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終於來了!”
白鳳也急忙迎了上去,她的臉上滿是敬畏之色,完全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對於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她心中充滿了崇拜與敬畏。
感受到拓跋天身上散發出的恐怖氣息,霸天帝國的武者們士氣瞬間低落。他們原本還抱有一線希望,但此刻卻感到絕望。那氣息如同山嶽般沉重,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
然而,在這壓抑的氣氛中,唯有凌霄的眼神依然堅定而明亮。他死死盯著天空中的拓跋天,心中雖然有些緊張,但更多的卻是鬥志昂揚。他深知,這場戰鬥關系到他的生死存亡,他必須全力以赴。
“黑龍呢?”拓跋天淡淡地問道,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被殺了……”白鳳有些不甘地回答道,“被那個叫凌霄的小子用重水彈殺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顯然對凌霄的所作所為極為憤怒。
拓跋天皺了皺眉,顯然對重水彈這個名詞有些印象。他淡淡地說道:“沒想到曾經葵水宗的至寶,居然還有剩下的。”
旋即,他的目光落在了凌霄的身上,淡淡說道:“小子,你還有重水彈嗎?如果有的話,就拿出來吧,我給你機會。”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仿佛凌霄在他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刺凌霄的內心。
“你狂個屁啊,說破大天,伱也就是個武魂境強者,就算你比那黑龍強十倍百倍,我若真有重水彈,你敢硬接?吹牛誰不會啊,你大概是覺得我沒有了吧?”凌霄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對了,重水彈我是真沒有了,不過我身上有比重水彈強大十倍的寶物,要不然你來試試如何?”
他倒不是唬人,他是真有。
輪回魔針!
又稱滅世魔針!
一旦釋放,其威力何止是重水彈能比的?
拓跋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他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如此嘴硬,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動怒,反而淡淡一笑道:“小家夥還懂得虛張聲勢啊,只可惜我不吃你這一套。”
拓拔浚在一旁見狀,急忙催促道:“爹,跟他廢話幹什麽,殺了他!他不僅殺了黑龍,更是殺了歐強和歐俊,如果不宰了這小子,歐家那邊不好交待。”
拓跋天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確實忌憚歐家的勢力。若能殺了凌霄,雖然不會得到歐家的感謝,但至少不會被歐家責怪。
於是,他抬手一揮,一道巨大的劍氣瞬間凝聚而成,足有上百丈之長,猶如一道銀色的匹練劃破天際,朝著凌霄狠狠斬去。
“陛下!”
“凌哥哥!”
“凌兄!”
……
無數人驚呼起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驚世駭俗的劍氣朝著凌霄劈去,心中充滿了絕望。這一道劍氣太過恐怖,這裡無人能夠抵擋,也就意味著凌霄必須得靠自己。
“螻蟻,不過爾爾!”拓跋天眼中流露出一抹極度的輕蔑,仿佛他面對的並非一位強者,而只是微不足道的蟲蟻。
凌霄在他眼中,即便擁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底牌,也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撼動他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他的優勢如同巍峨的山嶽,無法被撼動,更無法被逆轉。
除非在這片北疆的大地上,能誕生出超越武魂境的強者,但那對他來說,只是一個荒謬的笑話。
他深深知道,這一方水土,這一片法則,所能孕育的力量,有著明確的極限。
超越武魂境的存在,在這片天地中,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傳說。因此,他堅信,勝利的天平早已傾向他這一邊,凌霄注定會成為他腳下的亡魂。
“保護陛下!”祖龍一聲怒吼,如同猛虎下山,他毅然決然地舍棄了自己的對手,衝向拓跋天。
凌雲龍和鳳螭緊隨其後,他們的眼神堅定而決絕,這是霸天帝國僅存的三個武魂境強者,他們必須挺身而出,守護他們的陛下。
“我也來幫忙。”秋水葵也毫不猶豫地飛了過來,她的身姿輕盈而飄逸,仿佛一朵盛開的白蓮。聖堂聯軍那邊的人見狀,正要上前阻攔,卻被拓跋天揮手製止:“無需多此一舉,既然他們想死,那就成全他們!”
金烏洞的武魂境強者也在此刻出手,他的身影如同閃電般劃過天際,威勢驚人。甚至就連金焰也衝了過來,他的超級狀態還未消退,依舊保持著強大的戰鬥力。
然而,面對他們六人的聯手攻擊,拓跋天只是冷漠地看著,仿佛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表演。他的面容始終保持著那份淡然和漠然,仿佛在他的眼中,這些人只是幾隻微不足道的蟲子。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劍氣與六人的攻擊猛烈撞擊在一起,爆發出震天動地的聲響。
隨後,六道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射出去,重重地撞在霸天帝國的城牆之上,每個人的身上都滲出絲絲鮮血,顯然已受重傷。
他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身上的傷勢卻讓他們無力起身。看著眼前的拓跋天,他們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力。
“螢火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真是可笑至極!”拓跋天不屑地笑了笑,那巨大的劍氣雖然被阻擋了片刻,卻依舊如同離弦之箭般斬向凌霄。
這一刻,整個霸天帝國都陷入了絕望之中。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劍氣斬向凌霄,卻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死亡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似乎成為了他們最終的歸宿。
凌霄,這位被眾人稱之為妖孽的存在,此刻卻站在生死邊緣。他的眼神堅定,但面對拓跋天這樣的強者,他確實顯得力不從心。
在眾人眼中,他今日注定將命喪於此,無法逃脫。
他的名字或許會在後世中流傳,但絕非是作為英雄被傳頌,而是作為一個反面的教材,用來警示那些不知天高地厚、敢於得罪聖堂的人。
他的死,將成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人明白得罪聖堂的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