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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退婚吧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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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困成熊貓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8:49 来源:搜书1

席宴清還沒走到羅家大門口突然停下來。

“怎麼了清哥?”羅非愣了愣,“幹嘛不走了?”

“你去就行,我就不進去了,我去趟陳樺樟家看看套的牛車做得怎麼樣,一會兒回來接你。”

“啥時候讓做的牛車?”

“自然是買牛的時候,不然怕趕不上秋收。”秋收要是全靠人力那可要費好多時間,有了牛車就不一樣了,一趟能拉好多稻子。

“那你就跟我一起進屋唄?我儘快說完咱倆一起去不就得了?”

“嘖,笨驢子。哪個男人不好面子?你說我跟你一塊兒進去說以後咱們幫忙供羅毅念書,那你爹臉上能掛得住?”

羅非一想,好像是有點兒讓人抹不開面子,可是他也想去看看韓旭啊!

此時剛入夜,羅非和席宴清就是擔心家羅天和李月花白天出去幹活不在家,所以才在這個時間來的。羅非左右瞅瞅沒什麼人,忙摟著席宴清的脖子在他嘴上啾了一下:“清哥你等我,我進去說完就出來!”

說完也不等席宴清回話,撒丫子跑了。

席宴清摸著被親過的地方,舔了舔唇……

小崽子,越來越會在無形之中誘惑他了!

羅非進去的時候,李月花正忙著在那數錢呢,因著來的是羅非,她也沒急著收起來。羅非只看到百來個銅錢吧,不知道是要拿去花還是數個整給它放起來。

“二寶,咋這麼晚過來了?”李月花收了錢袋子隨口問。

“娘,我還急著走呢,我來就是想跟您和爹說說羅毅念書的事兒。”羅非想著席宴清肯定在外頭呢,便簡明扼要地把他跟席宴清商量的結果說了,“眼看就要到入學的時候了,到時候就讓四寶去念,您看咋樣?”

“這……”李月花看向羅天。這世上為人父母的又哪有幾個盼著孩子不好的呢?沒見秦桂枝那樣刻薄的人都護兒子護得跟什麼似的麼?那就更別說她跟羅天了。他們早在大兒媳婦兒還在世的時候就想過要讓羅毅念書。只不過後來發生了那許多事,一直把家人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他們毅然選擇了先救活家裏人。雖不能說後悔,但心中總會難免覺得有些愧疚。

“二寶你的意思是……”羅天琢磨片刻,“你的意思是你和宴清要幫著我們一塊兒供四寶念書?”

“是啊爹。四寶眼看都十五歲了,再不念書就太晚了。”人家家裏條件好的恨不得三四歲就開始習字了,這羅毅現在大字都還不認得幾個呢,“我和清哥都覺著哪怕往後緊巴點兒,也最好讓四寶先把書念上。如果他真能念好了,沒准還能考個秀才什麼的,也給家裏免了租子呢,不也挺好麼?”

“可這萬一考不上……”李月花有些猶豫。如果花的是自家的錢,她可能就只是心疼錢了,但是如今是席宴清跟羅非要幫他們。說白了是席宴清要幫,她兒子能賺幾個錢啊?肯定是席宴清在外頭賺的錢。

“這事真是你跟宴清商量過的?還是你自個兒拿的主意?”羅天問。

“自然是我和清哥商量過的,他要不是趕著去陳華樟家問問牛車的事咋樣了他也就過來了。”羅非說著拿了二兩銀子放到桌上,“娘,這錢您收著吧。”

“這哪成啊?萬一四寶學不好……”

“哎喲種地還得看老天爺賞不賞臉呢,這世上的事沒有那般絕對的?再說咱們也要相信四寶。”

“爹,我贊成二寶的意思。再說我現下也不想再說親,還是以四寶為重吧。”羅吉說,“不過也不能讓二寶和席弟出這個錢,今年開了一畝半的山地,回頭就過給二寶吧。新開的地,這兩年收程怕不會太好,但種了兩年之後應該不錯。”

“說的啥傻話!”李月花心疼這重情重義的大兒子,“再過幾年你都多大了,哪那麼好說媳婦兒了!”本來成過一次親的就不好再說了,好姑娘家誰不想要找個小夥兒?

“是啊大哥,你也不能總一個人。”羅非說,“你該說親就說親,四寶的事咱們大家一起努力點兒不就行了?哎我不說了我急著走呢。”羅非說著人已經開始往外跑了。

“二寶你給我回來!”李月花站門口沒叫住,回來一臉憂心忡忡,“這錢是宴清給的嗎?別不是這臭小子自個兒偷偷拿的吧?”主要是這著急忙慌跑走的樣子總讓人覺著好像幹了啥事心虛呢……

“回頭還是問問宴清吧。”羅天說。

“對了,四寶呢?”小屋裏沒看見小兒子啊。

羅毅這會兒就在屋外呢,事實上他二哥和和他席哥說話的時候他就在,只不過他蹲在牆跟兒上所以這兩人都沒看見。他聽到他二哥和席哥說的話了,也看到他二哥從屋裏跑出來之後就跟席哥抱在了一塊兒,然後走了。

席哥並不是沒來,只是想給他爹留些顏面。

羅毅抹了把臉,紅著眼睛安安靜靜地走回了屋子。他並沒有問羅天和李月花,他二哥為什麼來,只是在他李月花說“四寶,這回你有書念了”時,說了句:“爹、娘,我一定好好學。”

羅非和席宴清並不知道羅毅心中下了個誓言,他們這會兒還你追我跑地嘻鬧著往陳華樟家走呢。人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夜月色正好。

陳華樟和韓旭這會兒還沒睡,但是羅非和席宴清到了卻沒能叫門,更沒能往陳家進,主要是屋子裏傳來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羅非和席宴清壓根兒沒法叫門。

這韓旭,還真是看出來左右沒鄰居了,叫得可夠大聲的……

羅非哪知道自打韓旭有了陳華樟就一直憋著,這才敢開葷呢,自然憋不住了。

只是確實有點囧就是了。

席宴清也囧。他和羅非都正是心火旺盛的年紀,這樣的聲音聽下去哪受得了?

“要、要不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羅非小聲說。

“嗯。”席宴清牽住羅非的手,十指交扣,緊緊的,緊緊的,一路上居然都沒再說什麼,只是很偶爾會輕輕勾一勾羅非的手心,弄得羅非心裏小鹿亂撞似的撲通直跳。

“清哥,我預感你今天要完啊……”打開大門的時候,羅非咽了咽口水說。

“怎麼了?”

“我、我覺得我體內的小妖精復活了,急需吸陽氣。”羅非臉紅得不行,呼吸也有些急。

“正好,今天月圓,要吃小妖精。”席宴清說著便吻住羅非的唇,把他用力向上一抱。

羅非兩腳一勾,借著席宴清抱他的動作兩腿盤住席宴清的腰,隨後把門一推……

“喂!不進屋嗎?”羅非一看席宴清走的不是直線啊。

“不進屋了。”席宴清把羅非抱到桃花樹旁邊放下來,狠狠地吻,用力地撫摸,像一隻迫切地想要進食的野獸。

羅非緊張死了,雖然是晚上,但是月亮辣麼圓辣麼亮!隔壁周家有人出來搞不好都能看到!

但是這種感覺又十分刺激,有一種偷吃禁果的情趣,根本停不下來。

羅非仰著脖子享受著席宴清無盡的愛意,手也跟著在席宴清身上亂抓起來:“清哥,清哥……”

周圍的空氣防佛都升高了三度,席宴清示意羅非轉過身去,扶著樹幹……

不一會兒,壓抑中帶著顫抖和喜悅的聲音便從席宴清的指縫間傳了出來,久久才逐漸停息。

“累不累?”席宴清輕輕吻著羅非的耳根問。

“嗯。”羅非轉過身來,看著席宴清,汗津津地靠著樹幹休息。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席宴清低著頭,時不時啄吻。

月光照亮了美人,而美人又醉了他的心。

席宴清弓起手指輕輕滑過羅非的臉頰,將他打橫抱起來抱進屋裏。開門的時候,他隱約覺得好像忘了件什麼事情。不過管它呢,這個時候,還是好好享受夜色才是正經。

沒辦法,誰讓這裏的夜生活過於單調呢,所以他們盡力折騰,樂此不疲。

轉眼到了秋收季。

席宴清再度開始忙碌起來。事實上他就沒得過閑,只不過秋收前的那一段時間稍稍沒那麼忙而已。

鎮上的鋪子買了不過五日便租了出去,收來六兩銀五百文錢。羅非將這錢留著作為生活開銷,還有另外買鋪子剩下的二十兩銀子則分兩個地方埋了起來。

小倆口跟地鼠似的,蹲在碗櫃下的那片地旁邊:“清哥,以後我賺生活費,你賺的錢就都攢著吧?”

席宴清說:“都行,家裏的事聽你的。”

羅非笑著看席宴清把碗櫃又重新挪到藏了銀子的那片地上,他趕緊拿來笤帚掃了掃,去了挪櫃子弄出來的痕跡。

席宴清去抱了浴盆,裝好水,兩人一起舒舒服服泡了澡,隨後摟著一塊兒睡去。

翌日,席宴清便要去收稻子。他磨好了鐮刀,出了門。

羅非在家收拾了廚房,又和往常一樣坐在院子裏開始洗衣裳。

他發現,家裏又多了個讓他一看到就會想起席宴清的東西——院子裏那棵桃花樹!這樹讓他一看就會想到那晚把他按在樹幹上的席宴清。

火熱的,粗喘的,用力的,緊緊擁抱他的……

感覺整個靈魂都要燃燒起來了!

呃……羅小非!洗個衣服你還腦補小鈣片?!色不色啊你?!

羅非兀自紅著耳朵,把盆抱進屋裏搓啊搓。

雖然衣服是用溫水洗的,但現在即便是白天,外頭的天也涼了,洗了會兒衣服居然覺得手有點疼。

羅非又加了些熱水,洗完了之後把衣服晾了,進屋便開始做針線活。做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吧,他去把鍋裏所有的饅頭都拿出來了,還給席宴清裝了一壺熱水。

早上席宴清出去的時候說要帶吃的,羅非沒讓。如今天涼了,席宴清幹著活雖然是熱,但越是這樣越不能吃涼的。羅非尋思反正現在已經不下雨了,路也好走,他到時間給席宴清送些吃的便好了。

他拿了籃子裝好了饅頭和菜,想想又怕饅頭冷了,便將兩個饅頭放進了自個兒懷裏。

瞅著有點怪怪的……

羅非對著胸口戳戳,跑進屋裏照照鏡子:“臥槽!今天蒸的饅頭少說也是D杯啊!”

花豆:“嗷嗚?”

羅非“哼!”一聲:“說了你們也聽不懂,走走走,給當家的送饅頭去。”

席宴清正和駱勇在地裏割稻子。羅吉離他們差不多四五十米的距離。因為水田地都挨著,所以他們偶爾還能一起說說話什麼的。

駱勇這兩日裏又往羅家送了回鬆子,但是他不知道羅茹吃沒吃。他轉頭見羅吉在那埋頭幹活:“席哥,你這些日子往羅家去了麼?”

席宴清一聽就知道駱勇想問什麼,但他就故意不往那上頭嘮:“去了啊,這不我小舅子要去念書麼。咱村子裏沒什麼教書先生,所以前兒個帶他上鎮子裏看了看。”

雖然華平村去鎮上距離不近,來回走著是要吃些苦頭,但是羅毅決心大得很,每日裏起早貪黑的,一點也不說苦。

駱勇“哦”一聲:“那來回挺遠的,一個人,我送過去的鬆子不少,不知道三姑娘給沒給他帶些路上吃著打發時間。”

席宴清心裏壞笑一聲,心想你饒你饒,我看你饒到啥時候。他手上快速幹著活:“還別說,你弄的那個鬆子是真挺好吃的。你齊哥說以前他不喜歡吃這些東西,覺著油膩,可你送來那些他倒吃不少。”

駱勇:“……”

我不是想跟你說這個啊席哥!

席宴清說:“這邊的你繼續割吧,也沒剩下多少了,我去那邊割。”

駱勇還想再說什麼,但他一直身,看到田梗上有人過來了。

羅茹比羅非先出的門,她是過來要給羅吉送吃的。平日裏她是不送吃食的,因為她大哥都是自個兒帶。可今早上她起來的時候看見面沒發好,所以做的是麵條。麵條這東西沒法帶,她便說了中午再送。

以往有這種事情都是羅毅送,可羅毅如今白天都出去念書,摸不著影,這活便成了羅茹的。

羅茹也沒做什麼特別的,她就蒸了些饅頭,給她大哥炒了盤土豆絲。土豆絲還挺多,雖然就切了兩個土豆但今兒個挑的土豆大。

風順著羅茹來的方向吹,這頭幹活的好幾人都聞到了香味。

羅茹也不看別的地兒,她徑直走向自家的田:“大哥,吃過飯再幹吧?”想了想,她又叫:“席哥,你也來吃些菜!”

至於駱勇,看見了,但是她沒叫。

田裏還有旁人呢,她一大姑娘家家叫了一個漢子的名,讓人家聽著總歸不好。

“走,一塊兒去吃點兒。”席宴清叫上駱勇。

“我就不去了席哥。”駱勇有些彆扭,“三姑娘應該是給羅大哥跟你帶的,萬一我去了她再更生氣,那多不好?”

“嘖,哪那麼講究?去少吃點兒也好,要不我大舅子也不好意思自個兒吃。”席宴清拿著鐮刀放到田梗上,與羅吉一塊兒在鋪了草堆的地方坐下了,“三寶,做啥了這麼香?”

“也沒啥,就炒了點土豆絲。”羅茹說,“那大哥席哥你們慢慢吃,吃過了叫我。”

“你吃了沒?”羅吉問。

“吃過了。”羅茹說完無意中與駱勇對上眼神,猛地別開。她本來是生氣的,但這人送了她那麼多堅果,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了。怪不得人家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呢,她這不就說不出來了嘛!

羅茹拿了她大哥用過的鐮刀,悶聲去割稻子去了。

雖是個姑娘,可架不住她力氣大,幹活也麻利。

羅吉本來想讓她歇歇,但一想他這邊三個男的,妹妹過來了也是不大妥,便就由她去了。

羅茹在那幹活,駱勇就蹲田梗上瞅。他倒是也見了別家有女的出來送飯或幹活,但還沒見過哪個女的這般能幹的。勁兒這麼大,幹得也沒比他們這些男人慢多少。

“嘿!往哪瞅呢?吃菜啊。”席宴清拿筷子頭敲打駱勇。

“駱兄弟還沒嘗過我妹妹的手藝吧?她做菜特別香,你嘗嘗。”羅吉對駱勇印象不錯,也挺看好這人的,便拿了雙筷子給駱勇。

“羅大哥你吃吧,就一雙筷子,我用了你都沒啥用的了。”駱勇看著那土豆絲是挺香,但是這筷子就一雙,他哪里好意思吃?

“笨。”席宴清拿了饅頭掰一半,“大哥,來給我夾點土豆絲。”席宴清一手一半饅頭,等羅吉給他夾過土豆絲之後將兩片饅頭一合,“這不就妥了?”

“對啊,那我就不跟羅大哥客氣了。”駱勇也掰了個饅頭夾土豆絲。他邊吃邊看向羅茹那頭:“她可真能幹。”

“嗯,我這妹子能吃苦。”羅吉說,“我二弟小的時候總是鬧毛病,那會兒三天兩頭給他找大夫,家裏也不富裕。我妹雖是個姑娘家,來了也沒享到啥福,剛四歲的時候她就知道幫家裏幹活了。你們看我家,羅吉,羅茹,羅毅,就差個羅祥,就是因為二弟總生病,後來改了名。有個道士說的,我二弟叫羅祥不好,這才改成了羅飛。”

“我說齊哥名字咋不叫羅祥呢。”駱勇說,“不過羅非也挺好聽。”

“嘖,不禁念叨。”席宴清突然起身擺手,“媳婦兒!我們在這兒!”

“看到了!”羅非快步走過來,“你們都吃上了啊,我還趕著來的呢。”

“你來得正好,能接上茬,要不吃半道沒吃飽就沒了。”席宴清把籃子打開拿出菜和饅頭來,又戳戳羅非胸前:“這裏藏什麼了?”

“也是饅頭。我怕涼才放懷裏兩個,你吃吧。”羅非壓低聲,“給你挑了兩個最大的,起碼D杯!”

“是嗎?”席宴清捏捏饅頭,瞅著羅非胸口,“是挺軟,不過我最喜歡吃的還是你的旺仔小饅頭。”

“你!”羅非知道席宴清說的是什麼,頓時無語,拿饅頭堵了席宴清的嘴:“吃你的吧!”

“啥是忘崽小饅頭?”駱勇問。

“這個啊……”席宴清咂咂嘴,“你齊哥才會做的一樣吃食,不過他只給我一個人吃。”

“嘖,瞅你這得意樣兒,不吃便不吃!”駱勇兩三口幹掉一個饅頭夾土豆絲,心想還能比這好吃?他長這麼大都沒吃過這般好吃的土豆絲,不怪連齊哥都說羅茹手藝好。也是怪了,就一個土豆絲咋就能炒得比別人家炒得好吃這麼多?

羅吉也吃差不多了,便去把羅茹換了下來。羅茹回來之後收拾了一下籃子,叫上羅非:“二哥,回嗎?”

羅非說:“回!”

走了這麼會兒路他居然來了困勁兒,他在想要不要回家睡會兒。

“是不是上午又做針線活了?下午不許繡了,困了就睡會兒。”席宴清旁若無人地用手背蹭了蹭羅非臉上的汗。

“二哥,明兒個起我來送飯,你就別來回跑了。”羅茹提上籃子說,“我出來前娘跟我說了,若見了你便跟你說一聲,別亂走,注意著點兒自個兒身子。”

“有什麼好注意的?我又沒咋樣。”羅非嘿嘿壞笑,邊跟羅茹走著邊說,“我還想跟你說明兒個我送呢,不過既然你要送,那我可不搶了。老實說,明兒個你要帶幾雙筷子?”

“自然帶三雙。”羅茹想都不想地說。

“哦~~~~”羅非拉長聲音,“還有駱勇的份啊。”

“那他幫你家裏幹活,我還能不給他拿雙筷子啊!”羅茹瞪,“我還不想拿呢,你哦啥哦。也不想想我這是為了誰。”

“亂操心。你回去告訴娘,讓她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好著呢。”席宴清都不送小老虎小毛驢,他怕啥?!

羅非走在田梗上,把心往胸腔裏放,甩著筐,嘴裏哼著哩咯啷,咋看咋像小流氓!

席宴清遠遠瞅著都怕他媳婦兒一個不小心撅溝裏去。

羅非到家之後還是覺著有些困,但想想席宴清在地裏幹活那麼累,他也就不睡了。他把筷子洗了,還有包饅頭的本色棉布也洗了晾上,之後拿出針線筐又開始繡起東西來。

上回去如意繡坊拿回了幾個鞋面,圖樣也拿來了,要繡的面積不大,就是要求精細。不過給的工錢也不少就是。他拿了五雙鞋的鞋面,繡完之後如意老闆娘答應給她二百文錢。

端午那會兒做了那麼多的荷包香囊也沒說賺上二百文錢,這五雙鞋的鞋面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天總犯困,給他個七八天他就能把這些繡完。

可是最近兩天總是困,真看出是秋天來了。

春困秋乏夏打盹兒,羅非為自己的疲倦感找到了最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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