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記得這事兒。
月傾城挑眉,道:「你隨意。」
姜犬犬帶著極大的期待。
趕緊上前來,施展搜魂術。
不一時,便睜開眼。
無比受傷地說:「你果然騙我!」
月傾城:「???」
姜犬犬磨牙道:「神帝根本不在此人神海。連根雞毛都沒有,哪來的人!什麼都沒有!」
月傾城:「……」
逗她玩呢吧?
她問:「真的?」
姜犬犬冷著臉,不答話了。
月傾城也困惑。
此人雖背叛了,但還是神天衛啊。
還沒死絕,按說,神帝不是應該還在麼?
姜犬犬為何沒見到他?
她可見兩次了。
月傾城低頭,打量了那人一眼。
真的還沒死啊。
她把匕首拔出,准備再補一刀。
姜犬犬手疾眼快攔住她。
正在她不解時,他說道:「請讓我來。」
姜犬犬接過他的匕首。
狠狠地補了幾刀。
月傾城也不知他准備打多少下,才能解心頭之恨,眼前這血腥畫面欣賞起來也沒意思。
她去了屏風後,撒了滅屍粉。
當然,順便把儲物戒全收了。
她本來就有這習慣,在無方天聽歐陽匪「言傳身教」後,更是發現她們兩這方面一脈相承。
如今,更沒壓力地將這優良傳統發展了下去。
回到大堂,那人已被姜犬犬捅得滿臉血。
月傾城:什麼仇什麼怨啊。
姜犬犬抹了抹臉,添了幾分血色,喘息道:「這人比所有人都嘴碎,這些年,奚落我最多。」
月傾城默然。
又有幾分不解。
適才,聽他們說話,小姜天應該真的想認回他的。
不然,也不可能姜犬犬以認親為借口,這群人懷疑都不曾,就聚集了過來。
可小姜天這麼多年,又不阻止別人對他的所作所為。
姜犬犬過得辛苦,他不可能不知道。
真是個扭曲的人。
姜犬犬把匕首還給她。
冷靜下來,他方有些畏懼。
「咳,你的幻境,好強……」
月傾城說:「一般般。」
強的是莞莞。
適才,她布好陣,准備用自己的方式解決。莞莞卻忽然主動請纓,要插手這件事。
應該是有了什麼突破,想練練手。
沒想到,效果驚人。
莞莞聽到了,得意說:「算你識相。唉,我早點突破就好了。你如今的實力,我對你用幻術也沒多少效果。唉。」
她好不容易變強一點,這女人就變強好多。
根本追不上。
月傾城眯了眯眼,「哦?你還想對我使用幻術?我這些年是不是太失職,還沒把你調教好?」
莞莞不敢說話了。
「我繼續修煉,你們玩著吧。」
這時,姜犬犬說:「不好!我們解決得太快了。還沒套出小姜天在哪裡、在干什麼。」
月傾城看了他一眼。
這也太後知後覺了。
「不必,有了新的進展。」
她將傳信,甩出來給他。
「你將他們聚過來時,有人暗中傳信給小姜天。剛才那群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傻乎乎中計的。」
只是防不勝防,防住了姜犬犬,卻沒防住莞莞。
小姜天震驚地看完小姜天的傳信。
他往前闊步,打開門。
視線便和院外一堆眼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