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原先還挺得瑟,證明這是男人的魅力,現在麼……,挺愁人!
真要干了,那也就算了!可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干!沒有干還被誤會,每次回隊裡只要他臉上有個黑眼袋,氣色不佳,或者精神不佳,隊裡這些混蛋就會「虛寒問暖」,關心到你心頭血都要飆出數升出來。
劉宏看到他又被氣到,朝顧晨眨巴眨巴睛,一個人抿著嘴偷著笑。
「行了,兄弟。你回回被我們打趣,回回都要綠了臉。你也不怕自己這張魅惑女人的面相當了綠皮,當了個綠巨人。」劉宏樂津津地說著,還不時朝顧晨擠眉開眼,看上去,完全是踩著謝景曜的疼腳,給自己找樂子。
也權當在緊張時候,放鬆放鬆心情。
「牛鞭我還真帶了,藥酒也帶了,不過不是壯陽,是暖身。你小子想壯陽求酒,我爸還捨不得給呢。」趁謝景電信局手裡搬著重物沒法還擊時,劉宏狠勁地說上幾句完後,還在他的肩膀上狠地拍了幾下,在謝景曜放下戰機殘骸前,立馬挑出工具幹起正經事了。
臉全綠了的謝景曜拿這小子沒辦法,扭頭就看到顧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覺得牙根都疼起來,「你別聽他混說!有的沒有,全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我沒有聽他混說啊。」顧晨揚眉,眼角邊的笑意深了少許,隱約地含了幾分邪肆的味道,「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麼,解釋就是掩釋,你越說,我估摸著反而更相信他說的話。」
掏出一張與所有人手上都不一樣的地圖,正看著的劉宏看了顧晨的話後,可勁地憋著笑,憋到從後面看去,高壯的身子都在微顫著。
「聽到沒,解釋就是掩釋。你啊,也甭在顧晨面前解釋,她一姑娘家,面子薄,哪是你丫這老流氓的對手。」
謝景曜是瞧出來這兩人是以打趣他為樂,他本就是個臉皮厚的,不過是想著劉宏的話別遭了顧晨的心,見她都不曾在意,他也就敞開懷了。
看著顧晨,悠然間,他緩緩地勾了嘴角,笑意像是滲了風花雪月裡的萬般情,纏綿到眼裡的笑儘是放蕩,卻是極致天成的風流,「……壯陽,原來你也知道。」
「有機會跟我一起探討探討,身為男人,到底要什麼壯到什麼地步,才算是壯。你是女人,以自身經驗來跟跟為男人的我來探討「壯陽」一事,個人認為,絕對會討論出很好的結果。」
面對一個男人,用女生都會迴避的話題來挑釁自己,顧晨面不改色地點點頭,慢條斯理道:「雖然我不是男科方面的醫生,但,基於身為戰友的你,寧願有病連醫生都不去看,也要跟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戰友來探討如此私秘問題,可見,你是真信任我。」
「既然你這麼信任我,我沒理道拒絕你的要求。身為女人,確實知道男人要壯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壯。不過,這男人有病還是得要醫生出面治,我不介意到時候以做為你「最信任的戰友」的身份,陪你去醫院,順便與醫院一起討論什麼叫「壯陽」。」