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對月傾城的關注熱度一直沒有消減過。
她更是除了鬼梟和冰狼之外第一個目睹月傾城從廢物開始修煉的人!
月傾城是赤元武者的時候,她是綠元。
月傾城如今是綠元了,她仍舊是綠元!
「你這個變態!」
紅唇一招有些吃力後,立馬展開了更加瘋狂的攻擊。
不是她資質差,那樣她也不可能爬到死亡囚牢掌事的地位了。
但是短短幾個月,誰能像月傾城這樣飲水般簡單的晉升?
刷!
月傾城輕輕一閃,出現在她身後,長棍往前刺在紅唇身上。
就算用打狗棒法,她敲打的路數也不是隨隨便便的,每一下,都是敲在穴位上。
有些穴位遭受攻擊,能在體內產生如被雷擊的痛楚。
「啊……」
紅唇驚呼一聲,嬌軀彎得和紅蝦一樣,痛得淚眼迷蒙。
她艱難的躍起,在空中旋轉,長腿掃向月傾城。
「軟綿綿的,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月傾城豎起長棍格擋,輕輕用力,紅唇就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無力地跌落下來。
她縮在地上顫抖。
一是因為害怕,二也因為她體內的情形很不樂觀。
「月傾城,我是死亡囚牢的掌事,地位再小代表的也是死亡囚牢,你殺了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紅唇抹掉血,盯著月傾城。
九妖塔不是想探探月傾城的態度嗎?
好,那她就賭一把!
「意味著什麼?我會被死亡囚牢通緝,還是被九妖塔追殺?」
月傾城搖了搖頭,「這牢裡已經沒有囚犯,要掌事還有什麼用?又或者,你以為我會怕九妖塔?」
九妖塔?
聽著很霸氣,彙聚九國至強者的暗地組織,怎麼聽都像前世那種異能組織。
自從對九妖塔有了一些了解後,她就打從心眼裡反感。
無它,命運般的厭惡。
「你不怕,他也不怕,不知道你們定國公府怕不怕?」紅唇反唇相譏道。
月傾城既然不肯放過她,她為什麼還要狗尾乞憐?
本就做不到,如今知道自己必死,更是不可能。
月傾城嘴角的笑意驀地收斂,平靜的看著紅唇,久久不語。
屋裡安靜下來。
寂靜。
寂滅。
沒有一點聲音,連牢裡走道灌進來的風都觸耳可聞,像陰森的鬼地一樣。
紅唇卻被嚇得後背盡濕,她知道月傾城正在無形中給她施壓,華國那些大人物嚇人的時候也喜歡這樣。
但他們通常面沉如水,然而月傾城卻那麼的平靜。
她控制不住害怕。
為什麼,明明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少女,卻總是讓自己丟臉!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怕了?」紅唇勾唇,但唇片禁不住的顫抖出賣了她的情緒。
月傾城道:「你會死得很慘。」
千不該萬不該牽扯進定國公府。
一瓶無色藥劑出現在她手裡,抽開瓶蓋往下倒,落在紅唇的手背上。
「啊——」
紅唇爆發出凄慘的尖叫。
她的手開始腐爛,藥水侵蝕了她的皮膚,發揮了作用卻依舊持續發酵,滲透進她的骨頭。
整個手掌都化作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