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紈絝世子妃 > 第一百零一章 守株待兔

紈絝世子妃 第一百零一章 守株待兔

簡繁轉換
作者:西子情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5:58:51 来源:搜书1

容景收到墨閣傳回的消息後,雲淺月也收到了紅閣的消息。

容景並沒有什麽指示,只是對青影說了一句,“知道了!”

雲淺月想著西南天靈山在天聖邊境以南,比鄰南疆,那裡幾乎大部分是沼澤地,交通閉塞,從天聖到天靈山,路途多重險阻,一直以來,距離天聖是天高皇帝遠,流寇橫行,匪患出沒,百姓們有天災*根本得不到朝廷的救援,朝廷每每下放的救濟物資也因為路途險阻,幾個月半年到達的還是快的,有的甚至根本到達不了,被匪患給劫了,或者是直接就被貪官汙吏中飽私囊。去年發了一次大水,西南沼澤地怕是成了汪洋,後來又下了幾場大雪,百姓們本就困苦,可想而知,怕是路有凍死骨,民不聊生,屍橫遍野。

天聖百年下來到今日,官員們大多都無甚能力,好圖安樂,好奢成風,貪官汙吏居多,本來就已經千瘡百孔,如今連外表繁華不過都是遮掩下的一層面紗。老皇帝晚年一心除掉榮王府和雲王府,將全部心思都用於集權,榮王府和雲王府自然不甘被他除掉,於是明裡暗裡進行皇權拉鋸戰。這一場拉鋸戰中,並沒有以老皇帝的死而告終,反而他死後還留了後手,以夜天逸為障眼法,以夜天賜為跳板,扶植夜輕染為他的繼承人,這期間,上天似乎專門和夜氏作對一般,天災不斷,百姓疾苦,流民失所,路途埋骨,將一個外表繁華的天聖徹底變成了千瘡百孔的枯木。夜輕染才登基兩日,一切還未著手,卻又連番出變故,如今有人再不堪重負,趁此機會揭竿起義,也不足為奇。

“不知道這小小的起義,夜輕染如何處理?”雲淺月偏頭看著容景,輕聲詢問。

容景淡淡一笑,“派人前去天靈山吧!”“派誰去呢?”雲淺月問。

“夜輕染躺在龍床上下不來,夜天逸要監國,夜輕暖要暗中保護京城內外不能離京,德親王、孝親王年邁,如今德親王又急火攻心臥病在床,孝親王聲明不好,去了也適得其反。冷邵卓沒有武功,就算能去,如此路途險阻,即便有高手保護,恐怕沒一兩個月也走不到地方。而容楓看顧軍機大營,兵部不能無人,朝中一些清貴之流幫系不清,不敢冒然起用,榮王府的旁支已經無人,雲王府除雲離外沒有拿得出去手的人,即便有也不會起用,雲離和冷邵卓一樣,不能派去,而沈昭是我的人,滿朝文武,也就只剩下蒼亭了。”容景道:“蒼亭是十大世家中的人,而且他文武全才,曾經精心研讀過行軍布陣和安民之策。武功高強,帶著人快馬加鞭,輕裝簡行的話,十日可到。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

雲淺月點點頭,輕聲問,“杜子詹如今在做什麽?”

“已經聯絡好了慕容舊部,聽我指示。”容景道。

“那你什麽時候下指示?”雲淺月問。

容景搖搖頭,輕輕摸著雲淺月的頭溫聲道:“不急。”

雲淺月看著容景,不明白他是如何打算的,既然從那日杜子詹找來榮王府,他為了她,也為了那些百年來隱藏的慕容舊部,已經亮出了身份,取出了令牌,從靈台寺拿回了玉璽,便已經打算傾覆了天聖天下,可是如今過了數月,杜子詹那裡已經準備好,他還在等什麽?

容景明白雲淺月心中所想,溫聲解釋道:“慕容氏已經亡國百年,即便天聖欺世盜國,但是做得隱秘,百姓們全然不知,只知道他們是於亂世危難之中,解救萬民於水火,建立了皇朝,天聖這百年來,還是給了百姓們安居樂業的生活,不過如今敗落了而已。但即便如此,百年風雲已過,慕容氏早已經消弭於塵土,如今打出慕容氏旗幟,也不過是打著復國旗號下的匪軍而已,不是正義之師,名正,言不順。所以,再等等。”

“等到什麽時候?”雲淺月問。

“等到天聖徹底支持不住了的時候,等到天下百姓徹底支持不住的時候,等到如百年前的天下一樣,混亂不堪的時候,等到不能等的時候。”容景面容微微偏暗。

雲淺月蹙眉,“顧忌那麽多做什麽?言不順就言不順!我們怕什麽?”

容景輕笑,看著雲淺月,語氣有些微歎,“金戈鐵馬,江山震動,帝業成就,不過都是一把金椅,一面宮牆而已。真是不值得期待!我要送你一片錦繡山河,但也不想你背負上禍國殃民的罵名。”

雲淺月恍然,明白他是為了她,如今天下百姓都知道夜輕染對她之心,而她嫁給了容景,若是容景此時打出慕容氏的旗幟復國,慕容氏被人認可不認可先不說,隻單單她雲淺月三個字,就足以成為萬矢之地。金戈鐵馬,烽火硝煙,鐵騎踏平每一寸土地,都會遍地蒼痍,那麽她毫無疑問,不管是目前,還是千古後,都會背上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罪名。她想明白後,看著他嘟囔道:“的確沒什麽期待,可是我們不動,別人饒不了我們啊!我可不希望再被動挨打,姑奶奶又不是生來軟骨頭,憑什麽總是等著挨打不還手?禍國殃民的罪名我不怕。”

容景如玉的手彈了他腦門一下,笑道:“你放心,以後我們不必再被動了,被動的是別人,天靈山不過是個開始而已。禍國殃民的罪名我也定然不讓你背上,我的女人,怎麽能被世人欺負,她的好和不好,只能我說。”

雲淺月聞言心裡如涓涓細流滑過,頓時暖入心脾,她伸手抱住容景的腰,煩惱一掃而盡,笑嘻嘻地看著他,“我從來不知道容公子若是說起甜言蜜語來,原來天下誰人也不及。”

容景抓住她的手,好笑地看著她頑皮的樣子道:“小心傷口!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嗎?”

雲淺月連忙不再亂動,目前養傷是大事兒。

片刻後,門外青裳輕聲稟告,“世子,宮裡有人前去蒼少主府邸宣旨,皇上宣蒼少主進宮。”

“嗯!”容景應了一聲。

雲淺月想著果然是蒼亭。

一個時辰後,蒼亭從宮中出來,領了皇上旨意,點兵五千人馬前往天靈山。

五千人馬對付五百人馬,可謂是十倍之多,可以看出夜輕染對這個李琦起義的重視。

雲淺月得到青裳又稟告回的消息時,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的主角人物,問容景,“這李琦可有備錄?到底是何人?真的是布衣出身?”

“嗯,是布衣出身。祖輩三代是打鐵的。”容景道。

雲淺月“哦”了一聲,打鐵的人對於兵器可不陌生。五百人起義,兵器應該充足。

半個時辰後,青裳又在外面道:“世子,蒼少主來了府中,想見世子妃。”

雲淺月挑眉,從那日上元節之後,她和蒼亭再無交談,如今他點兵要去天靈山,來見他做什麽,她看向容景。

容景對她一笑,“你去見見他。”

雲淺月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對外面道:“將他請去會客廳。”

青裳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雲淺月出了房門,向會客廳走去,如今已經太陽偏西,晚霞鋪滿天際,她向西邊的天空看了一眼,想起那句“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裡。”的話,天象顯示適合出行。她緩步走出了紫竹林。

來到會客廳,蒼亭並沒有進裡面,而是已經等在門口。

雲淺月看著他,一身墨色錦袍,比初見的時候瘦峭很多,眸光也不如初見輕浮,而是色澤凝定,淡淡地望著她,沒什麽情緒,她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眼,淡淡道:“進去吧!”

蒼亭搖搖頭,“不用,我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走。”

雲淺月聞言也不強求,點點頭。

“你和容景會起兵嗎?”蒼亭看著雲淺月的眼睛,問出第一句話。

雲淺月一怔,沒想到蒼亭會問這個問題,她淡淡地看著他,並沒有言語。

“不能回答?”蒼亭挑眉。

“你叫我怎麽回答?”雲淺月撇開眼睛。

蒼亭忽然一笑,“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雲淺月轉回頭,看向他挑眉。

蒼亭不答話,又問道:“若是我初來天聖那日,不傷了你心,你會不會……”他話說到一半,忽然又頓住,“說這個倒是無意義了,不說也罷。”

雲淺月不置可否。

蒼亭臉色有些晦暗,又道:“我會和藍漪退婚。”

“這個不關我事兒吧?蒼亭,你到底要與我說什麽,我見你,可不是站在這裡聽你與我說廢話的。”雲淺月皺了皺眉。

蒼亭看著她,目光深深,“如何會不關你?上元節那日之後,我和藍漪再無可能了。”

雲淺月眉頭皺緊,“那是你們的事兒。”

蒼亭忽然笑了笑,笑容有些慘淡,目光不再看雲淺月,而是看向天邊,輕聲晦澀地道:“你就是天邊的那些彩霞,盡管鋪滿天際,但也只會點染一人,那個人就是容景。”

雲淺月不說話。

蒼亭看著天邊沉默了一下,片刻後又道:“多少人心中清楚,但也無可奈何地沉淪自己。”話落,他微涼地一笑,“雲淺月,你就是毒藥。”

雲淺月撇開臉,這些話,她不想聽。

蒼亭從天邊收回視線,眸光有些微的情緒退去,對她道:“蒼瀾是我弟弟。”

雲淺月嘲笑,“你還知道你有個弟弟,我以為你忘了呢!”

“即便他自小脫離蒼家,但他也是我弟弟。”蒼亭聲音平靜,看著雲淺月的側臉,認真地道:“他既然是你的人,你就要好好保護自己手下的人。不要人死了或者傷了。”

雲淺月心思一動,轉回頭看向蒼亭。

“你對誰都好,沒道理對自己的人不好。別人為你賣命,你就要對他惜命。”蒼亭道。

雲淺月眸光眯了眯,沒說話。

蒼亭看著她,忽然又道:“雲淺月,既然當初我選夜天逸,如今雖然是夜輕染,但只要夜天逸幫他,我也不會後悔。君子一諾,千金不回。若你和容景舉兵,我也會與你們兵馬一戰。”

雲淺月笑了笑,不以為意。

“隻這些話,你記好了。”蒼亭不再多說,扔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雲淺月看著蒼亭的背影,腦中將他的話過濾了一遍,雖然東一句西一句,沒個主次,但她還是懂了他今日來的目的。她微微抿唇看著他身影出了榮王府,轉身向紫竹林走去。

回到房間,容景半躺在床上看書,見她回來,對她一笑,“這麽快?”

雲淺月“嗯”了一聲,走過來坐下,對他道:“他對我說沈昭有危險。”

雖然一句沒提沈昭,但是蒼亭提了蒼瀾,說蒼瀾是他親弟弟,讓她保護好他。蒼瀾和花落被他派去保護沈昭。若是沈昭有危險,那麽也就說明他們二人有危險。

容景聞言笑了笑,“蒼亭還有個哥哥的樣子。”

雲淺月抿唇,思索地道:“如今夜輕染臥病在床,夜天逸監國,夜輕暖暗中輔助,新帝登基,朝局不穩,兩位帝師又受了傷,他們定然不會再生事對沈昭不利。那麽有誰想對沈昭不利?而被蒼亭知道了,特意臨走前來對我傳了這個信?”

“如今這數日你我大婚,新帝登基遇刺受傷,平王之死你怒闖金殿,兩位帝師三跪謝罪,等等事情分至舀來,如今如此亂,什麽人卻能有機可趁?”容景慢慢地道:“另外,誰最恨沈昭?”

“秦玉凝!”雲淺月忽然想起她來,多久沒聽到她的名字,她幾乎忘了這個女人。她該是最恨沈昭的人。

“沈昭殺了夜霄,父仇不共戴天。”容景道。

雲淺月眯起眼睛,她早先吩咐華笙密切注意京城動向,尤其是東西南北四門來往的人和各府府邸新近的人員,不放過一絲一毫,每日向她報備一次。但華笙這幾日也沒說秦玉凝來了京城的消息,看來是秦玉凝躲過了紅閣的視線入了城,那個女人當初從南疆她的眼皮子底下跑了,後來去了南梁魔麓山軍機大營作亂燒了糧草又從顧少卿手下跑了,之後再無音訊,如今回到京城,她絲毫不懷疑紅閣的能力,那麽只能說明,她背後有人相助支持。

蒼亭既然能得了訊息,那麽也就說明秦玉凝是和夜天逸或者是夜輕染一直都聯絡了。若無他們暗中相助,十個秦玉凝也躲不過南疆隱衛的搜索,也躲不過顧少卿的追殺令,更不能隱藏個密不透風,連紅閣都查不到她的消息。

若是這樣的話,天聖京城哪裡是紅閣實力最的薄弱地方?

非皇宮莫屬。

明太后在宮中為太妃的時候,秦玉凝為丞相府秦小姐的時候,她又是六公主伴讀,二人關系較好,如今明太后在宮中,夜輕染重新布置了皇宮調動了重兵,兩位帝師又在宮中,如今的皇宮,可謂是固若金湯。秦玉凝在宮中的話,秘密進宮應該走的是皇室暗道。

想到此,雲淺月看著容景,問道:“你說怎麽辦?”

容景對她挑了挑眉,“你明明心中都已經想好怎麽辦了,如今還來問我?”

雲淺月對他眨眨眼睛,“我是有一個主張,但若是你不同意的話,我也不能實行。”

“說說!”容景道。

雲淺月看著他道:“我這兩日想住去沈昭的府邸。”

容景看著她,臉色一沉,“雲淺月,你也真敢說出來。”

雲淺月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腦袋貼在他的胸前,輕聲道:“我想了又想,派誰保護我怕都對付不了秦玉凝而損兵折將,紅閣的人我誰也舍不得折損,況且為了一個秦玉凝,怎麽也不值過。所以,不如我親自去,讓她再不能活,免除後患。這個女人以前是一朵溫室裡的嬌花,可是如今經歷的事情多了,她就是一株毒草。不除去的話,後患無窮。”

容景微沉著臉道:“你是有夫之婦。”

雲淺月好笑,“我知道,我已經嫁給你了,自然是有夫之婦。”話落,她說出理由,“皇宮如今固若金湯,夜輕染不可能再給我第二次機會讓我去皇宮傷人,秦玉凝在皇宮,我不可能跑去殺了她,所以,只能等她去找沈昭,我趁機保護沈昭而出手。”

“可以讓娘親去!”容景沉聲道。

雲淺月搖搖頭,笑著道:“娘親肯定不去,那個女人,早就在這京城住的不耐煩了,要不是給爺爺調理身體,她估計早就滾蛋了,如今又被我拴住等著臭老道和普善大師來殺帝師,爹爹也來,她才安穩下來等人,幫了我這麽多忙,這等小事情,估計她也就一撇嘴的事兒,肯定不做。而且今日她受了傷,你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定然也是傷得不清。況且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殺雞焉用宰牛刀,用她是大材小用,還是用我吧。”

容景蹙眉,問道:“需要幾日?”

“那就要看秦玉凝幾日出來了。”雲淺月道,“她應該是從魔麓山出來就來了京城了,如今貓了這麽些日子,怕是早就等不及了。應該用不了兩日。”

“我將青影派去保護沈昭,用不到你。”容景想了一下。

“那怎麽行?青影的用處我又不是不知道,他不能離開你,而且他不懂南疆咒術,雖然武功高強,但不一定有秦玉凝會邪門歪道,也許會中了招。”雲淺月道:“只有我最合適,我和沈昭可以配合,我用靈術,他用咒術,讓秦玉凝有來無回。既然蒼亭給了我這個信,就不能浪費,他應該知道她這兩日就動手,所以才在臨走前來告知我。那我就先殺了秦玉凝,再等爹爹和臭老道他們來了鏟除夜氏帝師。”

容景看著她,“非這樣不可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夜霄我都殺了,秦玉凝還奈何不了我。”雲淺月立即保證。

容景看著她,半響,輕輕一歎,“雲淺月,你怎麽不說要我與你一起?”

雲淺月一怔,看著他。

“我與你一起去沈昭的府邸。”容景道。

“你受傷呢,不能出手。”雲淺月想著繞了半天,原來他是打著這個主意,她立即搖頭,“不行!”

“我不出手,看著你出手。”容景道。

雲淺月蹙眉,“你我都去的話,這個房間就空了,我們又不是沒家,都跑他那裡去。”

“空了就空了。”容景道,“也許隻空一日而已,她也許等不及明日。”

雲淺月看著他,想想也是,一咬牙,“好!到時候你不準出手。”

容景點頭,對她溫柔一笑,握住她的手道:“我答應了以後什麽事情都與你一起,所以,你如何能扔下我?”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秦玉凝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需要他們二人一起給她送行。不過念她心心念念了容景十多年,有他送她一程,她死也瞑目了。

二人達成一致,便也不再談論此事,青裳擺上飯菜,二人吃罷,各自喝了藥,便離開了紫竹院,前去了沈昭的府邸。

他們去之前自然沒有給沈昭通信,半絲風聲也沒外泄。

沈昭的府邸極為清靜,府中的仆人就幾個,清一色的男仆,沒有女眷。府邸並不大,貴在精致。前面是會客廳,後面是個兩進的跨院。

如今初春,後面的主院裡種了兩株海棠,剛剛發芽,冒出新綠。

二人悄無聲息來到沈昭的府邸,飄身落在了海棠樹乾上。雲淺月四下打量了一眼,壓低聲音道:“看起來沈昭還沒有回來。”

容景點點頭,溫聲道:“皇上遇刺安王令沈昭徹查,他這幾日在查此事,自然早出晚歸。”

雲淺月輕哼一聲,夜天逸到是挺會給沈昭找事,她收回視線,低聲道:“布個陣法如何?皇宮能固若金湯,沈昭的府邸也要讓秦玉凝知道不是好進的。”

容景笑了笑,“好,你布置吧!”

雲淺月點點頭,伸手折了海棠枝杈,將樹枝折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大約折了幾十段,她目測了一下四周,用那隻完好的手臂輕輕一甩,手中的樹枝小段便隨著她指定的位置落在遠處。

一炷香時間,已經擺好了陣法。雲淺月罷了手,低聲道:“讓她嘗嘗死陣的滋味,當初我為了要看東海國公主和榮王府的一紙婚約,跑去爺爺那裡苦思冥想了一夜,才破了這個死陣。咱們今日就守株待兔。”

容景笑著點頭,輕聲道:“沈昭回府了。”

雲淺月也聽見了門口的響動,抬頭看去,只見沈昭下了馬車,一名侍從抱著他隨身所用跟在身後,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並沒有向主院來,而是直接去了書房。

他進入書房後,書房的門從裡面關上了。

雲淺月看向容景,低聲問,“咱們去他的書房看看?”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拉住他的手,二人足尖輕點,落在了沈昭的書房外,並沒有停留,轉瞬間便無聲地推開房門,飄身進了書房,房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先後用了不到兩秒時間。側身站在門口的侍從根本未察覺。

書房內,沈昭坐在桌前寫著什麽。

雲淺月拉著容景的收站在他身後看去,只見是給南疆國舅杜子詹的信,信中敘述了京中的情況,聽他信中所言,顯然是杜子詹一直等不到容景的指示,急了,很是暴躁,沈昭安撫他,說一切全憑公子做主,我等不可不聽命貿然行事,此事不是小事,公子自然有主張。

他口中的公子,自然是容景。為了避免暴漏身份,容景的來往信件屬下對他的稱呼一直都是公子。

又著重提了帝師,說帝師出現,京中形勢不容樂觀,讓他不可輕舉妄動打亂公子主張。

雲淺月想著沈昭從來了京中,這麽長時間以來,在容景手下,已經被他磨練出來了沉穩的氣度,看他語氣和風格,倒有幾分容景的做派。杜子詹大約是等的時間太長了,又一直遠在千裡外,等不到容景的指示,所以顯得急不可耐,沈昭比他沉穩。她看了幾眼,偏頭看容景。

容景示意她去屏風後。

雲淺月點頭,二人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屏風後,屏風後有一張軟榻,二人來的時候已經吃飽喝足,正適合休息。於是心照不宣地都靠在了軟榻上。

沈昭對進來的二人一無所查,只聽到沙沙的落筆聲。

寫完一封信後,沈昭折好,他打開窗子,輕輕打了個口哨,青啼飛了進來,他將信綁在它的腿上,放開它後,它卻不走,向屏風飛來。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想著這鳥的鼻子真靈,知道他們在這裡,容景張嘴說了一句什麽,青啼立即轉了向,飛了出去。

沈昭到沒發現青啼剛剛小小的舉動,繼續坐下身埋首處理桌案上放的一堆事情。

一直到深夜子時,沈昭依然沒離開書房。雲淺月想著照這樣下去,沈昭的身體能吃得消嗎?她不由蹙眉。

她正想著,沈昭終於放下筆,站起了身。

就在這時,府中西北角忽然傳來“啊”地一聲大叫。

------題外話------

想不想秦玉凝這麽痛快地死了?O(∩_∩)O~

親們送的月票我都看到了,月底月票清零哦,別留著了,麽麽噠。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