?
做俯臥撐?
「你發病嗎?」
鬼帝說:「媳婦兒,你先歇會兒,我等下抱你去沐浴。我這段時間疏於鍛煉,腹肌都不見了。」
月傾城:「???」
什麼玩意兒?
不是還在呢麼?
還和以前一樣硬手啊。
她不理這傻帽兒,披了衣服,進了浴室。
等出來時,這人兒還在練。
她忍不住問:「你瘋了?」
鬼帝不說話。
繼續俯臥撐中。
月傾城不解,使壞地側坐到他背上。
沒想到,他居然不停。
還說:「這樣好,媳婦兒你再坐會兒。」
月傾城伸過手去,摸摸他的額頭。
「沒發燒啊。」
鬼帝大人滿頭汗水,濕了地上一片兒。
他微微喘氣。
心頭卻是猛地一緊。
唉喲,以前他做俯臥,要很久才流汗。
怎麼這才一會兒,就出汗了?
虛了?
「媳婦兒……」
他趕緊出聲。
月傾城趕緊站起來,還以為把他坐壞了。
鬼帝大人道:「媳婦兒,壞了!」
月傾城驚疑不定:「???」
啥壞了?
鬼帝臉色鐵青道:「媳婦兒,我不中用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月傾城:「你到底在說什麼?」
鬼帝指了指身下那禍根。
「時間短了,我完了。」
月傾城氣得一腳踩在他背上。
鬼帝咚地一下倒地。
月傾城氣笑了,說:「我巴不得時間短點!」
那麼長時間干啥,折騰得她厲害。本就是超常人水准了,縮短點正好!
鬼帝盤腿坐著,看著兩腿間,嚴肅說:「不好。」
月傾城簡直難以直視。
合著他大半夜發瘋,是為了這?
看他實在當真,她說:「行了,我看你好著呢。你不是喝酒了?我聽花……我聽人說,喝了酒都這樣。要麼死活不出,要麼出得快。」
鬼帝大松一口氣。
「真的?」
他仍表示懷疑。
月傾城懶得理他,坐到床邊擦頭發。
鬼帝湊過來。
「媳婦兒,是不是真的啊?」
月傾城冷笑,「我給你扎一針?」
鬼帝攏腿。
「不了吧……」
月傾城讓他趕緊去沐浴。
都啥時候了。
失去底氣的鬼帝,灰溜溜地去了。
等他回來時,月傾城已然半夢半醒。
鬼帝摟住自家媳婦兒。
「媳婦兒,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月傾城揮蒼蠅把他揮開。
鬼帝:「媳婦兒?」
啪!
月傾城打蚊子似的揮來一掌。
鬼帝默默地將媳婦兒的手從臉上移開,把她圈起來,慢慢地合上眼睛。
心裡,卻略有余悸。
偏偏這種事,又不好去問別人。
不然,鬼帝雄風不再,豈不丟臉?
他決定好好養身幾日。
到時候,再看看,是因為喝酒的原因,還是因為真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