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子?」
乾覺非冷哼說:「那還用說?月傾城三千界不待,非要上無方天摻和我們的事,肯定有理由的。原來是紅杏出了牆,上來私會野冤家。」
手下們看他那雙眼眸似明察秋毫,不禁佩服至極。
沒想到,月傾城竟是如此之人!
水性楊花,倒很適合當魔修。
一個絕色女子,卻是個浪貨,天哪,太誘惑人了。
「魔子,現在怎麼辦?我們埋伏起來?」
乾覺非眼中藏著火焰。
月傾城!
聽說此女心冷如鐵,此刻卻乖順地依偎在那人懷中。
眼含媚柔水波。
和那日面對他時,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早知她這般膚淺,他說不得就動美男計了!
那玉面書生,看不出比自己好啊?
「埋伏個屁!直接殺過去!」
「我們能發現他們,你以為,她沒有發現我們嗎?」
「掩耳盜鈴,藏頭藏尾,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等等——他們只有兩人,我倒是要會會他們!」
「你們等著!若花月教有人藏身附近,你們察覺到了,便立即動手!」
乾覺非一躍而去。
卻說白鶴上……
歐陽匪和華容,眼中只有對方,哪裡注意四周?
直到有個人,大煞風景地衝過來。
破壞了那溫馨的氣氛。
「魔修?」
歐陽匪皺了下眉頭。
她略略離開華容的懷抱,坐直身子。
怎麼搞的……
這麼多魔修。
還對他們帶殺氣?
這麼囂張的嗎?
歐陽匪揉了揉手腕。
手癢……
華容眼皮子一跳,掃了眼她微鼓的肚皮,道:「你別動,我來。」
歐陽匪冷聲說:「後面還藏著一棒子小嘍啰呢。」
華容淡然道:「我對付完此人,再收拾他們。」
「滾你的吧,這小頭目好像還經打點,我的了。」
她起身,蓮步一抬。
乾覺非正飛過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右眼跳災。
他很快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月傾城懷孕了?
他不禁冷笑。
有了身孕,實力更是受限,月傾城注定今日要栽在自己手中了!
「哈哈哈,你……喂!」
乾覺非正要笑,就見那踩著蓮步的女人,一踱步到了他面前,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她高高揚起的手中,光華閃過。
出現了……
一把鍋!
啪!
乾覺非面部一痛,偏著臉,倒飛出去。
一顆牙齒,飛出來。
靠,要魂飛魄散了!
「噫?」
歐陽匪清冽的眼眸中,閃過疑惑。
這人……
不對勁啊。
她凝眸望去,瞳底瀲灩的色彩閃過。
「呵?原來用的還不是自己的身體。」
她再打過去。
乾覺非被抽得飛來飛去。
每一次,都神魂劇痛。
「魔子!」
魔修們驚慌失措衝過來。
乾覺非松了口氣,只要手下們過來,他便能暫時擺脫月傾城。
可惡!
這女人,變這麼強的嗎?
然……
這時,浩渺光華從天而降。
只見一只巨大的毫筆,秋風掃落葉一般在地面拂過。
魔修們的聲音還在風中殘留。
「魔子、子子子子子子……」
地回響著……
但,他們已暴斃。
不過,死的都是天魔。
那些半路收來的魔修,早在他被打飛時,馬上就溜了……
乾覺非瞪大雙目。
那玉面書生,竟也強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