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張嘴。”
“啊。”
月傾城將一片隻果塞進他嘴裡。
鬼梟問“這幾天警方沒為難你吧?”
月傾城“小女警的叔叔原來是警方大拿,你知道的吧?”
鬼梟點頭。
月傾城說“他把事情壓下去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人不會面對警方窮處不窮的提問。
砰砰砰!
隔壁的動靜傳了過來。
月傾城嘆了口氣,放下果盤,“阿瓜的癮又發作了,我去看看。”
她給鬼梟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月傾城看了病房外蹲在地上抱頭的大毛一眼。
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病房中,幾個醫生正在試圖控制阿瓜。
令人窒息的病房內,一身病服的阿瓜四肢被綁著。
她不斷掙扎。
劇烈抖動。
弄得床咯吱咯吱響。
隔了門,還是能聽到那悶悶的嘶嚎。
月傾城踢了大毛一下。
大毛抬起頭。
淚水縱橫,眼布血絲。
短短幾天他就瘦了許多。
月傾城心裡一頓,說“冼勛醒了,你看看去。”
大毛跟了傻子一樣,好久才反應過來,撐著牆起身,垂頭進了隔壁。
不一會兒,屋內的動靜停了。
醫生們魚貫而出。
月傾城走進去。
阿瓜又陷入了沉睡。
沉睡,是她最安靜的時刻。
可即便如此,睡夢中的人依舊連呼吸都是不安的。
月傾城握住她的手,將靈力輸過去。
阿瓜這才呼吸平緩。
月傾城手一攤,一隻簪子從丹田飛到掌中。
她輕輕扭轉上面的內鎖。
如果有蠱蟲,她可以很快令這個女孩兒擺脫生理上的痛苦。但她靈力有限,別說養一只有品階的蠱蟲了。
簪子打開,她倒出幾根銀針。
對著阿瓜的幾個穴位扎進去,轉動。
這不是病。
難治地很。
尤其心理上的痛跟癮。
月傾城有一勞永逸的法子,就是對阿瓜進行深度催眠,讓她忘記那一段記憶。
如此一來,心理的負擔減輕許多,只剩下生理上的不適,情況大有好轉。
但月傾城似乎沒有權利這樣擺弄別人的記憶。
“嫂子,你在做什麼……”
大毛在後面屏住呼吸問。
月傾城看了他一瞬,看來潔癖鬼鬼梟逼他去整理了邊幅,看起來精神過了。
“冼勛有沒有告訴你,我是算命師出身。”
大毛“……沒有。”
月傾城“……其實用算命師來形容也不對,我應該算玄學師,不過我的玄學不是抓鬼。”
大毛屏住呼吸,直覺告訴他,月傾城說這些,肯定和治療阿瓜的事有關。
“嫂子……”
月傾城說“只可惜我力量有限,如果有人幫我,或許能更快治好阿瓜。”
大毛抹了抹淌出來的眼淚,說“嫂子,誰能幫你,你說,我去求……”
月傾城說“你就可以。”
轟隆隆——
此話一出,忽然大晴天出現雷聲。
月傾城冷哼一聲。
眯著眼眸朝天花板望去。
如果這是一個真的世界,或許她還忌憚一二,可惜這只是書中的世界。
小小的書中天道罷了。
她強大的神魂沒法用來對付人,但對付天道正合適。
蒼穹又悶悶幾聲。
終究散去。
月傾城看了看隔壁的方位,收回目光。
繼續說“你就有學這本事的天賦,有了力量,輸送給阿瓜,她不僅能擺脫癮,身體也不會比之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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