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誤會成客房裡睡著的是韓嘉國與范雨燕兩人。
顧晨進來的時候房門並沒有直接關上,而是隨意地一帶,這便給了沈岑破門而入的機會,她一腳踹開門對著房間裡嘶吼起來:「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手上沒有任何工具的她被妒火燒紅了眼,打開燈沒有看是個什麼情況的她就這麼出現在房間裡。
開了燈,房間裡便亮堂起來,穿著素色中衣和服的山島久芳縱身而起,便把離她最近的沈岑當成了人質。
「啊!!你是什麼人,放開本小姐!」一驚一乍的沈岑懵了,這是什麼情況!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是誰!顧晨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還沒有懂明白的她,肩膀就被山島久芳扣住,同時,脖子也被對方死死地卡住。
本來就是要逃亡的沈岑頓時慌了,完全不明白當前是什麼情況,只能一個勁兒地瞪著顧晨。
「山島久芳,本來我還挺欣賞你的,畢竟,至今為止你還是頭一個能在我手上過幾招的女子。現在麼……」顧晨看了眼嚇到臉色慘白的沈岑,嘴角微微一挑,對山島久芳露出一絲輕蔑的笑,「你也不過是個慫貨。」
「呵,顧晨你害怕了是吧?你若敢再向前一步,我就把她給殺了!」山島久芳在沈家並沒有見過沈岑,一時以為手裡的人質是顧晨的朋友,冷笑道:「不想讓你的朋友死,就我乖乖跪下來認錯!」
朋友?沈岑?
顧晨如同聽到一個笑話般,輕輕地笑出了聲,平靜道:「我隨意,你請便。」
本就臉色慘白的沈岑更慌了,喉嚨卡緊到快呼吸都困難的她想要掙扎偷脫,又恨顧晨就在眼前,竟然是見死不救。一時間,眼神一會是求饒,一會是怒瞪,真是好不精彩。
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女人不是顧晨的朋友?
山島久芳的表情露出變得扭曲起來,不過,她並沒有放棄。而是手上用力,更加卡緊住沈岑的喉嚨,生硬的普通話戾聲道:「不管她是不是你的朋友,可她是中方人!!不給我跪下來認錯,我會讓她死在你面前,而你,就是幫兇!」
許是反應了過來,是冷笑連連道:「這裡是沈家,她既然出現在這裡就一定與沈家有關係。顧晨,她要是死在我們眼前,你說,沈家的家人是指控我,還是指控你呢。」
用盡一切辦法想逼顧晨就犯,得到的卻是顧晨愈發燦爛的笑,像是明珠的光華於姝麗的眉目間綻放,那般璀璨而從容的笑讓山島久芳心裡像是有刺紮著,讓她的臉色更是刷刷地往下黑。
「我不太明白,你好歹也是受過特訓又被自己的國家選出國考核的人,怎麼現在笨如三歲小孩呢。」光華斂去的笑容漸漸露出輕蔑的笑,眼裡的譏意是讓山島久芳的臉變得青白相交,彷彿在受著巨大的恥辱。
「她不是我的朋友,我憑什麼為了個不相干的人對你屈服呢?還有,你真以為……僅憑一個人質就能讓我束手無措。山島久芳,你回來中方是沒有把腦子帶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