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竟然是強化身體的“玉髓”。
有了這東西,凌霄相信自己的化龍術應該也可以更進一步了。
司徒櫻在一旁看得是口水直流。
雖然元神球也極好,但凌霄得到的寶物那麽多,真的令人羨慕啊。
算下來,一共十二件寶物,凌霄一個人獨佔六件,司徒櫻一件。
其余人分享了另外五件。
將軟甲穿上。
玉髓先收了起來。
凌霄又看向了那對雙胞胎的寶物。
“這不是開悟果嗎?”
司徒櫻眼見,一瞬就認了出來。
“什麽開悟果?”凌霄對白澤大陸的情況不太熟悉,雖然覺得開悟果這種東西很熟悉,但也不敢隨便亂猜。
“開悟果可是好東西啊,除了直接可以提升武者的悟性之外,假如武者錯過了最佳的修煉年紀,只要服用此果,就跟從最佳年級修煉是一樣的。”
司徒櫻解釋道。
凌霄瞬間就想到了肖憐珠。
肖憐珠今年十六歲,已經錯過了最佳習武年齡,以後要練武,還真得要開悟果。
收起來!
最後,輪到毒將的那件寶物,司徒櫻直接啞巴了。
凌霄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這所謂的寶物,竟然只是一塊石頭,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這家夥不會拿錯了吧?”
司徒櫻道。
“不管錯沒錯,先收起來。”凌霄利用太極眼看了一下,雖然也看不透這塊石頭,但這更讓他震驚了。
正常如果只是普通石頭的話,不可能遮蔽他太極眼的探查的。所以這石頭必然有古怪,只是他現在還沒發現其效用而已。
“你那個元神球不用嗎?”
凌霄看向司徒櫻問道:“若是用了,他們就不會一直盯著你了。”
“還是算了吧,這只有五成的成功率,我需要回去,讓我父親幫我尋些材料,提升一下成功的幾率。”
司徒櫻搖頭道。
“那好吧,那我要開始修煉了!”凌霄可不著急離開這裡,他要將玉髓煉化之後再說。
這些寶物留在身上終究是個禍患,若是盡早煉化,那就少了些危險。
還能增強實力。
說完話,他就開始了煉化玉髓的過程。
運轉化龍術,那玉髓化作了一道道潔淨的白色能量湧入身體之中,開始不斷淬煉凌霄的身體。
“這家夥還真是相信我,就不怕我見財起意?”
司徒櫻看著緊閉雙眼的凌霄,搖了搖頭,乾脆坐在了洞口附近,這樣的話,一旦有敵人出現,她也能及時做出反應。
轉眼間,過去了三天時間,凌霄竟然還在修煉,沒有睜開眼睛的跡象。
司徒櫻忽然間站了起來,看向了外面,臉色非常難看。
“滾出來吧,不然我將這裡全部毀了!”
外面傳來一個聲音,蒼老而且暴虐。
司徒櫻咬了咬牙,捏碎了一張靈符,而後走了出去。
“這不是戰爭學院的前輩嗎?您堂堂辟谷境巔峰的強者,居然要跟一幫小孩子爭奪寶物嗎?”
“廢話少說,交出元神球和王武技,老夫可以饒你們不死!”
老者冷冷道。
歲月如江河不息,洗盡了少年的稚嫩,留下了壯年的剛毅。
這位老者,便是一位活脫脫的歲月雕塑,他不僅身姿偉岸,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磅礴氣魄,像是秋日的松柏,經歷了風霜雨雪,反而更加挺拔。
他的身影如同山嶽,穩重而堅定,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身體中散發出來,仿佛連空氣都因此變得凝重。
他的臉龐刻著歲月的溝壑,猶如經歷過無數次戰役的城牆,堅硬而滄桑。
他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充滿了智慧和洞見,每一個微小的閃爍都似乎能窺見人生的秘密。
他的雙手,如同經歷過世紀的風霜,滿是繭疤和疤痕,但卻強壯有力,仿佛可以掌握任何兵器。
他的步伐雖然有些蹣跚,但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堅定和力量,就像一棵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樹。
這位老者身穿一襲古舊的布袍,袍身上繡著一些古老的圖騰和符號,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種強大氣場和內斂的實力,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不是華陽,不是程前,也不是林凡。
但此人在戰爭學院的地位絕對不低。
“我給了東西,你就能放過我們嗎?”
司徒櫻笑道。
她從小生活在金洲漕幫,深知江湖險惡。
如果他們交出東西,這老者不僅不會放過他們,還會將他們殺人滅口。
所以給與不給,其結果都一樣。
“小姑娘倒是挺聰明,可惜,依然沒什麽用!無論你猜到結果與否,今日你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死!
區別只在於,是痛苦的死,還是酣暢淋漓的去死!”
老者淡淡道:“交出寶物,可留你一具全屍。”
“你知道我父親是司徒修吧?”司徒櫻突然道。
“司徒修!”
老者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了,他還真不知道司徒櫻的父親是司徒修,他甚至都不知道司徒櫻的身份。
“戰爭學院與秦河幫在秦國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應該明白,你今日若殺了我,我父親問罪起來,別說你,怕是整個戰爭學院都未必承受得起!”
司徒櫻繼續道。
此時的她,其實非常緊張,面對隨時都可能取她性命之人,她沒有別的辦法,現在的她,只能拖延時間。
因為剛剛她已經通過靈符聯系了自己的父親。
只要等到父親趕來,那就安全了。
“你走吧……”
老者考慮了片刻,終於咬了咬牙道:“元神球我也不要了,我只要那王武技就行。”
司徒櫻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的方案。
走嗎?
按理說,她跟凌霄關系並不算深,走了也沒人能說她什麽。
可真的要走嗎?
她的父親認定了凌霄未來能成就大才,如今雪中送炭,可好過將來錦上添花。
更何況,她覺得凌霄這個人還不錯,在她危險的時候,也曾出手幫她,她又豈能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